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细想之下,真就因为一具女尸便悔了婚。这四王爷的心思却难以琢磨了……当然,这些都是事后坊间茶余饭后才敢谈的话题。此时此刻。无人敢多言一句,亦不敢违抗盛怒之下的谢瑾怀一句话。眼看着谢瑾怀背影远去。谢元皓捂住肩膀的伤口,眸色闪过一丝阴狠冷意。……自这日起。城内流言四起,有人说四王爷谢瑾怀大概是得了失心疯。竟然因为一个婢女死了,不仅悔了叶家的婚,甚至关门避客!无人知晓。府内的谢瑾怀已经守着楚棠的尸首整整三日未曾动过分毫。
霎时。
围观众人神色微变,皆是大惊。
大喜之日,以具女尸挡在迎亲路上,确实足以证明十王爷的居心叵测。
因此四王爷这句‘如十王爷所愿’的确不算作假。
可细想之下,真就因为一具女尸便悔了婚。
这四王爷的心思却难以琢磨了……
当然,这些都是事后坊间茶余饭后才敢谈的话题。
此时此刻。
无人敢多言一句,亦不敢违抗盛怒之下的谢瑾怀一句话。
眼看着谢瑾怀背影远去。
谢元皓捂住肩膀的伤口,眸色闪过一丝阴狠冷意。
……
自这日起。
城内流言四起,有人说四王爷谢瑾怀大概是得了失心疯。
竟然因为一个婢女死了,不仅悔了叶家的婚,甚至关门避客!
无人知晓。
府内的谢瑾怀已经守着楚棠的尸首整整三日未曾动过分毫。
他并未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静静守在旁边。
楚棠尸首上的血污被他亲自擦拭干净,失去的左眼被他以眼罩覆盖,就连脸上身上的那些狰狞伤口和青紫处皆用胭脂水粉遮掩盖住,整个人换上了新衣物,安安静静地躺在冰床上。
乍眼一看,就像她只是普普通通躺在那里睡着了一般。
谢瑾怀就这么坐在床头,一日又一日盯着她看。
“楚棠,你还要继续同本王闹脾气下去吗?”
他墨黑的眼瞳里泛着从未显露出来的温柔。
可冰床上的人并不可能给他任何反应。
谢瑾怀也不恼,依旧沉沉望着她。
“楚棠,今日我让人去乱葬岗将青松的尸首寻了出来,我给他备了上好的棺椁,选了一处风水宝地将他葬了,还以你的名义替他立了碑。”
“这样,你可算是满意了?”
“楚棠你该消气了,我还从未对谁如此低声下气过,从未对谁如此上心过,你是第一人。”
他喃喃自语着,只是面前的人安静沉睡着。
那双寻常时候总爱偷看他的眼睛,紧紧闭着,没有丝毫反应。
谢瑾怀的手轻轻抚过她的皮肤。
有一滴晶莹的液体自他眼里掉落,坠在她毫无反应的脸颊上,谢瑾怀一愣,他抬手自眼角擦过,看着手背上的透明水珠。
瞳仁骤然收缩,似乎不可置信。
他愣了许久,仿佛才意识到,那是泪。
生于皇家,长在尔虞我诈中的宫权斗争中,母妃以生命做代价才将他送出宫,自此他漫长的目标便是为母妃复仇,成为储君,登上帝位!
眼泪这种代表脆弱的存在,他似乎根本就不需要。
可此刻。
他竟然会哭,会为了这个不值一提的婢女哭!
谢瑾怀仿若是发现了什么让他惊愕的事,骤然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看向楚棠的视线中竟夹杂了几分堂皇无措。
为什么他会哭?为什么他光是看着楚棠就会觉得心痛?
为什么他明知心痛还是不想离开她一步?
为什么他明知楚棠已经死了,却偏偏不愿意接受,总以为她会醒来?
向来对万事胜券在握的谢瑾怀,第一次感受到了无尽的迷茫。
然而,不等他想明白。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叩叩敲响。
“主子,叶府叶姑娘今日又来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