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女人路过我身边,四目相对之间,我看清了她的容貌,一下子血往上涌,头皮发麻!像!太像了!接着,我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等等!!”拖着她的人吓了一跳,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张经理看样子也蒙了,低声呵斥道:“李助理,你干什么!”我第一次向他投去了求助的眼神,“这个人,我想要!”别说他,在场的人都惊呆了,我感觉自己也晕头转向,双手发麻没了知觉。啤酒肚管事明白了过来,对着张经理说:“看来张经
这画面实在是有些恐怖,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老八叹了口气说,估计是想跑被发现了。
一路往里走,还看见一个个臭气熏天的沼气池,我有些好奇,问了老八才知道这居然也是一种惩罚手段,他们会把没完成业务的人狠狠地打一顿,丢在这个池子里。里面那些腐蚀人体的污秽物钻进伤痕,那种酸爽,是疼到骨子里的。
直到我们带着人走到最里面的写字楼,才有个看上去管事的人挺着大大的啤酒肚姗姗来迟,看见张经理火气不小的叫道:“小张,你们这送货的时间是不是改改,每回都早上五点来,谁他妈起得来啊!”
张经理也没好气,“老子和兄弟们把人接回来连口水都没喝,轮得到你在这叫?有意见找你们老板说去!”
啤酒肚看张经理不怵他,也没了刚才的神气,嘀咕了一句,“小崽子!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呢!”之后将人清点了一番。
确认过没有问题,我们正要往外走,突然一个蓬头垢面浑身污泥的女人一下子冲了过来。
她死死地攥住张经理的衣服,叫着:“求求你!带我走吧!救救我,救救我!”那声音苍凉凄惨,好像是在地狱里的人抓着最后一点通往人间的光芒。
可惜,她抓着的并不是什么希望,而是另一个恶魔。
张经理一下子抽出身来,狠狠地把那女人踹了出去,嘴里还说着,“草!哪来的臭娘们儿!真他妈的晦气!!”
园区的看守们也反应过来,跑过去先是狠狠地抽了那女人几个大嘴巴,然后把一条狗链子粗暴地套在那女人脖子上,不管不顾的往大楼里面拖。
我看的心惊肉跳,想上前帮忙可看了看身边满是带枪的人只好作罢。
直到那女人路过我身边,四目相对之间,我看清了她的容貌,一下子血往上涌,头皮发麻!
像!太像了!
接着,我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等等!!”
拖着她的人吓了一跳,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张经理看样子也蒙了,低声呵斥道:“李助理,你干什么!”
我第一次向他投去了求助的眼神,“这个人,我想要!”
别说他,在场的人都惊呆了,我感觉自己也晕头转向,双手发麻没了知觉。
啤酒肚管事明白了过来,对着张经理说:“看来张经理手下的人看上我这儿的姑娘了。”
张经理没理他,走到了我身边,压着嗓子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在这里抽风?别以为柳姐把你当个人你就不知道自己分量了!”
我转过头去,无比真诚的看着他,轻声道:“这个人,我必须要带走。”
“你他吗是不是......”
没等张经理说完,那女人猛地扑到我的脚下,哭诉道:“哥!求求你,求求你带我出去,不然,不然我会被他们弄死的!”
我转过头去,再次坚定地看向张经理,眼神中ʝƨɢ的意思不言而喻:‘你必须帮我,不然我不会罢休的。’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向管事的问道:“这个女人我兄弟看上了,咱们按规矩来,下次还你两个。”
这话听的我在旁边一惊,果然刚才那个简陋的仓库很有可能也是卧龙公司的地盘,主营业务应该就是“贩人”!
管事的啤酒肚嘿嘿一笑,“这个女人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弄来的,张经理这么轻易地就要走了,不适合吧?”
“那你想怎么样?”张经理冷漠的问道,话里面不耐烦的意思很明显。虽然他很不喜欢我,但是现在是在外面,他显然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公司内部人搞分裂。
啤酒肚看了我一眼,又撇了撇趴在地上的女人。咧嘴一笑,“这样吧,既然是这位小兄弟看上了我这的人,不如来玩个游戏。”
说完便朝着我走了过来,我想起外面吊着的那个人,瞬间有点腿软,强撑着问道:“什么游戏?”
张经理这时候却说话了,语气冷冷的,“刘管事别太得寸进尺了,我刚才已经说了可以按规矩来。我身边这位小兄弟是我们老板的心腹,你要是弄坏了,可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那就算了!你们请回吧,大爷我还回去补回笼觉呢!”说着冲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刚才停下来的几个看守接续粗暴地把女人往前面拖。
“什么游戏!”我拦在那几个人身前,大叫道。
而我身后,老八一个劲儿的冲我挤眉弄眼,嘴里小声的说着,“别闹了!”
我虽然不知道这个啤酒肚会和我玩什么游戏,更是清楚以这种园区的残忍程度,我很有可能会非死即残,但是我实在没有办法看到那张脸遭受那些非人迫害。
啤酒肚缓缓走过来,脸上是藏不住的阴损意味,“你想带人走,不如玩一玩我们这的【红白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