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柳君乐的模样,便已经是这满京城里一等一的容貌。而眼前这女子,还要胜她三分。她身上裹着一件红色纱衣。是京城随处可见的普通布料。只是在她身上,却被穿出了矜贵奢侈之感。那与中原女子大相径庭的棕色卷发,自然地散落在肩上。深邃的眼眶,修长而又卷曲的睫毛,趁的那一双大眼神秘又灵动。眉眼间总是晕着淡淡的愁容。即便是淡妆素裹,也丝毫不逊色于满面精致妆容的她。柳君乐心中立刻生出了一丝欣赏,但也伴随着浓浓的敌意。
而秦怏怏内心则毫无波澜。
她觉得风鸢说的没错。
每天除了吃,就是给赫连诀赔笑脸的秦怏怏,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高贵的南唐公主了。
到了凤鸾轩,风鸢让秦怏怏先在正殿跪着,她去请太子妃。
秦怏怏安静跪下,跪的笔直。
后殿。
风鸢快步走到柳君乐面前,把方才在祈月阁发生的事七七八八说了一通。
风信听来,脸色一下就不好了。
她神色严肃,看着柳君乐:“郡主,原来秦氏始终都在喝坐胎药,瞧着就得给太子殿下生个庶长子出来。昨夜看太子殿下那副态度,也不像个喜新厌旧的主。郡主,您可得想想办法啊!”
柳君乐一边打着茶团,有些敷衍地说:“三年前,她便入了东宫。也是太子殿下身边唯一的通房。自然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我不过是指婚嫁过来的,又能拿她如何?”
风鸳听完,摇了摇头,道:“什么心上人呢?我可打听过了,咱们殿下对秦氏也并没有多好,三天两头便发着火从祈月阁里出来,秦氏也是动不动便被禁足十天半个月的。”
“这哪里是心上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仇人呢。”风信讥笑了一声。
“父亲大人是为了拆散我和豫王,强把我塞进来的,赫连诀于我,彼此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柳君乐放下手中的茶盏,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们柳家的女儿,从来不屑于在这宅子里跟这些妾侍通房斗来斗去。”
“郡主,您可以不斗。可您再怎么说也是太子妃,未来的皇后。若是在潜邸时,任由一个通房丫头踩在您头上,以后又如何做得了一国之母呢?”
她来时,长公主殿下特意嘱咐她,陪着柳君乐入主东宫后,定要时时提点。
柳家的前程都系在柳君乐一人身上。
风鸳不敢忘。
她话说的也在理。
柳君乐思索片刻,便问道:“秦氏现在正在何处?”
“正在院子里跪着呢。”
“还真是惯会讨人喜欢,一点脾气也没有。倒也听话,让跪便跪!”风信翻了个白眼。
烈日下,秦怏怏跪地丝毫不马虎。
柳君乐坐在正殿的软榻上,远远看去。
只看那一眼,便是极为惊艳的。
院中女子果真奇绝,就连她一个女人看了也不免为之心动。
难怪赫连诀当初就算扛着满朝文武的压力也要将她保下。
论柳君乐的模样,便已经是这满京城里一等一的容貌。
而眼前这女子,还要胜她三分。
她身上裹着一件红色纱衣。
是京城随处可见的普通布料。
只是在她身上,却被穿出了矜贵奢侈之感。
那与中原女子大相径庭的棕色卷发,自然地散落在肩上。
深邃的眼眶,修长而又卷曲的睫毛,趁的那一双大眼神秘又灵动。
眉眼间总是晕着淡淡的愁容。
即便是淡妆素裹,也丝毫不逊色于满面精致妆容的她。
柳君乐心中立刻生出了一丝欣赏,但也伴随着浓浓的敌意。
这嫉妒是发自内心的,也是没来由的。
“秦氏,你可知罪?”
她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问道。
“奴婢知罪,奴婢不该贪睡,而忘了跟郡主殿下请安。奴婢该死。奴婢自请罚跪四个时辰,以表内心羞愧!”
其实天蒙蒙亮时,秦怏怏便想着来凤鸾轩给柳君乐请安。
只是被身边的赫连诀拦住了。
他把她搂的很紧,她想动也动不了。
还在她耳边命令道:“不许去。”
接着,还生生折腾了她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