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醒了,陆知礼将倒好的开水放在床头,抬手摸了摸宋清夏的额头。“退烧了,怎么这么糊涂,连自己发烧了也不知道?”宋清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即,她想起了之前半梦半醒时听到的那声“好”。那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她心中微动,立马问道:“昨天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吗?”陆知礼冷淡道:“佣人照顾的你,我那时候在陪席霏听音乐会,刚回来。”又是陪席霏……宋清夏的眼神立刻黯淡了下来。随即又自嘲的想,也是,他对自己避之不及,怎么会喜欢她呢。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居然躺在裴家。
下一秒,陆知礼推门走了进来。
见她醒了,陆知礼将倒好的开水放在床头,抬手摸了摸宋清夏的额头。
“退烧了,怎么这么糊涂,连自己发烧了也不知道?”
宋清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即,她想起了之前半梦半醒时听到的那声“好”。
那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她心中微动,立马问道:“昨天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吗?”
陆知礼冷淡道:“佣人照顾的你,我那时候在陪席霏听音乐会,刚回来。”
又是陪席霏……
宋清夏的眼神立刻黯淡了下来。
随即又自嘲的想,也是,他对自己避之不及,怎么会喜欢她呢。
真是痴人说梦。
房间里,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宋清夏又想到自己昏迷前,那个扔下她的相亲对象。
她静静开口:“你介绍的这个人,今天扔下我跑了,哪怕要我以后嫁给这种人,你也要把我推给别人吗?”
陆知礼看了她一眼,“以后会给你挑更优质的。”
“你分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但陆知礼却不再回答他,见她醒了也不守在房间里,直接起身离开。
房间回归安静,她心里一阵酸楚。
最后,陆知礼也只是安排了司机送她回家,甚至在她走之前,都没有出来看一眼。
但好在这次的相亲对象太拉胯,陆知礼也许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太急了,之后给她找人的频率又恢复到了从前。
不知不觉,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
宋清夏已经好久没有再见到陆知礼了。
也许是他有意躲着自己,也许是……他忙着和席霏谈恋爱。
再次见面,是在一场晚宴上。
父母出差了不在家,这种场合只能由宋清夏独自去参加。
富丽堂皇的酒店宴会厅,人影绰绰间,她一眼就看见了熟悉的人。
陆知礼……
他的身旁还是站着席霏。
席霏也看见了她,挽着陆知礼走过来。
“清颜,好巧啊,在这儿又遇见了。”
宋清夏根本不想虚伪的跟她打招呼,闷声不语。
倒是陆知礼蹙眉:“宋清夏,别人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你的教养呢?”
又是这种长辈的教训语气。
宋清夏梗着脖子,难得没有服软。
席霏出来打圆场:“好了,阿临,别这么凶。”
这样一对比,就更显得她善解人意,宋清夏不懂事了。
陆知礼冷淡的看着宋清夏,最后只留下一句:“别喝酒,否则我不好向你父母交代。”
就带着席霏离开了。
宋清夏满心落寞,苦涩的想,现在他对自己的关心,都只能是看在父母的面子上了吗?
宴会上人声鼎沸,可她的心却孤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