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内。沈尚书看着地上盖着白布的尸体,眼眶猩红。沈恒命人将淑妃的尸体送了回来,一旁的下人们低着头瑟瑟发抖,不敢言语。许久后,沈尚书才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来。“派去大燕的人回来了没有?”一旁的下人连忙开口回道。“回禀老爷,不知是何原因,晚了几日,好在已经回来了,大燕已经暗中筹齐兵马,再过三日便启程进攻大梁。”沈尚书阴沉着一张脸,眸光尽是阴寒。“沈恒今日处死姝儿,已是察觉了北境一事,收拾东西,连夜出城。”
沈恒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上。
沈尚书伏在地上,高声哀道:“陛下!开恩啊!”
禁军们带着佩刀进入大殿之中,将跪在地上的淑妃押了起来,向外拖去。
淑妃挣扎着,张着口‘啊啊’地嘶吼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沈尚书看着淑妃的样子,紧紧地握着拳,看着自己女儿那双充满恨意的眼,心头更是猛地刺痛,却又无能为力。
直到淑妃被拖出大殿之上,沈尚书才恶狠狠地瞪向穆清澜,穆清澜端着手,冷眼对视上沈尚书,眼眸中还带着睥睨。
沈恒冷眸垂眼看着沈尚书,薄唇轻启:“念在沈允为官多年,淑妃的尸体便由你带回去安葬。”
沈尚书握紧拳,合上猩红湿润的双眼,紧咬着牙关,脸色涨红,额角还涨着青筋,许久后才开口沉沉说道。
“草民,谢过陛下!”
……
宫宴因淑妃一事草草结束,众臣们见天子发怒,匆匆离去。
尚书府内。
沈尚书看着地上盖着白布的尸体,眼眶猩红。
沈恒命人将淑妃的尸体送了回来,一旁的下人们低着头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许久后,沈尚书才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来。
“派去大燕的人回来了没有?”
一旁的下人连忙开口回道。
“回禀老爷,不知是何原因,晚了几日,好在已经回来了,大燕已经暗中筹齐兵马,再过三日便启程进攻大梁。”
沈尚书阴沉着一张脸,眸光尽是阴寒。
“沈恒今日处死姝儿,已是察觉了北境一事,收拾东西,连夜出城。”
夜至三更。
禁军守在城门外,穆家四哥穆津坐在铁骑之上,手持缰绳,眸光凛冽地盯着城门。
他奉父亲摄政王指令,在此带领禁军把守城关,等着那叛国之贼的出现。
城门内,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过来。
那车夫行驶至城门处,便看到门外的众多禁军,身披铠甲,正持着佩刀把守着,一匹铁骑马横在面前,上方之人正垂眼睥睨着自己。
“怎么回事?怎么停了?走得快些,天要亮了。”
车内,沈尚书压低了嗓子,沉声说道。
那车夫看着眼前的人,许久后,才懦懦地对车内的沈尚书的开口说。
“老爷……前面有人。”
沈尚书掀开马车帘子,正与那穆津来了个对视。
沈尚书大惊失色,万没想到这个时辰,穆津竟带着禁军在城门外把守着,心道失算。
穆津坐在马上,勾唇冷笑地看着沈尚书。
“沈允,这大半夜的,驾着马车是要去哪啊?”
沈尚书随即稳住,镇定下来:“我已被陛下革职,丧女心痛,回肃阳老家颐养天年,穆大统领深夜带着禁军在此是……”
穆津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纸圣诏,冷声开口道。
“摄政王有令,在此捉拿通敌叛国之贼。”
沈尚书脸色一变,随即笑说道:“穆大统领多虑了,老夫不过是连夜出城回老家罢了。”
穆津垂眼看着沈尚书,厉声说道。
“是不是多虑,到陛下面前说去,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