听了沈良这句话,霜辞雪放心了。既然神医都说能治,那必然是能治的。萧钺悬着的心也落下了。之前他便想请沈良给霜辞雪治病,可惜沈良到处云游,一直都找不到踪迹,他花了三年时间才找到他。眼看天色不早,等沈良开完药方,萧钺便同他一起起身告辞。另一头,谢丞暮用一辆马车拖着受伤的梁氏回到谢家。又让人赶紧去请大夫过来给梁氏治病,梁氏躺在床上,仍然骂骂咧咧的:“霜辞雪那个毒妇,算个什么东西,在谢家还不是要
霜辞雪一抬头,便撞进他灼热的视线里。
霜辞雪心里“咯噔”了一下,又马上低下头去。
忽然想起一件往事。
萧钺教导她多年,她一直将他当做先生看待,从未往那个方向去想。
直到她和谢丞暮即将成亲的消息传开,萧钺忽然连夜从江南赶了回来。
在御花园里拦住她。
她被唬了一跳,还责怪他为什么回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然而,萧钺却神色严肃的问她:“霜辞雪,你非要嫁给谢丞暮不可吗?”
他从前一直都唤她公主,那次却直呼她的名讳。
那时她对萧钺的反应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如实回答他:“当然,我喜欢谢丞暮。”
她看到萧钺眼底有一瞬间的落寞,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她道:“臣听闻公主即将大婚,特地赶回来给公主送新婚之礼,望公主幸福。”
后来她打听才知道,那块玉佩是萧家的祖传之宝,是萧家老夫人留给未来儿媳妇的。
她这才明白,萧钺对自己的心意,只是那时,她心里只有谢丞暮,哪里还去在乎萧钺。
萧钺见霜辞雪回避自己的眼神,只是淡淡笑了。
他不信霜辞雪不明白她的心思,之前,他母亲过世,他回祖宅守孝,这才错过霜辞雪,这次,他不会了。
萧钺不想让她继续尴尬,转开好话题道:“公主,你有寒疾在身,臣特地请了江南一带有名的沈良沈神医过来给你治病。”
霜辞雪这才抬头,那耋耄老人已经上前给霜辞雪行礼,霜辞雪赶紧让他免礼赐座。
沈良名声甚是响亮,能起死回生,可惜他已经隐居多年,之前父皇亲自派人去请他他都不肯出山,没想到却被萧钺请过来了。
霜辞雪道:“有劳太傅。”扭头又对沈良说道:“有劳沈神医了。”
沈良道:“让老夫来给公主诊脉吧。”
霜辞雪伸出手。
诊完脉,沈良捋着白胡子说道:“公主的寒疾本是顽症,不过,也不是不能治。”
听了沈良这句话,霜辞雪放心了。
既然神医都说能治,那必然是能治的。
萧钺悬着的心也落下了。
之前他便想请沈良给霜辞雪治病,可惜沈良到处云游,一直都找不到踪迹,他花了三年时间才找到他。
眼看天色不早,等沈良开完药方,萧钺便同他一起起身告辞。
另一头,谢丞暮用一辆马车拖着受伤的梁氏回到谢家。
又让人赶紧去请大夫过来给梁氏治病,梁氏躺在床上,仍然骂骂咧咧的:“霜辞雪那个毒妇,算个什么东西,在谢家还不是要给我端茶送水,什么金枝玉叶,不过是个淫妇,连我家跑腿的小厮也勾搭!”
谢丞暮听着梁氏这样骂骂咧咧的,忍不住皱眉道:“娘,你就别骂了,你这些话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咱们可是要掉脑袋的。”
梁氏这才噤声。
一旁的洛云卿端来熬好的药,舀了一勺送到梁氏的嘴边,梁氏张口接过,下一秒又猛的吐出来。
她抬手将洛云卿手里的碗打落在地,骂道:“老娘被打的皮开肉绽,差点断了气,你还给我喝这么烫的药,你是不是想要我死!”
从前霜辞雪喂东西给她吃的时候,何曾这么烫嘴,云卿也太不会伺候人了!
洛云卿被打翻的药烫到手,白皙的手马上开始泛红,她的眼泪立马就涌出来,楚楚可怜的看向谢丞暮。
之前谢丞暮看到她这样,顿生怜惜之心,此刻却觉得心烦不已,他冷冷道:“还不快下去重新熬药?”
洛云卿见谢丞暮不帮她,咬咬唇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