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信你。”眸中有流光一闪而过,容君初不禁勾了勾唇角。宋清竹呆了呆,赶紧正埋头吃饭。吃完饭,宋清竹将餐盘收拾干净,正打算回房间,却被容君初给叫住了。“跟我来一趟书房。”“啊?”宋清竹一脸疑惑,跟在容君初身后进了书房。书房内燃着好闻的熏香,和容君初平时身上的味道一样。“过来。”宋清竹走到电脑前,屏幕上,是陈院长的身影。“这是监控?”宋清竹问道。“嗯,宋诗雨要毁了这段监控,被我的人截下了。”闻言,宋清竹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容君初的语气带着些许自嘲。
宋清竹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抬眸定定地看着容君初。
“相信我,我一定会治好你的腿。”
他本该是那样骄傲的男人,不应该被这双腿拖累。
“嗯,我信你。”眸中有流光一闪而过,容君初不禁勾了勾唇角。
宋清竹呆了呆,赶紧正埋头吃饭。
吃完饭,宋清竹将餐盘收拾干净,正打算回房间,却被容君初给叫住了。
“跟我来一趟书房。”
“啊?”
宋清竹一脸疑惑,跟在容君初身后进了书房。
书房内燃着好闻的熏香,和容君初平时身上的味道一样。
“过来。”
宋清竹走到电脑前,屏幕上,是陈院长的身影。
“这是监控?”宋清竹问道。
“嗯,宋诗雨要毁了这段监控,被我的人截下了。”
闻言,宋清竹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视频中,宋诗雨走进了院长的办公室,不需要再看,宋清竹心中就已然明白了。
那日陈院长提醒她注意身边人时,她就想到了宋诗雨,现在不过是印证了她的猜想而已,没想到宋诗雨为了对付她,这么不择手段。
“谢谢你,我……”
“嗯?”
宋清竹突然想到,如果容君初真的只是为了收购医院,其实根本不必自己出面,甚至时机还那么巧,所以他是为了帮她?
“怎么了?”见她不作声,容君初复问道。
宋清竹抬眸刚好撞进一双深眸里,他们两个人靠得那么近,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那天你是不是为了帮我才会出现在医院里?”
宋清竹只觉得脸上微烫,神情不自然地别开脸。
“你以为呢?”他淡淡反问,“或者说,是我如何,不是我,你又准备如何?”
他的话让宋清竹一时无言。
这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呗,这还能如何?这男人说话真是够绕的。
男人神情淡淡,眼神深邃,让人看不出情绪,可宋清竹的心却不可抑制地快速跳动起来,,不得不承认,不管多少遍,眼前这张脸都该死的迷人!
宋清竹甩甩头,将心里的想法抛开,“不管是不是,我都要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啊!”
宋清竹干笑两声,实在不敢再去看容君初的眼睛,慌乱地从椅子上爬起来走了出去。
身后,容君初眼底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宋清竹洗完澡回房间才觉得脑子清醒不少,她忽然想起容景辰不久前说的话,“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小叔。”
现在想想,还真是什么人教育出什么样的小孩。
宋清竹想着,只觉得困意袭来,没多久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洗漱完走到客厅才发现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宋小姐起床了,正好过来吃早餐。”容管家招呼着宋清竹坐下。
宋清竹打了招呼,问道,“容君初和容景辰人呢?”
“九爷公司有事提前去了,小少爷也去上学了。”
宋清竹这才想起来,容景辰昨天是为了陪她逛街才请了假。
容管家将早餐端上来,笑着道,“一大早九爷就让人去接我了,说是宋小姐一个人在不会做饭,让我早点回来照顾你。”
正在吃着早饭的宋清竹冷不丁听到这话噎了一下,容君初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没事啊,我也可以去外面买着吃。”
“九爷说了,外面那些不健康。”
宋清竹顿了顿,埋头吃饭不吭声了。
林祐已经等在外面了,宋清竹吃完早饭就跟他去了医院。
因为容君初的缘故,宋清竹现在是第一医院的香饽饽。由她坐诊的全能门诊挂号的不少,其他诊室都清闲了许多。
而宋清竹则是从早忙到了下班时间,就连午饭都是草草对付了一口,没办法,病患太多了,她又不想让人家白跑一样,只能挤压自己的时间。
容君初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消息,把宋清竹的门诊变成了专家预约号,每天限定问诊人数。
宋清竹问起这件事的时候,他的回答是,“你应该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治疗我的腿上。”
闻言,宋清竹撇了撇嘴,却也没说什么。她还乐得自在呢,这样她就有了更多的时间做自己的事。
明天就是周末了,宋清竹想到之前的画展邀请函,敲门进了书房。
“那个,明天我有点事,就不用让林祐送我了。”
“小清清,你明天不陪我玩儿啊!”一旁正在做作业的容景辰满脸失望,嘟着小嘴。
“嗯,我明天上午有点事,回来得早,下午还可以陪你玩。”
“好吧,那我明天就跟着小叔吧。”容景辰勉为其难地道。
……
次日,宋清竹还像往常一样穿着一身普通衣服就出了门,到了文体中心后,她才换了身衣服戴着口罩进去。
国内的画展和国外还是有差别的,国外更多的是梦幻主义和现实主义的交织,而国内更多兴的是水墨丹青。
画廊的陈设很简单,交织在一起的白墙上打着灯光,每一面墙上都有一幅画作。
宋清竹走进去,很快就被一幅山水画吸引了注意。
“笔锋凌厉苍劲,水波灵动,山峰又似被雾挡住,没想到临川市的画展竟然会出现如此精妙绝伦的一幅画。”宋清竹自言自语道。
身后传来一声轻哼,宋清竹回头,是个留着一点白胡子的老人。
“年轻人都是浅于表面的观者,对这些画的理解也无非是这几句了。”
宋清竹微微皱眉,这白胡子老爷爷她印象中好像没见过,怎么跟自己说话阴阳怪气的,不过很多艺术家脾气古怪,也能理解。
于是她想了想,好奇地问道,“那您是怎么理解的呢?”
老人上前一步,指着画中的孤舟船翁道,“这画中的意境,其实是为了表达画家游山玩水的心境。”
宋清竹礼貌一笑,反驳道,“我看其实不然吧,这画境似是被云雾遮挡,说明作画之人心有迷惘,孤舟船翁实则是为了表达自己的孤独,我觉得这幅画更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画家所作。”
宋清竹自顾自说着,没注意到老人眸中闪过一丝光亮。
“哼,净会胡言乱语!分明就是我说的意思!”
宋清竹有些无奈,意见相悖实属常事,可她也不想继续跟一个老人家辩长短,于是便想去看看其他的画作,刚一转身,就发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