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刚才自己和她说的话了,任劳任怨的将哭哭唧唧的小姑娘抱起,去了浴房。春桃被他洗干净了,才被他抱回床榻上。很快,她累的睡着了。因为受的刺激太大,春桃似乎梦到了她的阿成,梦里的她在情郎怀里,委委屈屈的哭诉自己受那老男人的磋磨。谢安行是被她哭醒的,无奈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她。
入夜春桃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明日是六少爷的生辰宴,她知道,阿成一定会去的。
心里纠结不已,她想把那枚代表着定情信物的香囊送他,又怕会被大人发现。
就在她攥着被子,紧张纠结的思考时,忽的听到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她立时歇了心思,把脑袋缩进被子里,装睡。
谢安行披着一件白色宽衫,刚刚沐浴,胸膛裸露出来,泛着莹润水泽。
他在床边坐下,慢条斯理的把披着的寝衣穿好。
被子里的春桃睫毛轻颤,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抿了抿唇,又想起她的阿成了。
回忆着和他的点点滴滴,春桃眼眶红润,瘪着嘴,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
被子什么时候被掀开了一角她都没发现,直到一具劲瘦有力的身体覆上来,她才回过神。
屋内,灯火很暗,谢安行没注意到他的小通房已经湿红的眼,自顾自拥她入怀,声音清冷温和的在她耳边低语,“我知道你没睡。”
耳朵被他吐出来的气息,烫的很不自在。
她闷闷的,便知道瞒不过他,索性不装睡了。
谢安行埋在她的脖颈,温热的唇在她瓷白细腻的肌肤上,亲啄几下。
怀里的人儿,香软乖顺,胳膊搭过来,勾着他的脖子,脑袋凑近他,软声道:“大人……我可以求你一件事么?”
黑暗中,男人的眼里透着温柔宠意,轻抚着她的背,嗓音清润:“说说看。”
春桃心中一喜,攀在他脖子上的胳膊勾的紧了点,眸子亮晶晶的,“我、我明日可以去看看六少爷的生辰宴么?我装作丫鬟就好,不给大人丢人。”
她知道凭她一个通房,身份低微,不好出现在这样的宴会里,但她终究还是忍耐不了想见见阿成的心思。
明日是他养子的生辰宴,来的也都是世家贵族,他肯定没功夫注意她。
只是见上一面,送个东西,怕是一刻钟都要不了的。
谢安行微愣,眼底浮现一抹探究。
他声线低了些,听起来温柔勾人,“小桃儿不是向来不喜欢热闹么?”
春桃怔住,以为他是在嫌弃自己,是啊,她就是个见不得人的存在,他还没成婚,自己就是他用来消遣的玩意罢了。
要不是没办法,她还不乐意跟他呢,明明自己想嫁给阿成的。
寝衣轻薄,湿润的触感,让谢安行无奈,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哭什么?”
小姑娘愈发娇气了,然而她这般似一只没人要的小兽趴在他怀里哭闹得模样,又让他止不住心软。
悄悄在他衣领上蹭了蹭,春桃颤声可怜的语气道:“大人是觉得我不配去那种场合么?我、我不给大人丢人的,我穿丫鬟的衣服去就好了。”
谢安行知她是误会了,心道她这心思越发敏感了。
他轻抚着她的背,“莫哭了,我有说不让你去么?”
春桃止了哭,还是埋在他怀里不肯起来。
“去可以,别乱跑。”
春桃这才笑起来,她撑起身,奖励似的在他脸上亲了亲,“大人对我真好,我以后一定好好报答大人。”
他含笑,伸手揽住她的腰,眸底幽深的道:“不用以后,小桃儿如今就能报答我。”
“……”
“我、我身子还没好全,现在还不能伺候大人。”她微顿,重新趴回男人怀里,想睡觉歇息了。
谢安行挑眉,用完他就扔?
他声音温和的问:“明日不想去了?”
趴在他怀里装鸵鸟的春桃,心里恨恨的骂他不知节制,动不动就发情。
年纪一大把了,不晓得要爱惜身体。
……
她觉得屈辱,要不是为了见阿成,她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这样伺候他。
他又不是不能自己做。
她低眸,嫌弃极了。
谢安行魇足的笑了笑,眸光落在小通房怀疑人生的嫌弃模样,眼里满是爱怜。
松散的衣襟下,结实的胸膛浸了一层薄汗,刚才的急促喘息,这会儿已然平复。
他伸手将人儿捞进怀里,滚烫的唇,落在她莹白的脸颊,娇嫩的红唇,一点点的往下。
衣衫被他轻轻扯开,他的手力气很大,揉、着一处,低头在她细腻白嫩的肌肤上轻轻吻啄。
他很想要她,心头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
用手,只能说是浅尝即止罢了,他想要她的身体。
紧咬着下唇,眼眸泛起春水。
春桃觉得自己命苦,摊上这么个没完没了,总是发、情的老男人。
良久,身上的衣衫已经不成样子了。
小兽一般趴在他怀里平息。
谢安行轻抚着她的背,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小桃儿以后要补偿我……给我生个孩子好么?”
春桃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脑子迷迷糊糊的,还沉浸在刚才的失神,她从不知道,他竟然可以用嘴……
幼小的心灵,被他不要脸的恶劣行径蹂躏得不成样子。
她不敢想,他是怎么做到的。
被他强按着做那样的事,春桃觉得她现在哪哪都不干净了。
泪汪汪的眸子,满是屈辱的埋在男人温热的怀里。
知道她又哭了,谢安行挑了挑眉,伺候她舒服了,怎么也哭。
顾不得刚才自己和她说的话了,任劳任怨的将哭哭唧唧的小姑娘抱起,去了浴房。
春桃被他洗干净了,才被他抱回床榻上。
很快,她累的睡着了。
因为受的刺激太大,春桃似乎梦到了她的阿成,梦里的她在情郎怀里,委委屈屈的哭诉自己受那老男人的磋磨。
谢安行是被她哭醒的,无奈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