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看到的,应该就是她的真容,但那张脸非常年轻,只有二十多岁的模样,而那白得发光的肌肤,看着甚至更小。这样的年纪,难道比那些行医几十年的医生更厉害?天才固然有,但何其稀有!“当然!”陆之遥露出一抹自信的浅笑,玉手轻轻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笑着道:“墨总是商人,我自然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话音落下的同时,陆之遥突然出手,趁着墨景寒不注意,将一根银针t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墨景寒身体的某处穴位。
陆之遥只慌了一瞬,很快便镇定下来。
既然墨景寒只是拿着夏欣雪的照片来找她,说明除了这个照片之外并没有查到她的真实身份。
这时陆之遥心里不免有些庆幸,幸亏她有所防备,让顾裴将她的信息都抹去了。
“夏小姐?”墨景寒目光紧紧地睨着她,语气加重了几分。
“认识。”陆之遥点头。
“她是谁?!”墨景寒步步紧逼。
“这女人的身份墨总想必已经查出来了,何必多此一问?”陆之遥摊了摊手。
墨景寒闻言,不再和她拐弯抹角,冷声质问道:“为什么假冒夏欣雪嫁给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男人一脸冷峻,投射过来的目光寒冽如霜,像是要将她冰封住一般。
面对男人的质问,陆之遥只解释了一句:“夏爷爷对我有恩,嫁进墨家只是为了报恩。”
一个和夏欣雪判若两人的女人,顶着‘夏欣雪’的身份嫁进墨家,她的目的真的只是为了报恩这么简单么?
作为墨家的继承人,墨景寒接手墨氏集团后,便以雷厉风行的狠厉手段纵横商界。
所以,墨景寒根本不信她的这番措辞。
他冷笑一声,勾着薄唇反问:“你觉得我会信?”
“反正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了。”陆之遥的目光和他定定的对视,她抿了抿唇瓣,“信与不信,在你。”
至于其他的,她就无可奉告了。
墨景寒紧抿薄唇,眸色沉沉。
刚才她看到手机上的照片时,他从她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的慌乱,但也只是稍纵即逝,而后面对他的所有提问,她始终一脸从容。
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墨景寒没再继续追问,直接扔出一句:“既然你不是夏欣雪,那我们的婚姻便就此作罢,明天我们就去离婚!”
至于真正的夏欣雪为什么没有如约的嫁过来,想必是因为他先前成了植物人。
试问哪个女人会嫁给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植物人丈夫呢?
“离婚这事不急。”陆之遥说完这话,便抬起一只玉手,朝男人的双腿指了指,直接点明:“我知道你在装瘫痪。”
听到她的话,墨景寒眼底掠过一抹惊讶。
为什么她会知道他是装的瘫痪?
这段时日,墨家上上下下,就连老爷子,他们都没看出来,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陆之遥娓娓而谈:“你自小中毒,虽然这些年一直在治疗,但是这种毒太过霸道,你体内还有不少残余的毒素。”
“所以,我猜你装瘫痪的目的也是为了掩人耳目,让下毒之人放松警惕,然后查出幕后黑手吧。”
这时的墨景寒,对她的话语不仅仅是感到惊讶了,。
不仅看出了他装瘫痪,还知道他自小中毒,甚至知道他装瘫痪的目的是为了揪出下毒的凶手!
竟然全都猜对了!
墨景寒心中震惊,对她的身份更加怀疑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墨景寒冷声逼问道。
不愧是纵横商界,手段狠戾的男人,仅仅是投射过来的一个目光,都带着极致的压迫感。
但是陆之遥也不遑多让,她经历了那么多,面对男人的威压分毫不惧。
陆之遥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径直抛出自己的条件:“墨总,既然你识破了我不是夏欣雪的身份,那我不妨和你做个交易。”
见男人并不表态,陆之遥继续道:“我要墨太太的地位,作为报答,我可以帮你彻底解毒。”
在替嫁过来时,陆之遥心里本来是有两个打算的,一是为了报答夏爷爷的恩情,二是为了让陆家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
本来在墨景寒醒后对她的态度这么反感,她已经放弃了借用墨家去打击陆家,没想到墨景寒竟然这么快识破了她的身份。
索性便继续留在墨家,利用墨太太的身份行事。
“为我彻底解毒?”墨景寒冷笑,话语中满含嘲讽:“我竟然不知道,嫁过来的还是位神医呢。”
这些年,他寻遍了多少名医,但对他所中的毒均束手无策,只能从中调和压制,他一直深受这种毒的折磨。
而面前这个女人,竟敢夸下这种海口,说能为他彻底解毒!
真是不自量力!
听着男人语气中的嘲讽,陆之遥默默地叹了口气。
看来不给他见点真章,他是不可能信她了。
“我知道,你不会信我,但我既然敢说这话,自然有把握可以说到做到。”陆之遥一边淡声道,一边朝男人不动声色地一步步靠近。
“是么。”墨景寒面无表情。
心里根本不信她有这个本事。
先前他看到的,应该就是她的真容,但那张脸非常年轻,只有二十多岁的模样,而那白得发光的肌肤,看着甚至更小。
这样的年纪,难道比那些行医几十年的医生更厉害?
天才固然有,但何其稀有!
“当然!”陆之遥露出一抹自信的浅笑,玉手轻轻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笑着道:“墨总是商人,我自然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话音落下的同时,陆之遥突然出手,趁着墨景寒不注意,将一根银针t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墨景寒身体的某处穴位。
墨景寒感觉到身体有些不对劲,四肢竟然开始麻痹,范围越来越广……
他抬起一双寒眸,紧紧地盯着她,声音冷若冰霜:“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慌,很快你就知道了。”陆之遥随口安抚了一句,然后一把将男人围在腿上的毯子扔到一边,接着伸手就要去脱他的裤子。
“该死的女人!”墨景寒眼里几乎要喷火,有些咬牙切齿的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害羞了?”陆之遥挑了挑眉。
墨景寒紧抿着薄唇,一双黑眸死死地紧锁着她,俊脸上全是警惕和防备。
见他整个人如临大敌,陆之遥被逗笑了,她笑着解释:“墨总,我承认你有几分美色,但你别胡思乱想,我真不是觊觎你的美色。”
“我只是想给你施针。”陆之遥将自己的针灸包拿了出来。
而且早在新婚之夜,她就看过他的身体了,他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看过他身体的人多了去了,现在在她面前装什么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