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敏玉脸色僵了僵,生硬的说道:“你在怪我?”“不敢,陈公子。”凌双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棋盘,时不时的落下一颗子。陈敏玉突然伸手从她面前拿过来黑子,道:“我陪你下吧。”凌双手指动了动:“随意。”两人对弈间,陈敏玉说道:“并非我不愿意让你出去,最近城内出了些事,冲着陈家来的,我怕你有危险。”“陈公子说是,便是了。”凌双落下一子,声音依旧冷淡。陈敏玉觉得心里有些焦躁,胡乱的下了一子说道:“再
郓城最近不是很太平,有些不知道从哪里流传出来的小道消息,说是陈家和敌寇勾结了起来,虽然没几个人相信,但也十分动摇陈家在百姓心中的威信。
陈瑜还没回来,陈敏玉为了这件事,忙的有些火大。
这天,他又抓了几个聚在一起说这事的人,让人把车开到了观致院。
这几日,他来这里的次数不多,主要是城里还有些人没有清除,他还不能让凌双被人看到。
走进小院,陈敏玉直接去了凌双的房间。
刚踏进院子里,就看到凌双穿的整整齐齐的坐在石桌前,面前摆着一盘棋。
“怎么一个人下棋?”陈敏玉走到她对面坐下,看着她安静的模样,心里舒服了不少。
凌双抬眸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开口:“成天在这个小院里坐着,摆弄花草我不愿,只能做些无聊的事情打发时间了。”
陈敏玉脸色僵了僵,生硬的说道:“你在怪我?”
“不敢,陈公子。”
凌双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棋盘,时不时的落下一颗子。
陈敏玉突然伸手从她面前拿过来黑子,道:“我陪你下吧。”
凌双手指动了动:“随意。”
两人对弈间,陈敏玉说道:“并非我不愿意让你出去,最近城内出了些事,冲着陈家来的,我怕你有危险。”
“陈公子说是,便是了。”凌双落下一子,声音依旧冷淡。
陈敏玉觉得心里有些焦躁,胡乱的下了一子说道:“再等几日。”
近乎命令式的语气,凌双也丝毫不恼怒,她只是说道:“都可以。”
陈敏玉见她不咸不淡的样子,突然伸手打乱了棋局,越过石桌拉着她的手腕说道:“凌双,你在他面前,也这么冷淡吗?”
眼前的女子让他迷恋,让他心神不属,但时日一长,陈敏玉有些不再满足于这样的相处方式了。
他是陈家独子,是未来大帅的唯一继承人,无论家世地位,相貌人品,他自认不比任何人差。
从来没有一个人,会用这样无视的态度对待他。
陈敏玉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心中的欲念疯狂的开始滋长。
就在陈敏玉准备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凌双突然扯开了他胸襟的衣扣,男人脖颈处的红痕就这么措不及防的显露在空气之中。
“陈公子,放开我,你在外面同样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不是么?”凌双语气平淡,在这样的情况下,却生生的透了些难以言喻的讽刺来。
陈敏玉下意识的松了手,对上凌双平静无波的双眼,顿时有些不敢直视。
“凌双,你听我解释……”陈敏玉张口,却被凌双打断:“不必解释,请你出去!”
陈敏玉有些讪讪,只能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凌双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陈敏玉说不下去了,只能转身便走。
待他离开之后,凌双回了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脸色突然一变,脚底发软的蹲在了地上。
她从未觉得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恶心。
陈敏玉凑过来的一瞬间,她差点摸向了腰间,而下一刻就意识到,她手无寸铁,那把跟随她多年从不离身的左轮,早已不知去向。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看到了一丝痕迹,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举动。
也好在,这一次,她还是赌赢了。
如果陈敏玉今晚真的不管不顾,凌双除了自尽,想不到其他的出路。
这样无力的时候,凌双很多年没有感受过了。
女人靠着门,身下是冰凉的地面,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头脑越发清醒,必须等待出去的时机,然后联络自己人。
凌双跟随裴铮庆多年,对于势力的分布了然于心,郓城有一处地方,极其隐蔽而安全,她只能试一试,如果那里还不行,她只能走最后一步。
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