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雪仍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城堡出了这么大的事,身为城堡的总管赵言为什么可以这么平静。“他一个植物人能安排什么?你把医生叫过来,我要问问他这种鬼地方怎么做手术,他安的什么心!”她话音刚落,徐天牧沿着回廊从荷花池那边走过来,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让我看看谁在背后骂我!”苏璃雪微微一怔,蹙了下眉,“怎么是你?”徐天牧呵呵一笑,“你好苏小姐,后脑勺的伤都好了吗?”苏璃雪看着穿着白袍的徐天牧,心中有些异样,King的医生怎么在这里?
苏璃雪目瞪口呆。
老,老大?
原来他们是king的人?
King不知道跟那些人说了什么,那些人低着头,一副恨不得剖腹自杀的愧疚表情。
然后其中一个人打开一辆劳斯劳斯的车门,King钻坐进去,方队的那些人各就各位,也都上了车,前后簇拥着劳斯劳斯渐渐驶离了路口。
苏璃雪看的一头雾水,简直难以置信。
“这就走了?招呼都不打一个?”
“敢情她费劲心力折腾一夜救了一个白眼狼?”
这可把她给气坏了。
她苏璃雪救人无数,还没见过这么没良心的人。
但眼下这种情况除了认栽也没其他办法,发动了车子,猛踩油门,疯了一样在路上奔驰。
回到城堡的时候已是中午,她一夜未归,不知所踪,少不了被玉姐一顿训斥。
“你部门的人打电话来说你今天没去上班,回来又是这副鬼样子,你告诉我你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又在外面浪做了对不起少爷的事?”
苏璃雪不理她,继续大口大口吃着饭。
“少爷突然情况不好,被送到医院急救,作为她的妻子,不关心他也就算了,竟然趁着他在堡里去跟其他男人私会……”
苏璃雪吃饭的动作停下来,抬头看向玉姐:“你说什么?”
这时,赵言从外面快步走过来,“少奶奶吃好了吗,医院需要你的签字才能给少爷做手术,请你马上跟我去医院一趟。”
苏璃雪慢慢的站起来,“傅景寒他……”
“少爷今早发生不明原因的呕吐,医生判定是胸积液,需要马上做手术,不然有生命危险。”
苏璃雪拧着眉头摇摇头,自言自语:“不对啊,不该……”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医院签字救少爷!天啊,少爷怎么娶了你这么一个笨女人,我真快被你 气死了!”
玉姐一边说一边拽着她往外走。
强行把她拖到车里,眼里带着泪花,恨恨道:“如果少爷有什么不测,你也不用回来了!”
没等她把事情捋清楚,赵言就开着车疾驰而去。
车子开出城堡五公里,快要上主干道的时候,外面突然发出一声巨响,“砰”的一下,天空升起一朵暗黑色的蘑菇云,铺天盖地的尘沙和烟雾遮住了明晃晃的太阳,人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苏璃雪猛地转头,大叫:“赵管家,城堡出事了!”
赵言不但没有停车,反而加速前进,苏璃雪急的不行,拍着他的座椅,“城堡发生了爆炸,城堡出事了!”
赵言的神情冷冷的,“少爷更重要,先去医院。”
“可是城堡里有玉姐,有很多为傅家尽心尽力的佣人!”
苏璃雪一边说话一边回看着城堡,那里浓烟滚滚,哀鸿遍野,像极了云顶村那次毁尸灭迹的暴动。
“能为傅家为少爷死,是他们的光荣。”赵言面色冷峻的说。
“你这是什么破理由,他们都是些贫苦大众,有的是父亲,有的是女儿,是妈妈,他们如果出了意外,你让他们的家人怎么办?”
“少爷从不亏待任何一个对傅家尽忠的人!”
“所以他们就活该去死?!”苏璃雪红着眼睛道。
赵言没再言语,继续给车子提速,用最短的时间把苏璃雪送到医院。
说是医院,不如说这里是一座风景优美的疗养所。
建在半山之腰,周围怪石嶙峋地势险峻,只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到里面。
苏璃雪没心情欣赏这里的奇特景观,着急的问:“不是要给傅景寒做手术吗,大夫在哪,我要签字。”
签完字她要回城堡看看,她虽然很讨厌玉姐,但心里并不想她这么死去。
“少奶奶稍安勿躁,少爷自有安排。”赵言劝慰道。
苏璃雪仍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城堡出了这么大的事,身为城堡的总管赵言为什么可以这么平静。
“他一个植物人能安排什么?你把医生叫过来,我要问问他这种鬼地方怎么做手术,他安的什么心!”
她话音刚落,徐天牧沿着回廊从荷花池那边走过来,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让我看看谁在背后骂我!”
苏璃雪微微一怔,蹙了下眉,“怎么是你?”
徐天牧呵呵一笑,“你好苏小姐,后脑勺的伤都好了吗?”
苏璃雪看着穿着白袍的徐天牧,心中有些异样,King的医生怎么在这里?
但转念一想,徐天牧既为京都最有名的神经科专家,肯定不只一个病人,出现在这里也是情理之中。
“苏小姐,可否让我给你检查一下?”
“不用检查,已经好了。”
徐天牧朝着苏璃雪走过去,“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
说时迟那时快,徐天牧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儿手帕猝不及防的捂向苏璃雪的嘴,苏璃雪瞬间就晕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