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完,他犹豫了一会,又说道:“南氏换了总裁,南颜的股份所属全部变成了南氏慈善基金。”纪宴北原本平坦的额头,最后皱成“川”字。他沉声打断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再和我说起任何她的事了吗。”接着又鄙夷的说:“慈善?不过打着幌子圈钱罢了。”南明沉默,不知该说什么。虽然他只短短见过那位南总几面,但他觉得,南总的气质和举止并不像纪总嘴里的那种人。突然,办公室的门被猛然推开!蒋嘉然略显狼狈的闯了进来。她冲上前盯着纪宴北,质问道:“为什么停止和蒋家船业项目的合作?!”
纪宴北回到家已是喝得酩酊大醉。
他跌跌撞撞走到衣帽间,摘下手表准备沐浴。
看到首饰柜中央躺着的一个深蓝色的绒盒,他冷笑一声,道:“倒是忘记扔了。”
说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与南颜的一模一样戒指。
戒指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银光。
纪宴北拿起它看了几秒,走到阳台,奋力一掷!
细小的戒指瞬间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第二天,一早。
纪宴北揉着脑袋,宿醉让他头痛欲裂。
他走到首饰柜准备拿一块手表,看到首饰盒中央空荡的一个坑,记起昨晚的举动。
他站了一会,接着若无其事的拿了一块手表,戴上,出门。
刚到公司,南明进来汇报工作。
汇报完,他犹豫了一会,又说道:“南氏换了总裁,南颜的股份所属全部变成了南氏慈善基金。”
纪宴北原本平坦的额头,最后皱成“川”字。
他沉声打断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再和我说起任何她的事了吗。”
接着又鄙夷的说:“慈善?不过打着幌子圈钱罢了。”
南明沉默,不知该说什么。
虽然他只短短见过那位南总几面,但他觉得,南总的气质和举止并不像纪总嘴里的那种人。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猛然推开!
蒋嘉然略显狼狈的闯了进来。
她冲上前盯着纪宴北,质问道:“为什么停止和蒋家船业项目的合作?!”
纪宴北冷眼看着她:“这件事,让项目的负责人来和我谈。”
接着又对南明道:“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外人都不能进来吗。”
他的无情刺痛了蒋嘉然,ⓨⓑγβ她尖声喊道。
“纪宴北!你到底有没有心!”
“这些年,你果然是因为对付南颜才接近我,你对我的好只是为了气她对不对!”
纪宴北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漠声道:“这次项目的问题和她无关。”
纪宴北阴鸷、冷静的样子,让蒋嘉然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失态,她收敛起情绪,眼中转瞬涌上泪,走到纪宴北身边,蹲下身。
“宴北……从我20岁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
“我眼里只有你,南颜跟其他男人鬼混我都第一时间告诉你。”
“她和那些男人的床照、她跟陈鹏飞的脏事也是我为你查出来的。”
“我什么都为你做过。”
“15年了,我只要你分一点心给我都不可以吗?”
她抓着纪宴北的胳膊,眼里都是乞求,泪水涟涟,显得楚楚可怜。
纪宴北抽出手,没有理会,抬手让南明送她出去。
蒋嘉然被迫被拉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怨恨。
拉扯间,她看到了南明手里资料上南氏集团的logo,突然不再挣扎。
却是粲然一笑,眼里含着讥讽。
“没关系,我可以等,反正,南颜是等不到了。”
纪宴北眉头一皱,正想质问她什么意思,恰好,手机响了。
纪宴北看着这个陌生的手机号,心莫名一沉。
他接通了,雄浑的男声带着电流传了过来。
“是纪宴北先生吗?这里是安城市公安局。”
纪宴北的心不知为何,猛地急速跳动起来。
“有什么事?”
“麻烦你来一趟,办理南颜女士的死亡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