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强苦笑一声。哎呀,遇到这事不应该是油尽灯枯,一命呜呼吗?怎么身体还变好了?这蛇妖挺讲究啊?我们都有些意外。“更离奇的事在后面,三年前,我爸他,他变成了一条蛇。”雷军直接来了个大反转,又把我们的心又吊了起来。……雷大刚遇见蛇妖后又活蹦乱跳的过了二十多年,原以为那就是场噩梦,没成想三年前又出事了。先是感觉浑身发痒,那种痒就像从骨头缝里往外爬虫一样,用什么药也不管用,挠的全身鲜血淋漓。
雷大刚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躺在草地上。
什么院子、蛇妖,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失魂落魄的爬起来,穿好衣服,跌跌撞撞的往山下跑。
终于,远处传来了火把的亮光和呼喊声,是家人和村民寻过来了。
“快来呀!我在这儿呢?在这儿呢!”
雷大刚是被人架着回的家,在床上足足躺了半年多才缓过来,差一点人就没了,以后再也不敢吃蛇了。
……
咕嘟咕嘟,雷强讲的口干舌燥,拿起茶杯喝了两口水。
“我们家老爷子回来之后觉得自己可能不久人世,把我叫到床前,悄悄的告诉了我这件事。”
“当时把我也吓得够呛,我爸刚回来还不知道,二春十多年前就病死了,家里根本没有人了,他这是遇见鬼了。”
屋里静悄悄的,杜军屏住了呼吸,赵志国两眼发直,他也是第一次听得这么详细。
“后来怎么样,老爷子好了没有?”
杜军比我还着急,他本来就喜欢听书,这是把雷家的事当故事在听。
“咳,这事也怪,好了,彻底好了,而且身体比原来还好,这么多年一点病也没得过!”
雷强苦笑一声。
哎呀,遇到这事不应该是油尽灯枯,一命呜呼吗?怎么身体还变好了?这蛇妖挺讲究啊?
我们都有些意外。
“更离奇的事在后面,三年前,我爸他,他变成了一条蛇。”
雷军直接来了个大反转,又把我们的心又吊了起来。
……
雷大刚遇见蛇妖后又活蹦乱跳的过了二十多年,原以为那就是场噩梦,没成想三年前又出事了。
先是感觉浑身发痒,那种痒就像从骨头缝里往外爬虫一样,用什么药也不管用,挠的全身鲜血淋漓。
血痂越结越厚,脱落掉又生出指甲大小的鳞片,秘密麻麻的,既像鱼鳞又像蛇鳞,从此就怕冷喜热,天一冷就窝在炕上不敢起来。
后来腿脚发软,浑身酸痛无力,躺在炕上就像没了骨头的肉虫,整日里昏昏沉沉的不能言语。
开始还请过两个大夫,后来医生压根就不敢来了,亲友也不敢上门,生怕招来灾祸。
正当众人束手无措时,爷爷恰好路过此地,就是老财院那场事后,爷爷送赵大胆回家那次。
大胆儿好像和老雷家多少还有点关系,有好事之徒就鼓动雷家来求爷爷。
爷爷天生热心肠,最拿手这些疑难怪症,他也没推脱,几副药下去,雷大刚就清醒过来。
一家人千恩万谢,爷爷摆摆手,单独把雷强叫了出来,告诉他雷大刚是中了一种奇怪的蛇毒,身体产生了变异,肯定无药可救,还是尽早准备后事吧!
雷强即悲痛又害怕,这肯定是跟蛇妖有关,他爹这把年纪无所谓了,可别人都还年轻,万一蛇妖再找上门来,哪个能挡得住?
雷强知道爷爷是高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爷爷一时心软就答应了他,叮嘱雷强别的都不用管,就是他爹下葬时,通知一声就可以。
没几天老头咽气了,雷强给他爹选了块坟地,等棺材下到坑里,爷爷让其他的人都回避,在棺材旁布置了一番,然后添土埋好,杜绝了后患。
临走又留了一封信给雷强,说明咱们两家有缘,如果以后出了什么难以解决的怪事时,可以按地址找周全来帮忙。
雷强一口气说完,我和杜军都沉默无语。
他回味着这离奇的怪事,我分析着爷爷的目的,按说蛇妖的事都处理好了,还给他留封信干什么?
至于什么有缘,那纯粹扯淡。没有特殊的原因和利益,谁找这麻烦?
“这么说您家里又出了怪事?蛇妖找上门了?”
我心里思量,脸上没表露出来。
“的确出了怪事,而且和土有关,我准备给我们家老爷子挪挪坟。”
“挪坟?这事也用不着我呀?”我诧异道。
“小兄弟有所不知,挪坟就是因为蛇的事。”雷强道。
“我们一共是兄妹三人,这几年发展的都不错,可就在今年,每个人都不顺利,倒霉的事一样接着一样……”
更可怕的是他们经常做同一个噩梦,一条青色的巨蛇缠在身上,张开大嘴要吃人,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现在都要崩溃了。
好在雷强这两年人脉挺广,托关系找了个高人,号称王半仙。
王半仙掐指一算,原来是雷大刚当年埋葬之地的风水发生了变化,不但影响了子孙的气运,还让这蛇妖寻迹而来。
这事也好办,只要把老雷头的坟墓换个好地方就没事了。
不过王半仙有言在先,他只管迁坟,蛇妖这个事得另请高明。
雷家想起了当年爷爷留下的信,就坐车找到家里。
……
雷强站起来拱拱手:“既然周老先生人不在了,我们家的事就得请小兄弟多费点心了,事成之后雷某必有重谢。”
我沉吟片刻:“好,等我准备一下东西,三天后你来这里接我。”
“好,咱一言为定,到时候有车来接。”
送走了雷家兄弟,杜军还在回味蛇妖的事:“小刀,你说姓雷的讲的是真的,我怎么感觉有点扯呢,真有蛇妖吗?”
我正拿着爷爷的信对着阳光看,闻言冷笑了一声:“这可不好说,世上可能会有成了气候的生灵动物,但基本上与人都互不侵犯,真要是发生纠葛,必是有原因的,我觉得姓雷的肯定是有所隐瞒。”
我抖了抖爷爷的信:“这封信爷爷做过特殊的暗记,有人提前打开看过,估计就是雷强,摆明了他谁也信不着,绝对是心里有鬼。”
杜军一瞪眼:“老家伙合着拿这点吃喝来糊弄我们,你说咱还去不去?但东西咱可肯定不还了啊,得弥补一下我们的精神损失。”
我摇摇头:“去还得去,爷爷的东西还得拿回来,还有这事你不想见识见识吗?”
“这两天准备准备,咱们一起去。”
人都是这样,尤其像我们俩这种胆儿大的人,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已经忘了老财院那时候的恐惧。冒险和刺激的念头又占了上风。
杜军念叨着找人弄一把喷子防身,到时候不管是人还是蛇,惹到我们就轰它两下。
我说用不着,咱们是接活又不是去打架,我手上的五枚铜钱收发自如,短距离内完全可以代替火药枪。
再说就凭我的身手,量他姓雷的也翻不出天来,带着爷爷的藤条箱就行。
杜军还是不放心,独自溜出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
我把爷爷的藤条箱整理好,原来的东西基本没动。考虑了一下又画了几张爷爷教过的符。
这种传说中的东西一直没用过,可雷强又是蛇妖,又是噩梦的,带上几张心里更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