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因此,虞晚乔才在一次聊天中,从丫鬟的口中得知,从前他总能在恰好的时机出现,是因为收买了她的贴身丫鬟。她差点气笑,“等他回来,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居然还敢监视起我了。”丫鬟隐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那小姐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哈,不然以后我可就要少赚一笔钱了。”……当天下午,虞晚乔刚要出去找萧临深,刚出府,却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楚景勋?”她皱了皱眉,看着面前全副武装的男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你怎么又来了?”
百姓们处理的太快,让萧临深一股怒气无处可发,虞晚乔看着他一脸气鼓鼓的模样,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但一见他幽怨的眼神投过来,赶紧收起了笑容,
他撇了撇嘴,偏过头去不看她,小声嘟囔着,“我这么生气是为了谁啊,还笑我,小没良心的。”
听他这怨气满满的话,她捏了捏他的脸,直到他瞪了她一眼才松开手,正色道,
“好啦好啦,一句话,我又不会少块肉,而是,百姓不是已经替我骂回去了吗?看,百姓们还是很理智的。”
因为萧家开始拓展黎国市场,萧临深也开始变得忙碌起来,也再不能像从前一样时时刻刻盯着虞晚乔的行程。
但也是因此,虞晚乔才在一次聊天中,从丫鬟的口中得知,从前他总能在恰好的时机出现,是因为收买了她的贴身丫鬟。
她差点气笑,“等他回来,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居然还敢监视起我了。”
丫鬟隐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那小姐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哈,不然以后我可就要少赚一笔钱了。”
……
当天下午,虞晚乔刚要出去找萧临深,刚出府,却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楚景勋?”她皱了皱眉,看着面前全副武装的男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你怎么又来了?”
楚景勋没有回答虞晚乔的问题,他神色莫名,只说了一句话,
“晚乔,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见他仍旧不肯死心,虞晚乔懒得再跟他废话,拒绝的话说了无数次,可他永远像个听不懂人话的狗皮膏药一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接着跟他说下去,也不过是对牛弹琴罢了。
她越过他,朝着自己马车的方向走去,可还没走几步,她却突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心中不安的感觉升起,她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走到马车边,刚想放下心来,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她无力地倒下,昏迷前,她强撑着自己的意识看了最后一眼,看映入眼帘的就是楚景勋势在必得的目光。
“晚乔,你怎么就不能乖乖听话呢?”
三个小时后,虞晚乔终于醒来了。
目光所及,熟悉的家具摆设都在告诉她,这是他们的婚房。
与两年她离开时的不同之处,就是他又按照着记忆,将她丢掉的东西重新买了一份补充了回来。
见她醒来,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晚乔,你看,这房间和我们当初是不是一模一样的?当年你真的丢掉了很多东西,重新置办一份可不容易,我找了很久,才终于全都重新置办齐全。”
他自顾自的说着,附身抱住她,“晚乔,这一次,就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虞晚乔中了迷药,这会儿虽然已经醒来,头脑却仍旧有些晕晕乎乎的,但楚景勋碰上自己的瞬间,她的心中还是泛起了一股恶心感,下意识就想挣脱,
可手脚无力的她,还是没能抵得过楚景勋的桎梏。
再听见他的话,虞晚乔一时没忍住,竟直接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