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月垂头看去,瞳孔骤然紧缩。是同生铃!难怪她一直察觉不到怀信那边的动静,原本以为是方寸山远在最南边还未受到波及,却没想过怀信早已遭遇不测!她赶忙捡起同生铃,不顾众神目光,捏了传送咒消失在殿中。动作之迅速,令众神怔愣。最后还是水神率先回过神来,他朝长衡急声道:“长衡神君,这阙月恐怕早就背叛了我们,她跟焚天就是一伙的,我们得早先将她除去才是!”长衡闻言,眸光晦涩。他并未应下水神请求,只是
在这句话以后,阙月终于晕了过去。
等她再度醒来,已是在明光殿内。
四周是熟悉的陈设,一如既往地空无一人。
阙月强撑着身子,扶着墙往外走去。
刚出庭院,就看见了明光殿正殿前,长衡正带着剩下的几位天神商议什么事情。
她愣住,没再往前,可动静还是引来这群人侧目。
而他们的目光,都不甚友好。
就想那时候,她被玉竹指控成天命孤煞之人,众神看向她的眼神。
怀疑,还带着怒火。
阙月顿感不妙,竭力打起精神来,问眼前众人:“可又是出什么事情了?”
话音刚落,脸上还带着伤的水神猛地上前。
他怒目圆睁,近乎咬牙切齿:“你竟然还敢问我们?还不是你惹出来的好事!”
闻言,阙月又是一头雾水。
她实在不喜欢这样的局面,正欲开口,旁侧冬神上来相劝:“水神,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先别急着将错放在阙月上神头上……”
“都到这个地步了,事情还有哪里不清楚?”
水神今日性子,竟比火神还要暴躁。
他愤愤不平:“要不是她引狼入室,把什么人都往天界捡,我们也不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望着眼前这群人不断打哑谜,阙月逐渐没了耐心。
她眸光渐冷,低呵道:“诸位有什么事情大可直言,而不是在这儿你推我我推你,末了又给本君安上莫名其妙的罪名!”
到底是上神,阙月此话一出,庭院里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长衡缓缓上前,行至她面前,沉声道:“方才查明,你千年前捡回来,那个叫怀信的狼妖,其实不是狼,是焚天化身。”
“它一直躲藏在你身边,借你真气瘾去踪迹,只是为了今天能伺机报复。”
听到这番话,阙月忽然笑了。
多么熟悉的场面。
曾经她被诬陷成天煞孤命的时候,也是凭玉竹青口白牙一张嘴,就给她定了罪。
所以这次她份外平静,只是冷笑连连:“敢问诸神,这次又是谁造的谣,说本君的怀信是焚天?!”
水神见她如此冥顽不灵,忍不住又道:“事到如今你还说是造谣?难道我们亲眼所见,都是假的吗?!”
他丢出一物,狠狠砸在阙月身上。
“你自己看看,这是不是你与那畜生的信物!”
东西掉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阙月垂头看去,瞳孔骤然紧缩。
是同生铃!
难怪她一直察觉不到怀信那边的动静,原本以为是方寸山远在最南边还未受到波及,却没想过怀信早已遭遇不测!
她赶忙捡起同生铃,不顾众神目光,捏了传送咒消失在殿中。
动作之迅速,令众神怔愣。
最后还是水神率先回过神来,他朝长衡急声道:“长衡神君,这阙月恐怕早就背叛了我们,她跟焚天就是一伙的,我们得早先将她除去才是!”
长衡闻言,眸光晦涩。
他并未应下水神请求,只是也捏了传送决:“焚天最善化身挑拨关系,待本君先去查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