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探头看了一眼出来说话的大臣,发现不是自己想要见的,就一句也没搭理。大臣无奈之下,还是站回了自己的位置。玄夜问了问身旁的下属,“几个时辰了?”下属弯腰低着头回答:“回尊上,已然过去快三个时辰了。”紧接着玄夜就对着下属说了几句话,又重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史书。等到三个时辰之后,站在玄夜身边的下属就往前走了一步,“尊上今日所做之事,便是为了让尔等有点自知之明,前几日是谁在筹谋着谋反之事,便自觉的站出来,若是等到尊上亲自执行此事,下场,就不止是身首异处了。”
翌日早朝之时,殿中一直在窃窃私语,却无一人上奏。
坐在王位上的玄夜极其的有耐心,这个早朝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
玄夜从坐下到现在都没有说一句话,手上还拿着一册史书集在翻看着。
台下的大臣们站着都已经腿酸腰痛了,却没有人敢直接开口询问玄夜为什么要这么做。
最后有人实在是忍不住,走到了中间问:“不知尊上今日到底是何意?”
玄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探头看了一眼出来说话的大臣,发现不是自己想要见的,就一句也没搭理。
大臣无奈之下,还是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玄夜问了问身旁的下属,“几个时辰了?”
下属弯腰低着头回答:“回尊上,已然过去快三个时辰了。”
紧接着玄夜就对着下属说了几句话,又重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史书。
等到三个时辰之后,站在玄夜身边的下属就往前走了一步,“尊上今日所做之事,便是为了让尔等有点自知之明,前几日是谁在筹谋着谋反之事,便自觉的站出来,若是等到尊上亲自执行此事,下场,就不止是身首异处了。”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毕竟玄夜是暴君一事,在朝中和民间都无人不知,又有谁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在背后暗中谋划此事。
甚至都已经传到了玄夜的耳朵里。
其中有几个大臣的脸色逐渐的苍白了起来,但是想来他已经这么明确的在殿中点明了此事,肯定也知晓了这件事情的始末和参与人员。
死马当活马医!
一个黑袍老者从中走了出来,对着玄夜昂首挺胸地说着:“老臣虽不知尊上是从何得知此事,但老臣还是之前的那句话,若是尊上不早日废除妖后的后位,那么魔族迟早会毁在尊上的手上!”
玄夜这才一手甩掉了拿在手上的史书,眼中满是怒气和杀意。
他唇边浮起一抹嗜血的笑意,轻声道:“魔族的延续,与王后何干?”
那人直勾勾地盯着玄夜,“若不是那妖后从中作梗,尊上又怎会如此?”
“妖后?”
他声音低沉,辨不出情绪,却带着千钧压制力量。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个词都慌张了起来,还有人慌慌张张地站出来,嘴里还说着:“尊上,我们是太为尊上着想了,才会口不择言,还请尊上不要动怒。”
玄夜站了起来,逐渐地从王位之上走了下来,径直就来到了那人的面前。
他唇边那点笑,是一种很淡漠,嘲讽的笑意。
“口不择言?我看,这就是你们心中所想吧?”
玄夜越是笑,实际上就越是生气。
周围的大臣见状都已经躲得远远的,生怕会殃及自己。
“尊上,老臣只是觉得,尊上为了魔族,也应该早些立新后,诞下魔子,才能延续我魔族的辉煌啊。”
玄夜听了这些人的话,唇角微微下压,无形中生出一种令人敬畏的压迫感。
“跪下。”
“来端杯酒来。”
他侧眸看着下属把两杯酒倒好,递了一杯给了杨太尉。
另一杯自己拿在手上。
随即玄夜便微笑着,“若是你将这杯酒喝下,本尊就暂且考虑一下。”
那人看着手中握着的酒杯,再抬眸看了一眼玄夜脸上的表情。
之后决绝地喝下了这杯酒。
见人把这杯酒喝的一干二净,玄夜轻轻将手上的酒杯放了回去。
他微颔下颚,低沉嘶哑的声音落入殿中,“毒酒可还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