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守口如瓶的,一个字都没说。”舒杏点头,拍了拍她的脑袋:“不错。”说着,越过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身后传来了方娅的问题:“姐,他是谁呀?”倒水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继续加满,舒杏握着杯子转过身,低声笑了一下:“我前夫。”方娅惊的嘴微张,然后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道:“难怪他问我你有没有孩子。”那么惨烈的天灾之下,能保住命都是奇迹了。还孩子呢?舒杏笑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眼尾处淡漠一片。原本这个孩子是可以出生的。
舒杏愣了一瞬。
过了三年,凌山驰的气势越发凌厉了。
舒杏想装作不认识,但他堵在门口明显就是来找自己的,令她没办法在装不认识。
她疏离地笑了一下:“有事吗?这位同胞?”
凌山驰沉沉的看了她一眼:“舒杏,冒用的她人身份是违法的。”
听见这话,舒杏知道自己暴露了。
她知道,凌山驰现任美国参赞,她多次往返两国之间,很有可能会碰上面。
但很快就不担心了,按照凌山驰的行事作风一定会无视她。
毕竟,他厌恶极了自己
但却没想到,他竟然会查自己的身份,还跟到了旅馆。
舒杏抿了抿唇,不冷不淡地说着:“哦?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这是依旧不承认了。
凌山驰沉默一瞬,随即直言道:“那些谣言都被澄清了,你不用再担心……”
谣言?
听到这两个字,舒杏就想起了那段压抑的日子。
那就像一道久久愈合不了的伤口,别人提起一次,都无异于狠狠撕开了这道伤疤。
很痛,真的很痛。
舒杏眼底黯了黯。
随即抬眸直视着凌山驰,打断了他的话语:“那些跟我方瑾思没有关系。”
“如果你是来讲这些的,那么你可以走了。”
舒杏毫不客气的话令凌山驰僵住了。
他看了舒杏一眼,眸子黑黑沉沉,带着些舒杏看不懂的情绪。
所幸,凌山驰没有过多纠缠。
他一言不发地走了。
舒杏深呼吸一口,试图压住上涌泛酸的情绪,半响,她面色无常地准备开门。
还没打开就听见里面方娅的喊声。
“不准进来,我手上有枪。”
舒杏怔然,随即反应过来说道:“是我,你姐姐。”
很快,里头就传来“蹬蹬”地脚步声。
方娅的头探了出来,用警惕的视线扫视一圈:“刚刚那个男的呢?”
舒杏看着她谨慎的模样,赞赏地点了点头:“不错,很有警惕心,继续保持。”
“那个男的走了。”舒杏推开门,向方娅问了一句,“他有说什么?”
方娅咽了咽口水:“他好像认识你,一直问你遭遇了泥石流之后的事情。”
“但我守口如瓶的,一个字都没说。”
舒杏点头,拍了拍她的脑袋:“不错。”
说着,越过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身后传来了方娅的问题:“姐,他是谁呀?”
倒水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继续加满,舒杏握着杯子转过身,低声笑了一下:“我前夫。”
方娅惊的嘴微张,然后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道:“难怪他问我你有没有孩子。”
那么惨烈的天灾之下,能保住命都是奇迹了。
还孩子呢?
舒杏笑了一下,笑意不达眼底,眼尾处淡漠一片。
原本这个孩子是可以出生的。
心口突如其来传来一股刺痛,为这个未出世的孩子。
但舒杏的面色却是淡淡的,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以往的事情都过去了。
现在她是方瑾思,舒杏的一切都随着那场泥石流消逝了。
夜色暗了下来。
洽谈还需要三天的时间,趁着这段时间可以带妹妹去玩一下。
舒杏洗漱完,便冲着还在床上的方娅说道:“还有三天就要回去了,你看看明天想去哪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