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工付老爷子也是虞家的老熟人了,利落的给虞大郎看了脚,开了七日的药。钟源竟抢着会帐:“虞叔是为了我祖母才扭伤的脚,这钱理应由我来给。”付老爷子却摆摆手:“用不着这般着急,我还要问问香珠儿,她上回给我的香品还有没有呢。”虞家是卖香料的,付老爷子的回春堂有药材,二者之间其实有很多相同之处。钟源一时没想到两者之间的联系,讶然地看着付老爷子笑吟吟的问虞香珠:“香珠儿啊,你上回给我的那个
医工付老爷子也是虞家的老熟人了,利落的给虞大郎看了脚,开了七日的药。
钟源竟抢着会帐:“虞叔是为了我祖母才扭伤的脚,这钱理应由我来给。”
付老爷子却摆摆手:“用不着这般着急,我还要问问香珠儿,她上回给我的香品还有没有呢。”
虞家是卖香料的,付老爷子的回春堂有药材,二者之间其实有很多相同之处。
钟源一时没想到两者之间的联系,讶然地看着付老爷子笑吟吟的问虞香珠:“香珠儿啊,你上回给我的那个香品,可还有?”
虞香珠笑道:“上回我就调制了一些,都已经给您了。不过您若是要,我十八日之后,可以交货。”況
付老爷子赶紧道:“我可要一斤呢,能赶制得出来吗?”
虞香珠点头:“自是可以的。”
付老爷子顿时笑起来:“香珠儿可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老虞,你后继有人。”
虞大郎呵呵笑:“这些都是香珠儿自己研制的,我可不敢居功。”
虞香珠微微笑着,神情坦然,没有半分娇羞之情。
钟源看着她。
他六年前离开时,虞香珠还只是个十岁的小姑娘,面容身量尚未长开。他只记得虞香珠和祝清,总爱跟在他后面,看他带回来的各种各样的新鲜玩意。況
这一眨眼,虞香珠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举手投足间,俨然已经能独当一面。
香珠儿和虞婶子一样,都是属于那种长相看起来十分讨喜的。
虽不是特别美,但有一种让人看了觉得十分舒服的感觉。
尤其是这个年纪的虞香珠,似一株亭亭玉立、含苞欲放的荷花,叫人忍不住将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虞香珠浑然不觉被钟源打量着。她并非那般迟钝的人,只因现在要和付老爷子做生意,一时竟不知晓自己已经入了别人的眼中。
她前些日子专门研制的香料,名唤养疗香,此香若是在病弱之人的房中焚烧,会加快病人的痊愈。
上回她将此香品交给付老爷子时,付老爷子是将信将疑的。況
当时为了获取付老爷子的信任,虞香珠并没有收半分钱。
这回付老爷子十分利索,从怀里摸出一片金叶子来。
姚三娘吃了一惊:“付老爷子,用不着这般多。”
付老爷子笑眯眯道:“虞婶子,我可是识货的,香珠儿研制的香品,所用的香料和药材价值可不菲。”
和识货又痛快的人做生意,的确是一件快事。
虞香珠也笑眯眯的接过那片金叶子:“付老爷子,我会准时交货的。”
付老爷子愉快地离去,钟源还在铺子里。況
姚三娘和钟源道:“你虞叔不碍事,你还是快些家去,叫你阿娘多开心开心。”
她可是过来人,钟源目光灼灼地看着虞香珠,她全瞧在眼里。
钟源却道:“虞婶子,这医药钱您不收,那我只能帮你跑一趟回春堂捡药了。”
姚三娘只得道:“你这孩子!既如此,那你便跑一趟罢。对了,你过来,可是吃过早饭了?”
钟源已经走远了:“虞婶子,我吃过了!”
虞香珠从柜台伸头出来:“阿娘,我还没吃呢。”
却见她阿娘朝她眨眨眼,又意味深长的笑了。況
虞香珠差点被她阿娘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早饭都在锅里,趁热去吃。”姚三娘对女儿说,转身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