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没瞧见么?长得这般俊俏,若我是叶郡主,想来也甘愿为他生为他死。”“算了吧,叶郡主才死多久啊,没看见他身边带着那女子么,也是个凉薄人啊!”……裴明辰脸色越来越沉,心中也升腾起几分莫名的翻涌。叶梦沅当真死了?他不信!许清寒将裴明辰的神情看在眼中,不免有些担忧。“明辰,你怎么了?!”裴明辰没有说话,目光却是在场内打转。忽然,他目光一滞,随后便大步朝着那人而去,将许清寒和师宛童抛在了身后。
襄阳城的商会向来浩大,便是京城,也未必年年有这样的盛会。
而今年,虽然没有晏家的参与,但也算是空前绝后。
是以,当裴明辰被召进京城之时,他也不曾有半分惊诧。
“……明辰,我才刚到襄阳不久,你就要进京了……”
师宛童看着裴明辰,手拉着他的袖角,眼中满是不舍。
“皇命难违,不能不去。”
“……那不能带我同去么?”师宛童央求着。
裴明辰皱了皱眉,拒绝道:“赴京车马劳顿,你身子受不住。”
“可宛童想跟着你,以往你从不会拒绝我的。”
“别胡闹,不用几日我便回来了。”
“五年前你也是这般说的,那时你确实回来了,可也带回了她。”
师宛童眨着泪眼望着裴明辰,满是受伤,“我等了你五年,明辰,你还要我继续等下去么?”
“你是在怪我?”
“等你是我心甘情愿,可是明辰,一个女子又有几个五年?我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想嫁给你!”
师宛童扑进裴明辰的怀中,泪水洇湿了他的薄衫。
“罢了,我带你去便是,如此你可安心了?!”
“明辰,我只是被吓怕了,我怕你此去……”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他们二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叶梦沅,如果五年前没有她的插足,他早已娶了师宛童。
而如今……
裴明辰闭了闭眼,对叶梦沅的厌烦又深了些许。
如果不是她,他和师宛童也不至于落此地步!
……
从襄阳进京只有一条路,而这条路也必经枫叶林。
马车上,裴明辰掀开车帘。
前些日子还红着的枫叶如今也变黄,枯落满地。
马车轧过去,带起一阵窸窣声响。
许清寒同他坐在一辆车内,瞧着他的动作,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出声。
“你想说什么?”
“晏小公子说,她死在这片枫叶林中。”
裴明辰捏着帘的手指紧了紧,沉声道:“我说过,莫要再提起她!”
明辰,你是不信,还是不敢信?
许清寒将这样的疑问藏在心里,不敢出口。
京城向来繁华,而皇宫更是如此。
裴明辰三人拿着圣旨入了宫宴。
宴席上,皇帝携着皇室之人坐在其上,大臣次之,最后便是商贾之流。
裴明辰眼神扫了过去,竟是没瞧见叶梦沅。
他以为,这样的场合,她不会缺席!
“瞧见了么,那位就是襄阳城城主。”
细碎的闲话声传入耳中,引来裴明辰的注意。
“能没瞧见么?长得这般俊俏,若我是叶郡主,想来也甘愿为他生为他死。”
“算了吧,叶郡主才死多久啊,没看见他身边带着那女子么,也是个凉薄人啊!”
……
裴明辰脸色越来越沉,心中也升腾起几分莫名的翻涌。
叶梦沅当真死了?
他不信!
许清寒将裴明辰的神情看在眼中,不免有些担忧。
“明辰,你怎么了?!”
裴明辰没有说话,目光却是在场内打转。
忽然,他目光一滞,随后便大步朝着那人而去,将许清寒和师宛童抛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