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关上,徐宁欢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傅南祁脸色阴沉,抓起桌上的辞呈,撕了个粉碎。徐宁欢等电梯时,看到林染从工位上露出个脑袋,挑衅得意地看着她,仿佛在庆祝自己终于赶走了徐宁欢。她收回视线,懒得跟那种人纠缠。徐宁欢回了家,突然闲下来,让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她的情绪一直不高,徐宁欢觉得自己应该出去走走,散散心,在旅途上遇上不一样的人,这样就能更快忘记傅南祁。决定好之后,徐宁欢买了第二天的车票,她打算去附近几个城市旅游。
徐宁欢有些疑惑,走上前,发现喷泉里的水已经快被抽干了,林淮安站在旁边监工。
“找到了!”
工人从喷泉底下拿起她心心念念的项链,拿到林淮安面前:“林助理,这东西怎么处理?”
徐宁欢欣喜若狂,下意识想上前,说那是她的东西。
失而复得的喜悦在她胸腔横冲直撞。
“丢了吧。”林淮安语气很淡:“傅总说了,找到东西就直接丢了。”
那一刻,徐宁欢浑身沸腾的血液瞬间冷却,凝固下来,她脸上的笑容僵住,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原来傅南祁真这么讨厌那条项链,讨厌到不惜一大早让人抽干水,好让那东西彻底消失。
徐宁欢感觉浑身冷得厉害,如坠冰窖。
林淮安让工人重新把水放进去,一转身就看到失魂落魄的徐宁欢。
他愣了一下:“徐秘书,这么早,你怎么在这?”
徐宁欢掐着掌心,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朝那个工人伸出手:“把项链给我吧,那是我的。”
闻言,林淮安有些震惊,脸色瞬间变了。
工人有些为难地看向林淮安:“这……”
林淮安回过神,示意:“给她吧。”
“诶好。”
徐宁欢接过项链,怔愣着看了很久。
这条项链承载着她跟傅南祁的青春和故事,可是现在却到了两看相厌的地步,那光她一个人苦苦守候也没有意义了。
徐宁欢抿紧唇,面无表情地将项链狠狠扯断,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她扯断的不止是项链,还有跟傅南祁的关系。
她现在才彻底明白,傅南祁心里从来都没有她,没必要再纠缠下去。
徐宁欢想放过自己。
林淮安表情有点复杂:“徐秘书,你没事吧?”
徐宁欢回过神,摇了摇头:“你们辛苦了,那我先上去了。”
没到上班时间,办公楼里安静得有些诡异。
徐宁欢收拾好所有东西时,正好到了上班时间,同事看到她空荡荡的桌面,一时间有些疑惑。
徐宁欢无视他们打量的眼神,跟相关人员做好交接,又打印了一份新的辞职报告给了傅南祁。
男人盯着眼前的辞呈,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耐烦道。
“你闹够了没有?不就是一条项链,值得你这么跟我闹?”
徐宁欢抬头,依旧是那副无悲无喜的模样,她语气坚定。
“没有项链的事tຊ,我也会提离职,不过这是辞职报告,不是辞职申请,你不批我也能直接离职。”
在傅南祁发火之前,徐宁欢抱着箱子转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那一刻傅南祁莫名有些心慌。
太阳穴重重一跳,他猛地站起来,咬着后槽牙:“徐宁欢,你别后悔!”
离了他,还有谁能给她那么多钱!顾墨寒吗?
徐宁欢脚步一顿,没回头:“我,绝对不会后悔!”
办公室的门关上,徐宁欢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傅南祁脸色阴沉,抓起桌上的辞呈,撕了个粉碎。
徐宁欢等电梯时,看到林染从工位上露出个脑袋,挑衅得意地看着她,仿佛在庆祝自己终于赶走了徐宁欢。
她收回视线,懒得跟那种人纠缠。
徐宁欢回了家,突然闲下来,让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她的情绪一直不高,徐宁欢觉得自己应该出去走走,散散心,在旅途上遇上不一样的人,这样就能更快忘记傅南祁。
决定好之后,徐宁欢买了第二天的车票,她打算去附近几个城市旅游。
她不能走太远,万一阮云茹在医院有什么事情,她才来得及赶回来。
徐宁欢一直忙于公事,很久没跟朋友聚会了。
她只有一个很好的朋友陆锦诗,她俩是发小,二十多年的情谊,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想着估计有好长一段时间见不了面,徐宁欢便打电话把人约到自己家来,她亲自下厨做饭。
陆锦诗要是知道徐宁欢放弃了傅南祁,不知道得有多高兴,毕竟她一直不赞同徐宁欢跟傅南祁在一起。
陆锦诗一下班就赶了过来,徐宁欢准备好了一桌菜。
她丢了包就朝徐宁欢跑过来,抱着她撒娇:“死丫头,你可算想起我了。”
一边说,手一边伸向餐桌。
徐宁欢拿筷子不轻不重敲了一下:“去洗手再吃,脏死了。”
陆锦诗叫了一声,连忙收回手:“知道了知道了,死板。”
两人许久不见,有许多事情可以聊,陆锦诗今晚不回去,打算住一晚。
徐宁欢想了想,还是把跟傅南祁的事情告诉她。
陆锦诗的反应跟她预料中的一模一样,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分了好,早就跟你说过傅南祁是渣男,你跟他这么多年了,他连个女朋友的名分都不给你,不就是仗着你喜欢他,才敢这么钓着你。”
陆锦诗吐槽完,又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徐宁欢摇摇头,举起酒杯抿了一口:“我能有什么事,不见面不联系,时间一长,自然就能忘了。”
知道她在逞强,陆锦诗也不戳破,开始转移话题。
傅南祁这个烂人,就让他烂在徐宁欢的过去吧。
徐宁欢喝的微醺,躺在床上跟陆锦诗夜聊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她半夜醒了一次,是被难受醒的,喉咙又干又疼,脑袋也沉,像压了一块石头在上面。
徐宁欢抬手摸了摸额头,温度烫的吓人。
原来是发烧了,她昨晚从喷泉出来,全身湿透,又在路边吹了很久的风,回来后也没怎么休息。
撑到现在才生病,已经是这个身体的极限了。
她迷迷糊糊爬起来,去客厅找药吃。
刚倒完水,一阵眩晕袭来,徐宁欢手里的药掉在地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后一倒。
徐宁欢彻底失去意识前,看到一个身影着急地朝她跑来。
不怎么好闻的消毒水味道萦绕在鼻尖,徐宁欢反感地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看到头顶雪白的天花板。
陆锦诗守在她床边,看到她醒来,立马松了一口气。
“你可算醒了,我半条小命都快被你吓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