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没给奴婢机会解释....”她这声音听起来委屈,倒是又有几分的撒娇在里面。宋江珩神情微动:“你怪孤?”“奴婢不敢。”说着,沁婉委屈地擦掉眼泪,捡起被打翻的盘碗,不经意的哽咽像是在述说委屈似的。又哭!宋江珩:“......”愣了一下,宋江珩看着她,她低着头,脸上粘的东西被擦掉以后,露出了本来的模样,却因着汤的缘故,很是红润。梨花带雨的,让人心疼。宋江珩随手摘下脖颈上的佩玉扔到她的怀里。
宋江珩闻言,略微松了些许的力道,只是眼神中仍然带着怒气。
“她让你做,你就做,你非得这么蠢是吗?孤留一个蠢货在身边有何用?”
“奴婢没有,奴婢把银耳汤换了的,里面是荷花。”
宋江珩脸色一顿,随后缓和地松开了手。
沁婉摊在地上,捂着被勒红的脖颈委屈道:“殿下若是不信,可以让人查查这银耳汤。”
宋江珩闻言,向门口的凌风二人示意,很快二人带着剩下的银耳汤去检查,不一会就回来禀报:“殿下,这里面确实没有百合。”
宋江珩看着打翻的银耳汤,冷声说:“去告诉舅舅,近日外面不太平,让婉姚留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许出来。”
“是。”
旁边,沁婉小声地抽泣着,这声音听起来极委屈。
宋江珩按了按额头,这婢子要是不那么蠢,哪里会差点遭了别人的道,现在还委屈上了。
他掠过沁婉被伤得通红的脸颊和脖颈。
“你若早一点说明,孤怎么会怪你。”
“殿下也没给奴婢机会解释....”
她这声音听起来委屈,倒是又有几分的撒娇在里面。
宋江珩神情微动:“你怪孤?”
“奴婢不敢。”
说着,沁婉委屈地擦掉眼泪,捡起被打翻的盘碗,不经意的哽咽像是在述说委屈似的。
又哭!
宋江珩:“......”
愣了一下,宋江珩看着她,她低着头,脸上粘的东西被擦掉以后,露出了本来的模样,却因着汤的缘故,很是红润。
梨花带雨的,让人心疼。
宋江珩随手摘下脖颈上的佩玉扔到她的怀里。
“拿着,闭上嘴,不许再哭了!”
哭得宋江珩脑袋疼。
沁婉措手不及地拿起怀里的佩玉,顿时眼睛都亮了,这是一块四爪龙形的白玉佩玉,看起来就价值不菲,又想着这是宋江珩的贴身之物,肯定不一般。
“还不快滚下去。”
“奴婢现在就走。奴婢现在就走。”
宋江珩哼了一下,看着沁婉踉踉跄跄还差一点摔倒的样子,嘴角不住地微动。
这婢子果真是贪财!
外面依旧是不断的喧闹声,沁婉清洗了一把脸,得意的看着手中的佩玉。
这番苦没白受!
知道江婉姚被囚禁,沁婉心里忍不住的畅快。
江婉姚从见她那一刻就没给过她好脸色看,怎么可能会好心帮她,只怕是别有用心。
所以,她便顺势而为,借着宋江珩的手给她教训罢了。
只不过,这百合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为什么宋江珩知道以后,会那般生气,差一点杀了她。
沁婉疑惑便问凌风二人,谁知二人你看我看你的,一问三不知。
待到了傍晚以后,于清朝就治回来,听说沁婉受伤了,连忙赶过来看看。
沁婉就顺便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了他,于清朝听见以后十分生气,嘴里竟忍不住的痛骂江婉姚。
沁婉当场就愣住了,本以为于清朝一个文人大夫,竟然也会.....
“没想到这个江小姐竟是这般嚣张跋扈!”
本以为江婉姚只是性子放纵了一些,没想到竟敢在宋江珩的禁忌上动手脚,若她不是江大将军的女儿,早被宋江珩大卸八块了。
“她突然告诉我这些,我自然要提防着,不为别的,就为了殿下的安全。”
“嗯。”于清朝满意的点点头:“这事儿怪我,你现在是殿下的奴婢,我应该早一些把这些大事告诉你的。”
沁婉点点头,认真的听着。
“太子殿下年幼时,那会儿皇贵妃娘娘还在,太子殿下年过四岁,因是早产儿,身子虚弱,需要服用汤药,宫里做了百合银耳汤,太子殿下年幼无知,想让皇贵妃娘娘喂,皇贵妃娘娘连夜赶到皇子的寝殿,亲自喂殿下喝药,谁知皇贵妃娘娘替殿下试了一口银耳汤以后。”
“就突然中毒不起了,后来赶来的太医诊治了以后,毒还是因为到达肺腑,药石难医。”
于清朝当时也在现场,只能无奈地看着皇贵妃娘娘离世。
说到这里,于清朝无奈地叹息着:“跟了殿下这么多年,殿下总会在梦里唤皇贵妃娘娘。说娘娘是不是生他的气,所以连他的梦都不肯入。”
沁婉听得只觉得无奈和心酸,她能想象宋江珩当时看着亲生母亲死在自己的面前是什么样子。
明明死的可能是自己,却因为自己的任性害死了母亲,这样的梦魇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即使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这一刻他也如同凡尘俗子一般经历着生离死别。
人分三六九等,可感情不会,与生俱来的情只会让他们面临同样的痛苦和心灵深处的磨难。
于清朝收回思绪,看着一言不发的沁婉,安慰道:“今日委屈你了,虽然江小姐只是受了幽禁,但殿下知道误会了你,日后肯定对你的态度会好一些的。”
沁婉咽了口气,她不奢求宋江珩对她态度转变,自己能得到补偿就好了。
好在今日这一连贯的戏不仅除了周嬷嬷,还给江婉姚一点教训,只可惜这教训小了一点。
不过来日方长,反正她也得了宋江珩的好处,这些小伤不算吃亏。
她知道宋江珩喜怒无常的性子,特意在江婉姚来了以后,打翻盘碗,让宋江珩误会,然后自己再解释清楚。
虽然这方法冒险,但赌赢了,让宋江珩觉得有些亏欠,哪怕有一丝,对沁婉来说都是好的。
临走时,于清朝还递给她一瓶药,让她好好擦拭,过几日就好了。
晚些去伺候宋江珩的时候,他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往她的身上扔了一个白瓶。
沁婉识趣的接过,这白瓶和之前的一模一样,却味道不同,看样子应该是美肤的。
没想到一个男子竟带这么多药在身上。
待宋江珩入睡以后,沁婉小心翼翼地回自己的屋子,刚要关上门,就看见宋江珩的屋子里跑出一个身影。
急匆匆地不知道去干嘛,沁婉知道是宋江珩,故作不知地闭上门,对她来说,主子的事儿越少知道她越安全。
......
阴暗的地牢里,微弱的灯光忽明忽暗的,照着整个大牢。
在这发霉的环境里,一股恶臭的血腥味传了出来。
看守的侍卫被动静惊醒,连忙赶了过去,谁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个红色的身影给灭口了。
阿月柔气息微弱地躺在地上抽搐着,看见来的人,眉头紧绷,嘴唇微动,那人俯身下去倾听。
只见她沙哑地冒出两个字:“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