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她倏然有些恼怒,之前油嘴滑舌非她不可,现在指不定发现别的姑娘的好了,一脚把她撇的干净。男人的甜言蜜语果真不能信,顾芸卿想到这里,被突如其来的冲动刺激,一屁股坐了回去。“你说走就走,说留就留,本宫同意了嘛!”顾芸卿腮帮子好似软白的小汤圆,“我告诉你,没门!我偏要同你有一腿!”她一气之下,送上香软的唇瓣,在男人错愕的眼神中,柔情主动地和他的薄唇贴合。他心口似乎绽放了绚烂的烟火,没想到以退为进如此有效,他头顶上似乎能看见欢快立起来的狐狸耳朵。
“好啊……这可是沈大人亲口说的……”,顾芸卿被暖洋洋的炉子靠着,闻着沁人心脾的药香,时间似是被拨弄回到无忧无虑的从前。
她懒洋洋的不喜看书,举着竹简有模有样的端详了好一会儿,最终靠在他身上睡熟了。
他也只是宠溺一笑,那装睡偷懒的她枕到他的腿上,指尖为她整理凌乱的鬓发,娇纵的哄她入睡。
“娇娇~”,沈经年轻啄她的唇角。
顾芸卿用鼻子抗议的把他顶开,“你才说过的,只要我醒过来,你就屁股拍拍走个干净。沈大人说话也变得同我一样不算数了……”。
沈经年惩罚的刮了她玲珑的鼻头,“娇娇终于承认之前说话不算话了”,他激动的按着她轻薄如蝶翼的后背,加深这个热忱的拥抱。
“这些年,娇娇可知道,我守着我们曾经的回忆,守得好辛苦。你怎么如此狠心抛下我和别人成了亲,我们小时候明明说好了,我才是你未来的夫郎……”。
一想到这里,沈经年气不过他被别的男人比下去,最主要的是娇娇三番五次狠心拒绝他的暗示,
他巴掌落了下来,摆足了大人教训家中熊孩子的姿态。
“你做什么!”顾芸卿羞红了雪腮,轻捶了他胸膛两下,又怕力道重了,沈大人也要像她一样卧病在床了。
“娇娇可是疼了,对不起娇娇,原谅我这一回吧,我方才没轻没重,把娇娇那里打疼了……”
他坏笑着,其实还想再来几下,那弹起的触感令人心驰神往,似是破了外壳的山竹,外表瞧着水灵,触感也是何等美妙。
“沈经年!你故意的!你就是想要看我笑话的对不对!”顾芸卿总算明白这只老狐狸的阴谋,被暖了身子全身上下也有了活动的力气。
“娇娇来取暖”,沈经年大肆张开衣袍,热情的邀请她坐进去享受暖融融的烘烤。
“我才不要呢,谁知道你这个老狐狸要耍什么阴招”,顾芸卿偷瞄那紧绷的蜜色胸膛。
只能说各有千秋,老狐狸的自带勾引人的欲色。以前还以为老狐狸外表弱不禁风的,里子也只会是那样了。
谁曾想是她见识短浅了,不知庐山真面目,果然人不可貌相。
“当真不要?”那上挑的狐狸眼一下子邪肆的勾了袭来,湿漉漉的盈了雾气,受伤的望着她。
顾芸卿倏然落了座,一开始没找好位置,觉得坐着不舒服,自顾自的挪了挪,上头的男人闷哼一声,哑了声线:“娇娇确定要坐在这里了,嗯?”
“这里坐着最舒服,不可以吗?”顾芸卿一头雾水,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想着天然的炉火不仅着些烤烤,只怕到时候她会冻成僵硬的冰棱子。
“当然可以”,沈经年得意的扬起唇角,笑容好似春风拂面,不免多了些讨要荤腥的小动作。tຊ
“啊!你!”顾芸卿似是受了惊的软兔子,捂着后边就要逃跑,她终于明白老狐狸刚才为什么要问那个没头没脑的问题了,原来她坐的位置……
啊!他会不会以为她有意而为之啊!
柔软光滑的背部感受到那炽热的胸膛,他没有为难她,是走是留,决定权都在她一人手中。
沈经年倾尽肺腑,掠夺那沁人心脾的茉莉花香,他恋恋不舍,终究于心不忍强取豪夺,他害怕,若真的到了那一步,娇娇仍旧心狠的弃他而去。
“就让我这让抱一抱我就知足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只求娇娇以后和我说说话就好,至于别的……我不敢奢求……”
顾芸卿微怔,任由背后之人上下其手的骚动,“你当真说到做到……从今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答应娇娇的,我自然不敢违背”,沈经年呼吸粗重,在这种时候还是要懂得把握的,骨节分明的长指暗暗发力,以后再也享受不到了,现在不留个念想,以后有的他哭的。
“以后我便如娇娇所愿,和那个被硬逼着迎娶的女人相敬如宾。我和她之间不会有任何子嗣,所以之后随便找一个孩子寄养到我的名下。这样安排,娇娇可满意了?”
得到这个答案,顾芸卿颇为意外,这还是那个权倾朝野、说一不二的沈相?他有着和太后分庭抗礼的本事,逼她屈服于他的能耐,如今却……
不知为何,她倏然有些恼怒,之前油嘴滑舌非她不可,现在指不定发现别的姑娘的好了,一脚把她撇的干净。
男人的甜言蜜语果真不能信,顾芸卿想到这里,被突如其来的冲动刺激,一屁股坐了回去。
“你说走就走,说留就留,本宫同意了嘛!”顾芸卿腮帮子好似软白的小汤圆,“我告诉你,没门!我偏要同你有一腿!”
她一气之下,送上香软的唇瓣,在男人错愕的眼神中,柔情主动地和他的薄唇贴合。
他心口似乎绽放了绚烂的烟火,没想到以退为进如此有效,他头顶上似乎能看见欢快立起来的狐狸耳朵。
沈经年正大光明的撩进她的裙摆,“不行~”,却被无情的拒绝了,他狐狸眼伤心地下垂,似是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幼兽。
“娇娇不是同意了与我想好了,我两只耳朵听得清楚,不许耍赖,不然我可要动真格惩罚说谎话的坏宝宝……”
顾芸卿春光拂面,奶白肌肤上熏染着令人沉醉的嫣红,她细指点在他的唇瓣,“你太心急了,我们之间慢慢来,不着急……”
“那娇娇的意思是……”,沈经年不敢相信他方才听到的美人令,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以为娇娇在同他说玩笑话,他那样在乎那个废物皇帝,当初他跪在她闺房里求她做他的娘子都换不来她微澜般的怜悯。
而现在娇娇竟然弃了那个狗男人和他私相授受……
他等待了太久,她离开后,他的世界失去了所有光,他以为这一世就这样孤独的,浑浑噩噩的过去了,没想到他的光又回来了,要和他重归于好……
“我以后同你悄悄行好便是”,顾芸卿害羞的重复一遍,责怪的轻推他。
坏蛋,这样羞耻的事,还要她再说一遍,过分!
“我最爱的娇娇”,沈经年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再也听不进去别的话了,
在他眼里,那翕合的唇瓣有些多余,只有轰轰烈烈的吻能弥补这些年的空缺。
他托起那丰腴的蜜桃,让她尊贵的傲立于他之上,美人柔顺甜香的青丝落在他孤独的面庞,尽管喉结紧涩的想要甜头,但依然以她为尊。
他卑微的恳求,“娇娇,求你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