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熟了,庄亦叉起一块喂她吃,她咬紧牙关拼命拒绝,他就撬开她的嘴强迫她吞下,她撕心裂肺的叫喊从梦中逃离出来。京棠坐在床上,大喘着粗气,额头湿漉漉的,她下意识抬手去摸,万幸只是汗。她跳下床,取出那部手机,想给未知人打电话,她不要再接近庄亦,哪怕让她和妈妈死,她都不要。然而未知人的号码是隐藏,她根本无法拨通,她不死心,如着了魔一遍遍的拨打,直到手机没电了,她才放下手机。京棠被这个梦搅扰的魂不守舍,一整天浑浑噩噩的,下午上班时,脸色可见的差。
京棠精神高度紧张了好久,消耗了大量的体内能量,躺在那无意识地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非常真实的梦。
在梦里,庄亦知道了所有真相,他面带微笑地将她赤身固定在一个十字形木桩上,边握住手术刀在她身上游走,边问她有没有吃过烤人肉片。
她摇头,苦苦哀求他别伤害她。
他笑笑,告诉她肉片要腌制一下才入味,于是他又吩咐人在她身上涂满了调味料。
他磨了磨刀,直接在她臀部划下一块薄薄的肉,顺手放在架子上面烤。
梦中她感觉不到疼,就目睹着自己的皮肤一块又一块的被削下来,她的肉体满目狼藉,血液也将地毯染成了黑红色。
肉熟了,庄亦叉起一块喂她吃,她咬紧牙关拼命拒绝,他就撬开她的嘴强迫她吞下,她撕心裂肺的叫喊从梦中逃离出来。
京棠坐在床上,大喘着粗气,额头湿漉漉的,她下意识抬手去摸,万幸只是汗。
她跳下床,取出那部手机,想给未知人打电话,她不要再接近庄亦,哪怕让她和妈妈死,她都不要。
然而未知人的号码是隐藏,她根本无法拨通,她不死心,如着了魔一遍遍的拨打,直到手机没电了,她才放下手机。
京棠被这个梦搅扰的魂不守舍,一整天浑浑噩噩的,下午上班时,脸色可见的差。
海豚一进更衣室就看到京棠无精打采地坐在那发呆,走过去准备问问她怎么了,结果她手刚碰到京棠,京棠嗷的一嗓子,跳到一旁,惊恐地瞪着她。
京棠缓了缓神,心有余悸地长出一口气,“吓死我了,你怎么减肥减的连走路都没声了。”
“大姐,我都快把脚跺麻了。”海豚说:“你病了怎么不多请几天假,看你这样子跟腌黄瓜似的。”
在家待的无聊就过来了。”京棠蹙眉,“我状态很差?”
海豚重重地点点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失恋了。”
京棠白了一眼海豚,“我男朋友连成型都没成型,上哪失恋去。”
海豚:“你等会下班没安排吧?”
京棠:“没有,又让我陪你撸串?我胃不舒服,能不能改天?”
“散伙饭哪能改天,别逗了行不行。”海豚挽住京棠胳膊,很是不舍道:“昨天中午我见阿德父母了,他们挺喜欢我的,只是对我工作不太满意,所以我刚才和经理提辞职了,过两天和阿德回我老家,他去找我父母提亲。”
“你们进展的速度这么快?”京棠惊讶,她记得海豚和阿德好像在一起好像还不到一年。
海豚抿唇笑了笑,压低声音道:“其实是因为我怀孕了。”
“什么?什么?”京棠腾地一下站起身,震惊到不能再震惊,“几个月了?那你还天天上班?那万一出点事怎么办?你这也太不靠谱了。”
海豚拽着京棠胳膊让她坐下,“你小点声行不行,我也是前天晚上算了自己例假迟了有段时间了,就买了根验孕棒测了下,结果显示双杠,阿德带我又去医院抽血检查,医生说差不多一个多月。阿德讲前三个月不能随便告诉别人,免得对孩子不好。你是我闺蜜,我才告诉你的,你千万得替我保密。”
京棠做了个封口的动作,“放心,我百分百会烂到肚子里。”
她垂眸瞧了瞧海豚平坦的小腹,“能不能让我摸?”
海豚闻言立马抓起京棠的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上面,京棠眉头微蹙问,“怎么摸不着啊?”
海豚无奈笑出声,“我才刚一个月,昨天做B超,这家伙在我肚子里面还是个孕囊,和个小烤肠似的,连手脚都没发育出来呢,怎么可能会动。”
京棠一脸好奇地追问,“那你几个月能感觉到他动?”
“我姐以前怀孕时候好像四五个月才能稍微感觉到,月份越大动的越明显。”海豚脸上堆满了母爱笑意,“也不知道我这个是男孩女孩。”
“不管是什么,健康最重要。”京棠停顿了几秒,“那个……你能不能同意我做孩子的干妈呀,我可不会白认的,等他出生了,我肯定送对金镯子。”
她这么提,完全是想弥补余生心灵的空缺,踏上了庄亦这条船,生死未卜,无法结婚和生育,到底是件挺遗憾的事情。
她一直很喜欢小孩,和周漾交往时也探讨过要几个孩子,周漾说一男一女最好,两个女孩也不错,但两个男孩就惨了,他得更加奋斗才能养活他们母子三人。
那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很幸福,是周漾治愈了她千疮百孔的生活,可最后他们还是没能战胜现实。
能有一个人多疼爱自己孩子,海豚当然乐意,一口答应京棠,“成啊,金子就算了,贵巴巴的,银的倒是可以。”
今天有个男生来K+夜坊组生日趴,点了只兔子舞。
京棠与海豚和其他几个女孩换好了浅粉色兔女郎制服,登台表演。
她做动作时瞟了眼吧台,发现一个衣着条纹衬衫配黑色西裤的男人,手持酒杯晃动的姿势和庄亦很像,定睛再一瞧,果真是他。
他静坐在高脚椅上,一只脚踩着地面,后边的吧台氛围灯泛着白色光芒,使得他周身多了圈矜贵的光影。
几个女孩被庄亦的优秀气质和超凡的外表所吸引,壮着胆子走过去搭讪,他暖着酒杯指了指京棠,几个女孩顺着方向看,皆瞪了她一眼,扫兴离去。
京棠瞧着这一幕,情tຊ不自禁地笑了笑。
说实在的,一个英俊的男子因你而拒绝其他人,暂且不论他心中是否有你,单单是这种被尊重和珍视的感觉,就颇为撩动人心。
表演结束,京棠跳下舞台,一路小跑来到庄亦面前,弯起双眸道:“庄先生,你来找我?”
庄亦搁下杯子,从钱夹抽出两百块钱压在杯底,“嗯,正好路过,现在能下班吗?”
京棠:“当然可以,我去和经理打声招呼。”
庄亦:“好,我先去车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