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御玦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清清,我……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你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我会好好对你的……”孟叶熙听着顾御玦声音里的颤抖,看着他急切的神情。微微垂眸,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纠结。只听孟叶熙问道:“既然如此,顾御玦,你爱我吗?”顾御玦看着孟叶熙眼底清冷的神色,那个“爱”字,却像堵在他嘴里,即使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也说不出来。孟叶熙见状,自嘲的笑了,所以自己对顾御玦仅存的情谊,都是笑话!
晚间,孟叶熙清点好了行李,正准备休息。
便听见房门外有响动,她以为是李呈禹,便出门查看一番。
然而刚开门,却被一只手紧紧捂住了嘴。
那人推着孟叶熙往后走,进了门后,随后又将门死死的关上。
孟叶熙这才看清,来人竟是顾御玦。
只听顾御玦说:“清清,你听我说几句话,好吗?”
声音里,是孟叶熙此前从未听到过的温和。
愣了几秒钟后,她点了点头,顾御玦这才放开她。
顾御玦抿了抿发干的双唇,喉结上下滚动一番,这才艰涩的开口。
“从前的事……你我之间,有诸多误会,我想着,或许我们该好好说清楚才是……”
“其实也没有这个必要……”
孟叶熙顿了顿,抬眼看了看因为她这话僵在那里的顾御玦,在心中叹了口气,又开口。
“但将军行事,向来不给人留余地,就像如今,强行闯入我房中,听不听,也不在我……将军有何话,便说吧。”
这话狠狠地扎进了顾御玦的心,他从来没有想到,孟叶熙有一天,能像对一个陌生人一样,对他。
顾御玦就这么深深地看着孟叶熙,过了好一会,才将幼时亲事,太后宣召,皇家赐婚这桩桩件件事的其中缘由,与当时的想法分说清楚。
而孟叶熙只是静静地听着这一切。
直到顾御玦说完许久,也未曾开口说一个字。
顾御玦这才知道什么叫做煎熬。
就在顾御玦快要忍不下去的时候,孟叶熙才终于开口。
“所以,将军此前对我的态度,还有这一切,将军都以为是我在太后耳边挑拨的。”
“也因此,此后的一切,无论我如何做,在将军眼里,都是争宠的手段罢了……难怪,难怪……我竟不知在将军眼里,我竟是这样一个阴狠的人……。”
孟叶熙的心狠狠一痛。
顾御玦看着面如死灰的孟叶熙,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他下意识的解释道:“不是的,我,我……”
“罢了,是不是的都不重要了,前尘往事,都过去了……”
“清清,我知道你恨我……”
“你错了。”
孟叶熙打断他:“我起先确实是恨过你的,可是后来,我想明白了,你不喜欢我,我若恨你,只是给自己徒增烦恼。”
“至于我孟家的事……我大哥几番想从军,可我父亲百般阻拦,因为父亲知道孟家是外戚,在皇上眼中是太后一党,决不能手掌兵权。”
“皇上年幼登基,太后掌权,可又迟迟不放权,我孟家,只是皇权的牺牲品而已,所以太后一死,皇上自然按耐不住。”
“我不怪你了,顾御玦……我什么都不怪你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顾御玦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
“清清,我……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你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我会好好对你的……”
孟叶熙听着顾御玦声音里的颤抖,看着他急切的神情。
微微垂眸,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纠结。
只听孟叶熙问道:“既然如此,顾御玦,你爱我吗?”
顾御玦看着孟叶熙眼底清冷的神色,那个“爱”字,却像堵在他嘴里,即使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也说不出来。
孟叶熙见状,自嘲的笑了,所以自己对顾御玦仅存的情谊,都是笑话!
“将军见笑了,是我忘记了,将军喜欢的是林声笙,就连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将军也不在乎,哦,不对,或许我现在更应该称呼她为,将军夫人。”
“所以,将军是打算,把我带回将军府,做小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