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最后的希望破灭。元婉婉无助走在大街上,看着头顶艳阳的天,却没有前进的方向。上辈子,蒋彦群一路坐上军长地位置都没有断腿,这辈子为什么不一样了?难道是自己的重生害了他?越想,她越觉得冷。这时,耳边忽然有人议论:“五公里外的那座宝云寺真的很灵,我男人上次摔下山,医生都发话说救不活了,我去磕了几个头,我男人不仅活了,还一点事都没有……真是菩萨保佑啊!闻言,元婉婉心头一动,转身就朝宝云寺奔去
“哐当”一声,蒸笼掉在地上!
元婉婉顾不上出血的手指,急忙跑下楼,赶到医院。
军区医院,戒备森严。
元婉婉刚要进病房,就被两名警卫兵出手拦在了门外。
她着急的解释:“同志,我是你们蒋营长的老婆元婉婉,能不能放我进去,让我看看他。”
警卫兵却面露难色:“嫂子,实在抱歉,不是我们不通情,是蒋营长说你毛手毛脚,特意交代绝不能放你进去。”
倏地,元婉婉心口一刺,疼痛蔓延四肢百骸。
蒋彦群,就那么讨厌她?
失魂落魄离开,心头的担忧却怎么也消不下去,最后,她只好硬着头皮去了蒋家,却被告知——
“元同志,抱歉,首长今早就去了东部的军区视察,短期内不会回来。”
心底最后的希望破灭。
元婉婉无助走在大街上,看着头顶艳阳的天,却没有前进的方向。
上辈子,蒋彦群一路坐上军长地位置都没有断腿,这辈子为什么不一样了?
难道是自己的重生害了他?
越想,她越觉得冷。
这时,耳边忽然有人议论:“五公里外的那座宝云寺真的很灵,我男人上次摔下山,医生都发话说救不活了,我去磕了几个头,我男人不仅活了,还一点事都没有……真是菩萨保佑啊!
闻言,元婉婉心头一动,转身就朝宝云寺奔去。
她从前不信这些,但此刻,她只想蒋彦群平平安安……
正值晌午,骄阳似火。
空气中都散发着高温热浪。
元婉婉抵达宝云寺山脚下,擦着如雨的汗看着望不到头的三千道台阶。
“扑通”一声,她双腿直直跪下——
合掌垂眸,虔诚叩首:“恳请菩萨保佑,蒋彦群平平安安。”
一步一磕头,不过十道台阶,她的额头已经红肿。
但她没吭一声,执拗望着山顶的佛像,一次次重复祈愿:“恳请菩萨保佑,蒋彦群平平安安。”
来往的人都被这一幕震撼,面露不忍:“可怜哦,这是谁家的媳妇,一定是爱惨了她的丈夫……”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意感动了上天,叩到半山腰时,忽然大雨倾盆。
人群纷纷离开躲雨,只有元婉婉依旧跪着,磕着。
整整三千道台阶,她叩完抵达宝云寺门口,人已经虚脱。
撑着最后的力气,她进殿求到平安符,珍宝似的握在手心,下山朝医院赶去。
一路意识昏沉,终于撑到蒋彦群病房门口时,她抬手敲门,门没有敲下,自己却脱力昏迷……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蒋彦群神采奕奕向她走来,冲她伸出手,温柔喊着她:“婉婉,辛苦你了……”
“你没事了?”
她流着泪,激动冲男人奔去,眼见就要扑进他的怀里,他却化作烟雾,消失不见。
“彦群哥哥!”
元婉婉大喊着惊醒,满心的急切惶恐。
还没从梦里回神,就听到走廊外传来林秀娟刺耳的声音:“大家快来看,元婉婉嫌弃蒋营长腿断了,要和他离婚,这字都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