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瑜点了点头:“妈,我知道了。”把该说的话都交代完后,霍母拍了拍她的手背,起身拿包离开。空荡荡的办公室,只剩下温书瑜一个人失魂的坐在沙发上。她低头摩挲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心空得好似被人挖了一块。当初结婚,霍庭霄当众逃婚。她的婚礼上连新郎都没有,就连婚戒都是霍母帮她戴上的。或许他们婚姻的不幸早就注定,只不过是她不愿接受。晚上八点。温书瑜走出公司,开车离开。一路上,她的大脑都一片
温书瑜看着地上的血,怔怔失了神。
脑海里,医生的话再次响起——
“温小姐,你现在已经胃癌晚期了,若再不干预治疗,就只能活三个月了。”
三个月……
胸口仿佛压了块巨石,压得温书瑜喘不过气。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一生会这么短暂。
短到不能陪霍庭霄走到最后。
寒风袭袭,温书瑜吸了口冷气,缓了缓胃部火辣辣的痛意才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
翌日。
霍氏集团。
温书瑜刚推门走进办公室,抬眸就看见霍母坐在沙发上。
她惊讶一刹,连忙上前坐到霍母身边:“妈,你怎么来了?”
霍母看到温书瑜,握紧她的手,就问:“我听说庭霄半个月没有回家了,这是真的吗?”
温书瑜一怔,惭愧地垂下眸:“妈,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嘱托没拦住庭霄。”
霍母又问:“庭霄半个月前在世嘉公寓买了套独栋别墅,现在每晚都住那,这事你也不知道吧?”
说完,霍母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甩到温书瑜面前。
照片里,霍庭霄都揽着同一个女人进出别墅。
有搂抱的,有热吻的……各个亲密的角度都深深刺痛了温书瑜。
她逼自己移开目光,可心却像撕了一道口子,疼得鲜血淋漓。
这些事,她不是没有耳闻。
只不过没资格过问罢了。
结婚当晚,霍庭霄就跟她约法三章,其中第一条就是二人互不干涉,否则就离婚。
昨晚她去会所找他,已经算越界了。
见她只字不语,霍母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作为长辈本不好插手,但你是我给庭霄亲自挑选的妻子,别让我失望。”
温书瑜点了点头:“妈,我知道了。”
把该说的话都交代完后,霍母拍了拍她的手背,起身拿包离开。
空荡荡的办公室,只剩下温书瑜一个人失魂的坐在沙发上。
她低头摩挲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心空得好似被人挖了一块。
当初结婚,霍庭霄当众逃婚。
她的婚礼上连新郎都没有,就连婚戒都是霍母帮她戴上的。
或许他们婚姻的不幸早就注定,只不过是她不愿接受。
晚上八点。
温书瑜走出公司,开车离开。
一路上,她的大脑都一片空白。
不知不觉把车开到了世嘉公寓。
这一片都是小层公寓,一眼望去,只有一栋别墅灯火通明。
温书瑜下车,走到那栋别墅的门前。
看着面前紧闭的门,她迟迟不敢上前。
良久,直到双腿被冻的快没知觉,温书瑜才抬手按响了门铃。
房内脚步声逐渐清晰。
温书瑜呼吸一滞,心也紧绷起来。
下一刻,大门打开。
霍庭霄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温书瑜视线停在他锁骨处的吻痕,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霍庭霄俊眉拧起:“你怎么来了?”
温书瑜张口刚要说话,屋内抢先响起一个娇柔的女声——
“老公,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