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威胁又似是警告。“哥”沈熹微见两个男人还在谈话,便喊了一声,终止了二人无声的战争。“你快走吧,别再来了。”沈梓钧转身离开送上最后一句忠告。裴云霄向后看了囡囡和沈熹微一眼,正好对上囡囡单纯的孩童眼神。内心里被激发的责任感和掩盖的爱意无法再遮盖,再次正色拒绝沈梓钧的劝退。“我不会放弃的,我会让囡囡拥有一个完整的家。”沈梓钧被裴云霄的话停顿在原地,带着囡囡走来的沈熹微也听到了这句话。
裴云霄没有想到孩子会来主动找自己搭话,看着眼前跟小时候的自己如出一辙的脸。
他的心忽地一软。
蹲下来仔细瞧瞧自己的孩子。
“对,我就是你的父亲。对不起阿爹抛下你们母女俩这么久,阿爹再也不会离开你们了。”
裴云霄捧着孩子的脸,郑重其事。
囡囡眼里放光,像是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真的嘛!我有阿爹了!”
囡囡激动地就要抱住裴云霄,反被赶来的沈梓钧眼疾手快地分开。
“囡囡,你先进去,舅舅还有话对叔叔说。”
沈梓钧温柔地哄着囡囡,让下人带着囡囡下去。
囡囡一向听舅舅的话,尽管不愿意,也只能过于撅着嘴巴最后看向阿爹一眼,不舍地离开。
等孩子走后,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瞬间降至了冰点。
“你觉得你配做囡囡的父亲吗?”
沈梓钧对裴云霄一直都没有好脸色,裴云霄对沈梓钧亦是。
曾几何时,他们两个还是关系很好的。
何时变得如此剑拔弩张?应该是从知道沈熹微嫁给裴云霄后却过得不好开始。
“我不配,你就配吗?她还喊着你舅舅。”
裴云霄皱着眉头,气势和语气上并没有比沈梓钧弱。相反,更胜一筹。
沈梓钧只是心里一怔,随后嗤笑一声。
“你就不问问这么多年了,她有没有心仪的人,你伤她成这样,就这么确定她还会回到你身边吗?未免也太天真。”
裴云霄的表情霎时僵硬,他眸色深沉地看着沈梓钧,语气低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梓钧耸耸肩,打着哑谜。
“熹微选择谁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同样的,我也不是他的同胞哥哥,说不定哪天囡囡就会改口。”
沈梓钧故意说些话来刺激裴云霄,裴云霄攥紧了拳头,看向不远处的沈熹微和孩子。目眦欲裂,心脏仿佛一瓣瓣碎裂开来。
“她不会和别人结婚!就算结了,我也能让他们离!而你,永远只能是她的哥哥。”
是威胁又似是警告。
“哥”
沈熹微见两个男人还在谈话,便喊了一声,终止了二人无声的战争。
“你快走吧,别再来了。”
沈梓钧转身离开送上最后一句忠告。裴云霄向后看了囡囡和沈熹微一眼,正好对上囡囡单纯的孩童眼神。
内心里被激发的责任感和掩盖的爱意无法再遮盖,再次正色拒绝沈梓钧的劝退。
“我不会放弃的,我会让囡囡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沈梓钧被裴云霄的话停顿在原地,带着囡囡走来的沈熹微也听到了这句话。
怔愣了好一会,心里仿佛翻裴倒海。
沈熹微侧头看向年纪尚小的孩子。
当年他们的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结婚后裴云霄更是从没有碰过她。
而在一次执行事务中,裴云霄醉气熏天地回到家。
将她错认成沈念,不顾她的拍打,狠狠地要了她。
语气里是对伴侣之间的温声细语,与身下的猛烈进攻形成鲜明对比。
自己倾慕他这么多年,却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裴云霄。
这时的她才知道,原来裴云霄爱沈念爱得这么深。
最终放弃了抵抗,舍身沉溺在这窒息与欢愉之间来回切换的洪流当中。
眼角的泪水是她不甘被当做替身的证明。
而如今因为意外而诞生的孩子,是她反复踏进鬼门关好几次,用生命换来的结晶。
囡囡对于她沈熹微来说,是无法被夺走的精神支柱。
但对于孩子追问的父亲她总是选择逃避。
现在的裴云霄竟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与五年前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现在她真的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娘,我不想要阿爹走橣橗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