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疲惫得说不出话来,有些无奈,“我等等还有门诊。”江知雪挂了电话,她深知沈静的脾气,冲过去和她讲道理一点用处的没有,只能选择冷处理。指望赵行更是不可能,面对沈静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说着,她只是个没见识的小老太太,把我培养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和她计较些什么。下班期间,沈静只能先行离开。乔娓在附近找了家按摩店,两人边做SPA边商量对策。乔娓躺在按摩上,闭着眼问道:
赵行疲惫得说不出话来,有些无奈,“我等等还有门诊。”
江知雪挂了电话,她深知沈静的脾气,冲过去和她讲道理一点用处的没有,只能选择冷处理。
指望赵行更是不可能,面对沈静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说着,她只是个没见识的小老太太,把我培养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和她计较些什么。
下班期间,沈静只能先行离开。乔娓在附近找了家按摩店,两人边做SPA边商量对策。
乔娓躺在按摩上,闭着眼问道:“如果明天她还过来坐在那,你还打算怎么办,还打算冷处理吗?”
江知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面对沈静,她能做的事情始终很有限。
没有人愿意和不讲道理的泼妇说话,总有一种秀才见到兵的无力感。
乔娓没听到她说话,睁开眼睛看她,“所以说嫁人之前要做好背调,谁都说嫁人是两个人的事,可事实哪有那么简单,这分明是两个家庭的事。”
江知雪笑笑,嫁给赵行的时候她太年轻了,只知道爱可抵万难,可步入婚姻后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双方家庭一直盯着的,可不一直是她的子宫吗?
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不爱赵行的呢,应该是开始备孕的时候吧。家里的人都盯着她的肚子,看它什么时候能大起来。
江知雪记得那天是晴朗的午后,赵行特意请了假,给她带来了沈静专门求的中药。
她正值生理生理期,闻不了什么中药味,她皱着眉头问:“你给我带了什么?”
赵行的表情像是献宝一般,把中药包递给她看,“咱妈让我带过来的,说是喝了能生个大胖小子。”
江知雪正烦着,听到这就不乐意了,“没结婚前她不是说生儿生女都一样吗,怎么就变成要生个小子了?”
赵行摸了摸鼻子,“我们家就我一个儿子,老太太想抱个孙子也在所难免。”
江知雪眉头皱得更紧,“让我喝中药她就能抱孙子了?你也是学医的,这点还需要我告诉你吗?”
赵行的脸拉了下来,“女人嘛,总是免不了生孩子这一遭,你就听咱妈的话乖乖喝药,生完孩子该干嘛干嘛,孩子肯定不指着你带。”
那天,她听信了赵行的鬼话,生下了岁岁。
当初那个信誓旦旦要过来帮忙的沈静不见人影,赵行每天在医院奔波,岁岁变成了她一个人的孩子。
赵行忘记结婚纪念日是压倒江知雪最后一根稻草,它让她知道,赵行不在乎孩子,也不在乎她。
乔娓了解了这件事的原委,明白了江知雪这段失败婚姻的真相。
她有些恍然,“我记得老赵追求你的时候挺积极的呀,怎么婚后变成这个样子?”
“他不去当演员可惜了,”江知雪冷笑一声,“追我的时候有多热烈,婚后就有多冷淡。我就不该听那些已婚朋友的鬼话,激情总是暂时的,平淡才是永久的。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婚姻对男性的要求太低,能上班能给家里赚钱就是个好丈夫了,难道还能指望他做家务带娃吗?”
乔娓沉思了一会儿,“果然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这辈子还是不结婚了。”
江知雪内心警铃大作,“别啊,我哥哪能和普通男人一样啊,他就是个神仙。”
乔娓被江知雪逗笑了,回过神来才缓缓说道:“既然你们离婚了,老赵大可去找别的女人生个儿子,老太太怎么可能对岁岁那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