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了餐厅,却看见顾琛的车还停在餐厅门口。几乎是沈喻言推开餐厅大门出来的一瞬,车窗缓缓降下,顾琛那张好看的脸露了出来。沈喻言也没多说,上前两步拉开了车门,在副驾驶坐下。顾琛偏头看了她一眼,扭动了车钥匙,引擎声轰鸣:“送你回家?”沈喻言点了点头,随后开口:“你就不问我都发生了什么?”顾琛耸了耸肩:“想也知道是想要叫你去做风投顾问,再说我要是问了你等会儿又说要自己解决,有什么好问的。”沈喻言没再说话,在餐厅里脑海中闪过的一幕又再次浮现,脸上出现了些笑意。
沈喻言说完,缓缓站起了身。
她看着坐在原位未动的陆鹤白,心中涩意被堆积在一起。
沈喻言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可是刚刚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两年前她被陆鹤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自己不够格。
还有林诗怡在电梯里的那个笑,那个戏谑的眼神。
她不是记仇的人,可是那些不堪的过往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片,在她的心扉上留下一道道疤。
而现在,当年亲手划伤她的人就坐在她的对面,言辞恳切的说出和两年前截然相反的话语。
这一切实在是太可笑。
沈喻言看着陆鹤白依旧平淡的面色,终于表露出了一丝情绪:“陆鹤白,那天你坐在会议室里和我说优秀的是学校,不是我。”
“你自己说过的话,现在要推翻吗?”
沈喻言的脸色并不好看。
陆鹤白依旧没有说话,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具有戏剧性。
很久,沈喻言戏谑的笑了笑,不知道是在笑自己的幼稚还是在笑陆鹤白。
她没再出声,只是拿起了手边的包转身要走。
“沈喻言。”
身后忽然响起了陆鹤白的声音,沈喻言脚步一顿。
“你已经二十四岁,不该是被情绪左右的年龄。你应该很清楚陆氏集团在渝城乃至国内的地位,我说这里是你最好的选择,你自己也明白我没有在说谎。”
那冰冷的声音让沈喻言如至冰窟。
她攥着包带的手微微收紧,心脏跳动缓慢,就快要喘不过气。
两年不见,陆鹤白还是这样。
理智的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
又或者只是对自己没有感情。
二十四岁,她活了壹扌合家獨γ二十四年,就被陆鹤白占据了一半。
想到这,沈喻言强忍着心中痛意,转身看着神色冰冷的陆鹤白,脸上挂着微笑:“我当然知道陆氏集团的地位,也非常谢谢陆总对我的认可……”
说到这里,沈喻言顿了顿,佯作不懂:“陆总,这算认可吗?”
她眨着那双清澈的双眸看着陆鹤白,眼中是不加掩饰的自嘲。
陆鹤白没有说话,沈喻言也不动。
这阵冗长的沉默对玛⃙丽⃙峙结束于陆鹤白言简意赅的一个字:“是。”
或许是没想到陆鹤白会承认,沈喻言一怔。
可下一秒,沈喻言的怔愣转瞬即逝:“陆总,我不需要了。”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抬眸看着陆鹤白:“我不需要你的认可。”
“我也不认可你的这份认可。”
话音落地,沈喻言转身就走。
她走出了餐厅,却看见顾琛的车还停在餐厅门口。
几乎是沈喻言推开餐厅大门出来的一瞬,车窗缓缓降下,顾琛那张好看的脸露了出来。
沈喻言也没多说,上前两步拉开了车门,在副驾驶坐下。
顾琛偏头看了她一眼,扭动了车钥匙,引擎声轰鸣:“送你回家?”
沈喻言点了点头,随后开口:“你就不问我都发生了什么?”
顾琛耸了耸肩:“想也知道是想要叫你去做风投顾问,再说我要是问了你等会儿又说要自己解决,有什么好问的。”
沈喻言没再说话,在餐厅里脑海中闪过的一幕又再次浮现,脸上出现了些笑意。
顾琛见状,又问:“笑什么?”
沈喻言摇了摇头:“没,就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
她忽然想到两年前,顾琛对她说的话。
“总有一天,你会站到一个不需要任何人认可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