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雨自然不会闭嘴:“宋清竹,你竟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告诉爸爸,让爸爸打死你。”“好啊,你尽管去,你看看他会不会打死我。”宋清竹好整以暇。“宋清竹!”高分贝的嗓音听得宋清竹很不舒服,她手上用力,宋诗雨疼得又是一声惨叫。宋清竹警告道:“再叫,你信不信我生生折断你的手?”宋诗雨脸都疼白了:“你敢!”“你看我敢不敢。宋诗雨,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任打任骂的宋清竹吗?”冰冷的语气让宋诗雨心中发寒,不敢再继续叫嚣,可让她就此求饶又不甘心,于是对着管家道:“你是死人啊,还不将她拉开。”
宋清竹微微撇嘴,不想去看宋耀光这谄媚的样子,忒丢人。
容君初神色淡漠,不语。
宋耀光得不到回应,也不生气,转而又问道:“不知道今天容先生来是为了?”
“请宋小姐吃顿饭,感谢宋小姐的帮忙。宋总,方便吗?”
宋耀光想到还在医院的吴一鹏,脸上满是犹豫。这宋清竹还没去道歉呢,吴家若是不给公司注资,公司可就撑不住了。
“怎么,不方便?”容君初语气微凉。
宋耀光一惊:“不不不,方便,很方便。”
转头对宋清竹说道:“清竹啊,既然容先生盛情相邀,那你就去吧,记住,早点回来。”语气和蔼,可眼底却满是警告。
宋清竹看都没看他,只是对容君初说道:“现在就走吗?”
容君初点点头。
宋清竹看着车子离开了小区,才开口说道:“容先生,谢谢你刚才帮我。”
“我人已经来了,说吧,什么交易?”容君初态度冷漠,视线紧紧盯着她,大有“你若是敢信口开河,我就让你好看”的意思。
宋清竹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离着他远一些,近距离面对这个男人,压力真的太大了。
“你给我撑腰,帮我解决宋家和吴家的麻烦,我帮你治好你的腿。”
车厢里落针可闻。
容君初面无表情,目光凌厉:“知道欺骗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宋清竹心微微一紧,只觉得他更可怕了,面上却不露怯:“我自然不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
她伸手在他的腿上按了按,还卷起裤脚查看了一番,容君初额角跳了跳,极力忍耐着,却没有阻止,任由她动作。
检查完,宋清竹心中有了数,说道:“我有八成把握,不过具体的还要去医院通过仪器检查才能确定。”
容君初抿了抿唇:“我知道你在国外攻读的是医科,还是艾沃尔德教授的得意门生,可我的伤就连你的老师都没办法。”
宋清竹不意外他知道这些,毕竟这位可是“容九爷”,一个晚上的时间,调查她足够了。
“我老师没有办法,不代表我没有办法,西医确实很难治愈你的腿,但中医可以。”
“你懂中医?”林祐问道。
“略通一二。”
负责开车的林祐听到这里,忍不住皱眉说道:“宋小姐,我家九爷的伤可是连最好的医生都没办法,你如果只是略懂皮毛的话,只怕是不行。”
宋清竹白了他一眼:“谦虚懂不懂?我如果说我精通医术,你是不是又该说我吹牛了?”
林祐被她怼得哑口无言。
“我凭什么相信你?”容君初盯着她,眉头轻蹙。
“就凭我的师父是裴振。”
容君初眸光微变,手指轻轻敲着大腿。
“怎么样,这个交易你做不做?”她眸光灼灼地望着他。
容君初盯着她,良久,缓声开口:“成交。”
宋清竹笑得眉眼弯弯,伸出手:“合作愉快,九爷。”
容君初垂眸扫了一眼,没动。
宋清竹也不尴尬,收回手,心情颇好。
宋家。
“什么,宋清竹被容君初接走了?”宋诗雨不敢置信,她不过是一晚上没回来,怎么回来就得到了这样一个晴天霹雳?
若是早知道容君初会来,打死她也不会出门。
“容君初和宋清竹怎么会搭上线?那贱人不是一直在国外吗?”宋诗雨神情狰狞,嫉妒得要发狂。
容君初是什么人?那可是帝都容家的继承人。而容家,传承百年的大家族,真正的豪门贵族,就是一百个宋家都比不上。
容君初是残废了,可就冲他身后的容家还有他那张绝世的脸,也有大把的女孩子愿意嫁给他,宋清竹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跟容君初搭上线?
这些问题管家哪里知道,他也犯嘀咕呢。
“那个贱人呢,什么时候回来?”宋诗雨问道。
管家摇头:“不知道,二小……宋清竹没说。”
“废物,这都不知道。”
管家心中发苦,却不敢表现出分毫,别看大小姐在外一副温柔可人的模样,可家里的佣人都知道。她的脾气很不好,一个不小心就会惹得她大怒,动辄打骂。
一直过了午餐时间,宋清竹才回来。
宋诗雨冲出去,却只见到了一个车尾,顿时寒了脸:“宋清竹,你给我站住。”
宋清竹脚步微顿,淡淡地看着她。
“容君初人呢?”
“走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宋诗雨三两步窜到宋清竹的跟前,手指就差戳她脸上了。
宋清竹后退一步,挥开她的手:“我故意什么了?”
宋诗雨没防备,踉跄了两步,顿时暴怒:“你个贱人竟敢对我动手!”
说着就要扑上来打她,就像小时候那样。
宋清竹抬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狠狠一扭,宋诗雨发出一声惨叫:“啊,疼。”
宋清竹冷着脸:“闭嘴。”
宋诗雨自然不会闭嘴:“宋清竹,你竟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告诉爸爸,让爸爸打死你。”
“好啊,你尽管去,你看看他会不会打死我。”宋清竹好整以暇。
“宋清竹!”
高分贝的嗓音听得宋清竹很不舒服,她手上用力,宋诗雨疼得又是一声惨叫。
宋清竹警告道:“再叫,你信不信我生生折断你的手?”
宋诗雨脸都疼白了:“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宋诗雨,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任打任骂的宋清竹吗?”
冰冷的语气让宋诗雨心中发寒,不敢再继续叫嚣,可让她就此求饶又不甘心,于是对着管家道:“你是死人啊,还不将她拉开。”
管家哀求地看着宋清竹:“二小姐。”
宋清竹定定地看着老管家,这位老管家也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小时候宋家母女欺负她,打她,而她父亲又对她不闻不问,她时常带着满身伤,饥一顿饱一顿。
只有这位老管家会在她饿肚子的时候给她送吃的,会在她受伤的时候给她涂药。
可以说,她在宋家感受到的唯一的温暖都是这位老管家给他的。
她放开了宋诗雨,扔下一句:“记住,少惹我,再敢惹我,断的就不是你的手了。”
宋诗雨得了自由,却不敢再去招惹她,恨恨地盯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宋清竹,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让你跪下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