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歌没有丝毫松动,垂着眼睫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萧辰君双眼腥红,如同身处极寒之地,浑身冰冷。“呵,朕不会杀你,朕只会杀萧衍!”纪长歌没有想到他会以萧衍之命威胁自己,萧衍于自己有恩,却也还没有到能让萧辰君以他牵制自己的地步。可是纪长歌了解萧辰君的性子,若是他知道萧衍之命威胁不了她,还是找她的父亲,她的母亲甚至是春桃之命威胁她。想到这里纪长歌便没有点出来,他要以萧衍之命威胁自己,便不会伤萧衍性
纪长歌早已经对眼前之人死心,可是被如此质问之后,心中还是是会隐隐作痛。
她六年的情意不是假的,心中的感受更骗不了人。
沉默了良久,她才低声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何意义,我们早已回不去。”
萧辰君心中一阵抽痛,俯身将纪长歌死死搂在怀中,仿佛要将她融入骨血。
“歌儿,朕不介意你的心中有谁,朕只要你陪在朕身边,你之前不是做得很好吗?继续骗下去,朕可以给你一切。”
纪长歌被他紧紧搂着,忽然觉得呼吸不畅,她用力拍着萧辰君,萧辰君才若有所觉般松开手。
脑中一片空白,只听到他说让自己继续骗他之言。
纪长歌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她的一片真心,他竟然会认为是骗他的。
可是她如今不爱他了,如何能像往日那般。
“我做不到,萧辰君你不如给我一个痛快!”
萧辰君眼中最后一丝希翼也被无情碾碎,他痛苦的神情蓦地变得森寒可怖。
“你宁愿一死,也不愿意爱我?纪长歌你就这般残忍?”
纪长歌没有丝毫松动,垂着眼睫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萧辰君双眼腥红,如同身处极寒之地,浑身冰冷。
“呵,朕不会杀你,朕只会杀萧衍!”
纪长歌没有想到他会以萧衍之命威胁自己,萧衍于自己有恩,却也还没有到能让萧辰君以他牵制自己的地步。
可是纪长歌了解萧辰君的性子,若是他知道萧衍之命威胁不了她,还是找她的父亲,她的母亲甚至是春桃之命威胁她。
想到这里纪长歌便没有点出来,他要以萧衍之命威胁自己,便不会伤萧衍性命。
“没有见到人,我怎知你不是在骗我。”
萧辰君见她只有在提到萧衍时,眼中才会多几抹光彩,心中嫉妒得发狂。
负在身后的手指捏紧成拳,咬牙道:“纪长歌别得寸进尺,朕一言九鼎,至于他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他。”
似乎多待一秒,他便会控制不住强行压制的怒火,说完便转身离去。
清冷的大殿又恢复了寂静。
不多时,春桃回来,见到纪长歌悠闲的趴在案上看书,兴奋之色一扫而空。
“娘娘,方才奴婢路过养心殿,见沈贵妃进去了……皇上好不容易来一趟,为何不留住皇上呢。”
小丫头唉声叹气地道,大有种恨铁不成钢之感。
纪长歌眼眸眨了眨,下午她刚责罚了沈清雪,这个时候她冒险去见萧辰君,显然是去告黑状的。
书翻过一页,纪长歌丝毫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她庆幸自己能放下,如今她心如止水,无人能伤她分毫。
……
养心殿。
萧辰君坐在龙椅上,手中的书已经许久未翻动。
这时宫人前来禀告道:“皇上,贵妃娘娘求见。”
萧辰君眉头不着痕迹的轻皱了一下,冷漠地道:“让她进来。”
不多时,沈清雪拎着食盒,千娇百媚地走来。
“皇上,臣妾给您亲手做的莲子羹,您快尝尝。”
沈清雪将食盒打开盛出一碗,抬头脸上的掌印便毫不加掩饰的落入萧辰君眼中。
萧辰君神色一暗,配合地道:“怎么回事?”
沈清雪立即一脸柔弱,抹着眼泪委屈巴巴地道:“都是臣妾的错,皇后娘娘的母亲冲撞了臣妾,臣妾不过是分辩了一二,皇后娘娘竟不分青红皂白便对臣妾动手。”
沈清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每说一个字,萧辰君的脸便暗沉一分。
等了半天没有等来萧辰君的发落,沈清雪心中没有底气,咬着唇角催促道:“皇上您可要替臣妾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