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再也坐不住,‘噌’的起身,弄出巨大的声响。两家父母都诧异看过来。姜知强撑着笑:“我突然想起还有工作上的事没处理完,你们先吃。”她抓起包,很快逃离包厢。回到车上,姜知烦躁地抽了好几根烟,都压不住情绪。江斯年是真的爱韩晓棠吧?可既然是真的爱她,他刚刚又为什么要撩拨自己?姜知想不明白,一颗心像被吊在钢索之上,随着风不断摇晃……渐渐的,车厢内被烟雾充满,有些呛人。姜知这才回过神,按下车窗,让味道散出去。
细微的布料摩挲声却好像放大了无数倍。
姜知再也坐不住,‘噌’的起身,弄出巨大的声响。
两家父母都诧异看过来。
姜知强撑着笑:“我突然想起还有工作上的事没处理完,你们先吃。”
她抓起包,很快逃离包厢。
回到车上,姜知烦躁地抽了好几根烟,都压不住情绪。
江斯年是真的爱韩晓棠吧?
可既然是真的爱她,他刚刚又为什么要撩拨自己?
姜知想不明白,一颗心像被吊在钢索之上,随着风不断摇晃……
渐渐的,车厢内被烟雾充满,有些呛人。
姜知这才回过神,按下车窗,让味道散出去。
不远处,电梯口传来对话声。
姜知看过去,就瞧见两家长辈已经出来了。
而江斯年和韩晓棠,就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一直牵着手,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个人脸上都挂着甜蜜的笑。
眼看着双方父母离开,江斯年也要带着韩晓棠离开,姜知还是觉得该找他要个解释。
她很快下车,走向两人。
“江斯年。”姜知没走很近,停在几步外,“我有点事问你。”
江斯年看了她一眼,摸了下韩晓棠的头:“你先上车等我。”
等她上了车,才走向姜知:“想说什么?”
姜知攥了攥手,尽量保持平静:“昨晚的事……姑且算我的错,我那时不知道你要结婚了。”
“但刚才你又是什么意思?既然要结婚了,你……”
就不该继续和我纠缠,让我觉得好像你还爱我!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
江斯年却完全不当回事:“你不知道?男人的心和身体是分开的。”
姜知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江斯年口中说出来的。
可江斯年一脸坦荡。
姜知忍不住问:“韩晓棠知道吗?”
她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在即将结婚的时候做这种事吗?
江斯年却说:“这种事不需要让她知道。”
姜知心tຊ底一直强压的怒火被点燃,几乎气笑了:“所以我是什么?你的情人吗?”
“情人?”江斯年也笑了,“姜知,你还不配。”
姜知瞬间像是被雷击中,定在原地,好半天听不到声音。
她只能看到江斯年转身离去的背影,自己却怎么也动不了。
原来在江斯年眼里,她连情人都算不上。
……
这晚的这口气,梗在姜知的心头,怎么都散不掉。
她不想一个人自怨自艾,干脆叫上旧友出门喝酒。
苏州近几年的酒吧越发多了,早年他们组局常去的那些逐渐被新店取代。
姜知跟着几个旧友到了新店,上来每个人都先灌了几杯酒。
“知知几年没回来,这场是给你接风,你得再干一杯。”
几个人都在附和,姜知没推脱,直接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脑子变得不太清醒,姜知才终于觉得舒服一点。
酒过几巡,姜知虚晃着起身,要去洗手间。
男性友人扶着她走出包厢,模糊间,姜知突然瞥见有道熟悉的身影。
她撑着墙,想等头不那么晕了再看一眼。
然而等她缓了缓,刚才的人影早就不见了。
姜知只当是自己看错了,拍了拍朋友的手:“你先回去,我自己可以。”
男性友人确认她说的是真话,这才放心离开。
姜知自己往洗手间走,没几步,她就被人拉住手腕,扯进了卫生间隔间。
后背贴在墙上,冰冷的温度让姜知清醒不少。
“江斯年,你干什么?!”
“姜知,你就这么缺男人?”
江斯年质问震耳,姜知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男人灼热的大手落到了自己背上。
下一秒,狭窄安静的空间里,响起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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