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落音,何一北的唇忽然落下来,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染着些许凉意的手伸进衣服里,驾轻就熟的点着火。不过片刻,林知夏便沉沦在诱人的夜色之中,脑子热成了一团浆糊,只能茫然的跟随身上的男人陷入茫茫大海,颠簸晃荡。……翌日下午,林知夏是被饿醒的。她揉着睡眼套上衣服起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有了何一北的踪影。餐桌上,只有一份温热的煎饺,外加一张留有他字迹的纸条——【桌上的饺子要是冷了就热一热,康复治疗我自己去,你去宴会,我这边结束了就去找你,别紧张,我保证你会成功。】
自从那晚从何家离开之后,林知夏和傅星翰再未有过交集。
酒醒之后,傅星翰整个人都宛若变了样,再没有喝的醉醺醺来缠着她过。
有何一北陪在她身边,她也没太多功夫为傅星翰伤春悲秋。
既然是重活一次,她就该有自己新的生活。
时间一晃,半月时间匆匆而过。
这天,林知夏在书房看着合同,何一北给她送了一杯牛奶上来,顺便递给她一封请柬。
“深城顾家准备在游轮上举办一场晚宴,到时候吴家也会去。”
“你不是看上了吴家手下的那块地皮吗?这次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
何一北的商业头脑真的是与生俱来的,哪怕失忆什么都不记得,对这些事情他依旧分外的敏锐。
林知夏接过他递来的请柬看了一眼,原本从容的眸却在撇到时间的那一瞬有了细枝末节的变化。
淡淡将请柬看完,她随手将它扔在桌上,满不在乎。
“懒得去,人太多了,省得听闲话,那些贵太太正愁看不到我的笑话呢。”
她这话半真半假,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因为邀请函上的日子就是明天,偏偏明天又是何一北一月一次做康复治疗的时间。
她答应过每次都会陪他去的,她不想做言而无信的人。
更何况,据她这几年的观察发现,何一北一个人时总是特别容易紧张不自在,有她在的场景却会缓解很多。
未曾想林知夏话音才落,何一北忽然凑到她跟前来,看着她那张不显山水的脸,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在她眉头处戳了戳。
“担心我?虽然你对我的关心我很受用,但是以公司事情为主,康复治疗我一个人也可以。”
林知夏缩着脖子朝后一躲,眼底闪过一丝被戳穿的窘迫,嘴上却不肯认。
“其实,也没那么担心你……主要还是犯懒,不想去。”
“鬼信。”
何一北曲起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敲,见她捂着脑袋不甘的朝他瞪眼,他心一软,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抱起身带回房压到了大床上。
“想亲亲吗?”
他似笑非笑的挑着眉,循循善诱。
林知夏面上腾然一红,忙伸手捂着嘴:“不想不想,你耍流氓。”
被她逗笑,何一北一把抓过她的双手举国头顶,吐气如兰:“口是心非,明明就担心我,明明……眼睛都要黏在我唇上了……”
“才不是……唔!”
话未落音,何一北的唇忽然落下来,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
染着些许凉意的手伸进衣服里,驾轻就熟的点着火。
不过片刻,林知夏便沉沦在诱人的夜色之中,脑子热成了一团浆糊,只能茫然的跟随身上的男人陷入茫茫大海,颠簸晃荡。
……
翌日下午,林知夏是被饿醒的。
她揉着睡眼套上衣服起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有了何一北的踪影。
餐桌上,只有一份温热的煎饺,外加一张留有他字迹的纸条——
【桌上的饺子要是冷了就热一热,康复治疗我自己去,你去宴会,我这边结束了就去找你,别紧张,我保证你会成功。】
龙飞凤舞的字迹,和他为人处世如出一辙。
这活儿都被安排好了,林知夏只能按部就班。
换上高定礼服,做好妆造,林知夏伴着悠扬的小提琴声走进游轮里。
却不想,转身就与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
“哟!这位……不是咱们的标准豪门儿媳,简小姐吗?”
不等她回神,就听一道阴阳怪气的讥讽女声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