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丁沐修告诉她,她是被一为老渔夫从海里救起来的。可是安江末连这个都不记得。丁沐修心疼她,便把她安置在了自己租的一间房子里。“不如以后我就叫你南南吧。”搬进房子的第一天,丁沐修对她道。安江末不安定的心终于得到了安抚,她很感谢丁沐修为自己做的一切。她没有身份证,无法工作,丁沐修就用自己的工资供着她日常衣食住行的开销,安江末便只能为丁沐修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帮他。送饭、在
丁沐修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南南,你虽然不记得很多的事情,但如果你认识一个人,再见到他的时候是会有感受的,比如你觉得他很熟悉,他让你很怀念,你有什么感受吗?”
安江末一五一十回答:“有,我觉得特别难受,我想逃避,我不想看到他。”
丁沐修拍了拍她的肩:“没事,不用去想他,既然你看到他很难受就说明他和你关系肯定也不怎么样,但我们能通过他找到你的家人,你不要有太大的负担就好。”
安江末点点头。
送走丁沐修,安江末确实觉得自己安心了很多。
因为丁沐修是她失忆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唯一一个陪着她走过各种病痛的人,她十分信任丁沐修。
安江末记得那时自己迷迷糊糊醒来的那会儿,全身剧痛,尤其是头部,上面抱着厚厚的纱布,让她惊慌不已。
“没事,别碰伤口,你受伤很重,可能是在礁石上撞到了头。”
看着对自己讲话的丁沐修,她觉得他像溺水时忽然出现的浮木。
安江末一把抓住了丁沐修的白大褂,丁沐修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你在医院了,你很安全。”
安江末左右环顾四周,十分茫然地问:“医生,你认识我吗?我好像......不知道我是谁了。”
这个时候丁沐修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给安江末做了全面的脑部检查,最后发现安江末脑子的脑损伤有点严重,这应该就是她失忆的原因。
他对安江末的病情展开了紧急的救治,救治需要进行手术,可联系不上安江末的家人,无人签署同意书。
丁沐修将安江末送到派出所采了血样,会将安江末的dna和报失踪案的失踪人员亲属进行比对,一旦有结果就会通知丁沐修。
可是等了一段时间,没有任何的消息。
安江末的情况不能耽搁,丁沐修在医院里据理力争再三担保,才让安江末上了手术台。
术后,安江末已然没回忆起任何事情。
只是丁沐修告诉她,她是被一为老渔夫从海里救起来的。
可是安江末连这个都不记得。
丁沐修心疼她,便把她安置在了自己租的一间房子里。
“不如以后我就叫你南南吧。”搬进房子的第一天,丁沐修对她道。
安江末不安定的心终于得到了安抚,她很感谢丁沐修为自己做的一切。
她没有身份证,无法工作,丁沐修就用自己的工资供着她日常衣食住行的开销,安江末便只能为丁沐修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帮他。
送饭、在丁沐修家打扫卫生、帮他洗衣服等等。
丁沐修看着安江末的神情里充满了眷恋和爱意,安江末不是不懂。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安江末接受不了丁沐修的爱。
她总觉得,从心底里她对一段亲密关系是很害怕的。
她越无法回应丁沐修,心里越是愧疚。
但也只能从其他方面来弥补这种对丁沐修的愧疚。
第二日,韩承羽在小区外堵安江末,终于在接近中午时分遇到了给丁沐修送饭的安江末。
“安江末。”
安江末对这个名字不太熟悉,没有搭理韩承羽,韩承羽便走到了她身边,拦住她的路。
安江末见到韩承羽,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韩承羽见状,说不心痛是假的。
见此,他尽量用平和的口吻道:“我知道你失忆了,你别害怕,我不是什么坏人。”
安江末道:“我不相信你,我一看到你就会很难过,你肯定是伤害过我的人。”
韩承羽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怎么回答。
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安江末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想绕着韩承羽离开这里。
韩承羽见状拉着安江末道:“不,我叫韩承羽,是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