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要吐了。李柒婉这才看清,压箍着她的,是个男人。她奋力去推开这男人的肩膀,双脚胡乱踹着。“柒婉,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你要找你母亲的墓,为何不直接来问我呢?”李柒婉听闻,这才发觉,压在她身上的——是崔策。“崔策……你滚!你滚开!”李柒婉这才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已经死了两个人。“救命啊!裴桓!你来救救我……”李柒婉已经绝望,她哭着去护住自己被扯下的衣衫。
“公子,前头的路好像有异样。”
“似乎是有人在此处设置了捕捉生禽的关卡机关。”
裴桓皱眉,心想:“难不成是崔策故意在此处设置了埋伏?”
这是他特意差了好几人,分别打探过的地点。
得到的结果都是同一个,可以确定李母就是葬在京郊此处的荒山上。
“我在此处候着,你先去探便是。”李柒婉主动说。
裴桓不放心:“我先派人清理了,改日再来如何?”
“哎呀,裴桓,你去去便回就行。”
“你派人守在这里,应当是没事的。”
“今日是我母亲生辰,与其他日子意义不一样。”
裴桓无奈叹气,他实在不放心让人离开自己的视线,但看着李柒婉坚定的眼神,还是松了口。
他反复叮嘱李柒婉,又将佩刀给了她之后,才依依不舍离开。
“你等我,我速速便回。”
不多时,外头便传来脚步声。
“裴桓?是你吗?”
李柒婉正要探出头去看,忽然,一团人影钻入马车厢,向她扎来。
她一时躲闪不及,移过身去,后背重重磕在轿厢上。
李柒婉一时还未看清,只觉得被压得好重,其次是酒气熏天。
一股混杂的浊气灼热地环绕着她。
她觉得自己要吐了。
李柒婉这才看清,压箍着她的,是个男人。
她奋力去推开这男人的肩膀,双脚胡乱踹着。
“柒婉,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你要找你母亲的墓,为何不直接来问我呢?”
李柒婉听闻,这才发觉,压在她身上的——是崔策。
“崔策……你滚!你滚开!”
李柒婉这才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已经死了两个人。
“救命啊!裴桓!你来救救我……”李柒婉已经绝望,她哭着去护住自己被扯下的衣衫。
“崔策!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松开我!”
裴桓摁住她双手:“你不要与裴桓在一起,他才认识你多久,哪里是真的爱你……”
“柒婉…你再怀一次我的孩子好不好?”
“是我们的孩子…你同我回去,我会好好待你……”
李柒婉疯狂地扭打着崔策,嘴里大喊:“崔策你个畜生……”
“我如今爱着的便是裴桓,即便你强迫我,我也不可能爱你分毫!”
李柒婉用力一踹,只听见崔策“啊!”地大叫一声。
许是踹到了这他的命根子,崔策痛呼一声,松了力气。
李柒婉猛地抽出佩刀,握在手里:“你别过来,我会杀了你的!”
“李柒婉!你忘了吗?你难道都忘了吗?”
崔策脸色阴狠。
他一把压过去,夺过李柒婉手里的刀,就狠狠往外头一扔。
李柒婉趁机发狠一推,自己直接往马车厢外摔了出去。
她忍着痛爬起,往前跑,向四周大叫:“裴桓!”
后头崔策冷冷的声音传来,李柒婉控制不住地吐了一地。
李柒婉濒临崩溃:“崔策!当初是你欺骗我虐待我!你为什么又要来?!”
此刻的她已经全然陷入混乱。
她恍惚着,好似就看见崔策站在她面前。
“啊!”她脚下一滑,狠狠往沙土地上一摔。
崔策冷冷地看着她,不断地说着:“柒婉,你还要跑吗?”
她伸出手,胡乱地去推崔策。
却怎么也推不开那一片丝绸的顺滑衣角。
崔策又掐上她的肩膀,在她身后冷笑,下流地去抚摸她的身体。
“为什么我们不能重新开始呢?”
“柒婉,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再次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