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溪染收拾好了自己,双手提着礼服裙摆,优雅地走到了钢琴面前坐下。雪白的双臂轻轻抬起,指尖轻抚着琴键,宽敞的大厅内瞬间琴声悠扬。第一个音符落进了冷湛的耳膜,他猛地一抬眼,舒溪染此时的模样就扎进了他的心里。她胸前的沟壑很明显,整个裸露的皮肤白里透红,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冷湛眉头微皱,一股莫名的烦躁感从心里逐渐升腾。两个小时的弹奏对于舒溪染来讲并不难。只是手腕间隐隐传来的痛意,让她极力控制的表情管理有了微微破绽。
舒溪染终于登上了游轮,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没有停下脚步,低头拍打着自己身上的水渍。
发型有些凌乱,衣服有些湿漉漉的,一小段路的奔跑让她实属有些狼狈。
舒溪染没有抬头,迎面撞上了一堵肉墙,鼻尖传来一阵酸痛。
舒溪染抬眸,入眼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
男人的脸部线条分明,目光深邃而明亮,眉眼之间流露出一种特有的沉稳和威严。
“对。。不起啊,是我撞到你了,对了我是负责今天的钢琴演奏的嘉宾。”
男人愣了几秒,一双幽深的眼睛正直直的盯着舒溪染。
“没关系,这边请吧。”
舒溪染跟着男人穿过了长长的走廊,来到了游轮的大厅。
“染染。”
林悠可的小姨蓝紫的目光瞥到了刚刚入场的舒溪染,立马面带笑容地走了过来。
视线扫过了舒溪染有了凌乱布满水汽的头发,蓝紫伸手拉过了舒溪染。
“染染,小姨带你去换身衣服,你能来给小姨捧场,小姨很高兴,我们的钢琴小公主。”
蓝紫是舒溪染母亲生前的好友,也是一路看着舒溪染长大的,对她似乎也是格外偏爱。
“嗯,谢谢小姨。”
蓝紫将舒溪染带到了更衣室,更衣室里挂满了林澜满目的礼服。
只是礼服的风格似乎都偏成熟,有点小小的暴露。
舒溪染挑选了很久,终于选了一件相对不是那么漏的。
银色的垂坠质感,上面的亮片微微闪动,仿佛灵动的精灵。
舒溪染的长发披在了身后,挡住了暴露的大部分背部肌肤。
胸前的开叉很低,但是也还在舒溪染能接受的范围。
她坐在了化妆镜前,开始补着已经晕掉的妆容。
此时舞会大厅内。
冷湛一身深色格子西装,脚踩一双雕花皮鞋走进了舞会大厅。
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沉稳与自信,但是眼睛却有些焦急的扫视全场,似乎在寻找一抹娇小的身影。
身旁的简云烟一袭红色拖地礼服,礼服很修身,将她傲人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长发烫成了波浪形披在肩头,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与妩媚。
服务员见两人走进来,酒盘上放着两杯香槟恭敬地走到了两位面前。
冷湛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了杯柱端起了酒杯,姿态优雅高贵。
“冷哥。”
冷湛闻声转过了身子,有些清冷的目光看向了前方。
商延舟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大步走过来,脸上的笑容有点玩世不恭。
商延舟是A市商家最小的儿子,林悠可的tຊ联姻对象。
他和冷湛还有简云烟是大学同学,三人熟得自然是没话说。
商延舟的目光扫过了一身性感装扮的简云烟,嘴角微微勾了勾。
难怪这样的场合他冷哥总喜欢带着简云烟,这可比他家里那位隐婚的小娇妻惹火多了。
“云烟姐,又漂亮了。”
“延舟,嘴巴可真甜。”
简云烟被夸得喜上眉梢,伸手抚了抚胸前的长发,将风情卖弄得恰到好处。
“冷少,这次你能赏脸真是不胜荣幸。”
蓝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过来,冷家是A市最大的权贵,她的语气里自然是少不了恭维。
“蓝小姐,客气了。”
冷湛勾了勾唇,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这位是?”
蓝紫的目光移向旁边的简云烟,看着有点面熟,但是又想不起来。
一旁的商延舟挑了挑眉,余光扫了一眼冷湛之后,开始自顾自的端起香槟喝了起来。
简云烟的目光瞥了一眼冷湛,见他丝毫没有介绍自己的意思,便朝着蓝紫开口。
“蓝小姐,你好,我叫简云烟,是冷少的。。。大学同学。”
简云烟脸上的笑容很是得体,但是心里却是很不甘心,不甘心仅仅是个大学同学。
“你们能来我都很高兴,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多多包涵,延舟,帮我好好招待冷少和简小姐。”
“好的,小姨。”
冷湛和简云烟被商延舟带到了沙发旁坐了下来。
冷湛的目光依旧扫视着全场,要找的那抹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舒溪染收拾好了自己,双手提着礼服裙摆,优雅地走到了钢琴面前坐下。
雪白的双臂轻轻抬起,指尖轻抚着琴键,宽敞的大厅内瞬间琴声悠扬。
第一个音符落进了冷湛的耳膜,他猛地一抬眼,舒溪染此时的模样就扎进了他的心里。
她胸前的沟壑很明显,整个裸露的皮肤白里透红,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冷湛眉头微皱,一股莫名的烦躁感从心里逐渐升腾。
两个小时的弹奏对于舒溪染来讲并不难。
只是手腕间隐隐传来的痛意,让她极力控制的表情管理有了微微破绽。
两个小时终于过去,接下来是小提琴接档。
舒溪染握了握右手手腕,从凳子上起身。
转身间,严枭不知何时手里端着香槟站在了舒溪染的面前。
“严枭,你也在?”
片刻的惊讶后,舒溪染恢复了平静。
严枭在也不奇怪,严家也是A市排得上号的豪门世家。
只是刚刚的他还是玩世不恭的机车男孩,此刻却成了西装革履的富家少爷。
“手疼吗?”
舒溪染的小动作没有逃过严枭的眼睛,温柔的开口。
“有点,不过我有带止疼药。”
见舒溪染穿着很高的高跟鞋,又穿着拖地的礼服下台阶。
严枭自然的朝着舒溪染伸出了手,舒溪染犹豫片刻,雪白的手掌隔着西装布料放在了严枭的手腕上。
看着舒溪染有些疏离的动作,严枭勾了勾唇,空空的掌心微微握成了拳头。
“走吧,我扶你去吃药。”
舒溪染掌着严枭的手臂走下了台阶,两人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冷湛看着离去的两人满脸阴沉,浑身的戾气让人胆寒。
他猛地站起了身子,下意识整理了下西装外套,大步朝着两人的方向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