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们理论纷纷。“沈泽川,会议时间是你定的,把我们叫过来,现在又要离开,你什么意思?”“前段时间沈氏连连亏损,有什么比董事会更重要?”“你要不想坐这个位置,就让我来接管沈氏。”沈父听不下去,一拍桌子,沉声道:“安静!”“是我教子无方,让大家多心了。”说着,沈父狠厉地盯着沈泽川:“要是今天你敢走出这道门,我就和你断绝父子关系,重新挑选沈氏的继承人。”听到这话,沈泽川的脚步顿在了原地。
刹那间,会议室里讨论声都奇迹般停下来,只听得见沈泽川自己的呼吸声。
他浑身血液凝固,紧紧攥着拳头,才忍下想要离开的念头。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秘书额上布满冷汗:“佣人早上去叫夫人吃饭,发现房间是空的,第一时间过来找您了。”
“可您当时在开会不便打扰……”
后面的话,沈泽川没再听进去。
恐惧和愤怒像是黑色的潮水一般将他淹没,没留一点呼吸的余地。
阮书凝离开他了,他会不会再也见不到她?
“沈泽川,你要去哪?”
沈父的声音将沈泽川从思绪中拉回。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会议室门边,只差一步就要出去。
对上沈父不满的眼眸,沈泽川的后背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定了定心神:“会议暂停,我有要事要处理。”
董事们理论纷纷。
“沈泽川,会议时间是你定的,把我们叫过来,现在又要离开,你什么意思?”
“前段时间沈氏连连亏损,有什么比董事会更重要?”
“你要不想坐这个位置,就让我来接管沈氏。”
沈父听不下去,一拍桌子,沉声道:“安静!”
“是我教子无方,让大家多心了。”
说着,沈父狠厉地盯着沈泽川:“要是今天你敢走出这道门,我就和你断绝父子关系,重新挑选沈氏的继承人。”
听到这话,沈泽川的脚步顿在了原地。
从小,父母就是以继承人的标准来培养他,要求他。
即便是第一名,没拿到满分也会被打。
沈母一边给他上药,一边教诲:“泽川,你是要成为沈氏继承人的人,一点错误都不能犯。”
他前二十年的人生,都是为了“继承人”这三个字而活。
是阮书凝把他从沈家的强压下拽出来,让他看到外面的世界。
现在他想为自己,为阮书凝活一回。
沈泽川刚要开口,瞥见身侧的秘书紧张的神情,霎时如坠冰窟。
如果真的从沈家离开,没有下属,寻找阮书凝只会雪上加霜。
沉默半晌,沈泽川深吸一口气,交代秘书:“派人去找。”随即重回到位置上。
接下来的会议,沈泽川如坐针毡。
……
天色渐暗,董事会终于告一段落。
沈父从会议室出来,眼神冰冷:“沈泽川,别为了一个女人忘记自己的身份。”
“公司再有失误,我和董事会一起把你换掉。”
沈泽川紧紧攥着拳头,直到掌心传来阵阵刺痛,才压下自己的情绪。
待沈父离开,秘书才上前汇报:“沈总,我们已经找到夫人了。”
沈泽川按着太阳穴,眼底闪过一抹冷意:“现在过去。”
他绝不会让阮书凝离开他,不管用什么办法。
……
阮书凝买完菜回家,就见楼下停着一辆豪车。
她心中一紧,下意识看向车牌,确认不是沈泽川的车之后才长舒一口气,继续上楼。
推开房门,打开客厅灯,阮书凝怔愣在了原地。
沈泽川坐在沙发上,死死地盯着阮书凝:“书凝,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