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道理我都懂,但你如何笃定那大燕将领一定会上当?”穆清澜微微摇头,实话实说。“我不知道,我只是在赌。”穆清澜话音刚落,众人皆是脸色一变,穆清澜抬眸,神情坚定地说。“我在赌,那大燕将领生性多疑,只要他心中犹疑,必然会撤兵,士气大弱,我们便能乘胜追击。”沈恒一窒,开口问穆清澜:“你赌他生性多疑,定是有原因。”“陛下可还记得,在北境之时,明明北境已与大燕合谋,为何直至北境战败,大燕却迟迟不肯出兵相助?”
大殿之上,一片沉静。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怔住,就连沈恒也凝眉看着穆清澜。
裴茗之皱着眉,最先开口说道。
“穆丫头,你要带着禁军前去征战?你可知那禁军实力不如精兵,就算带再多的人过去也是白白浪费啊。”
穆清澜抬起眼帘,看着裴茗之,微微挑眉问道。
“你可听过田忌赛马的故事?”
裴茗之一愣:“下等马对上等马?”
穆清澜点了点头,开口施施然地说道。
“大燕与北境合谋,定会知道大梁有我这位军师所在,我和陛下带着禁军的军旗出征,大燕定会认为大梁以祭出全数兵力,只要我们撤离的人数过半,便有一战的机会。”
裴茗之一顿,张了张口又问道:“可若是禁军战败,敌军士气必定大涨,这不是去给敌军送命去吗?”
沈恒看向穆清澜,沉声说道:“你的意思是,带着禁军去消耗大燕的兵力,引敌军进大梁境内?”
穆清澜点头,继续说道。
“大燕胜此一仗,必然士气大涨,但也会因此放下戒心,灌沙口离大梁不过一日的脚程,只要我们撤离的够快,便可引大燕进入圈套,造成大梁兵力众多的假象。”
沈恒接过穆清澜的话,沉静说道。
“若能将敌军引入大梁城外,再以滚石火油飞箭攻之,大开城门,穆平洲和裴茗之带军上将,的确可以一战。”
裴茗之一拍手,面上大喜:“这来去迂回,大燕必定对大梁的兵力有所质疑,一时间也摸不透,只要我们占了先机,不愁打不赢仗!”
穆平洲闻言,微微蹙眉,柔声对穆清澜说道。
“妹妹,道理我都懂,但你如何笃定那大燕将领一定会上当?”
穆清澜微微摇头,实话实说。
“我不知道,我只是在赌。”
穆清澜话音刚落,众人皆是脸色一变,穆清澜抬眸,神情坚定地说。
“我在赌,那大燕将领生性多疑,只要他心中犹疑,必然会撤兵,士气大弱,我们便能乘胜追击。”
沈恒一窒,开口问穆清澜:“你赌他生性多疑,定是有原因。”
“陛下可还记得,在北境之时,明明北境已与大燕合谋,为何直至北境战败,大燕却迟迟不肯出兵相助?”
沈恒回想片刻,便说道:“是因为大燕已经看到了北境即将败北,就算借大燕之力战胜大梁,最后也免不了和北境一战。”
穆清澜颔首:“没错,所以大燕选择在北境战败后,大梁兵力被削弱后才起兵,为的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再加上有沈允这个叛国贼在,大燕更是信心十足,只是如今大燕还不知道,沈允这枚棋子已死,他们攻城的消息泄露,我们早做防备。”
“何时出兵?”
沈恒看着穆清澜的眼睛,压低了声音,沉声问。
穆清澜端手,静静说道:“等骠骑营回京。”
众人看向沙盘,摄政王背手而立,沉声说道。
“今夜,注定是个血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