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没有一点儿感情。他们三年前就分手了,现在的江斯年不爱自己!意识到这一点,姜知不受控制的想到了重逢的那夜。他把自己当什么了?她是人,不是供他耍弄的玩具。江斯年被摁住的手还在试探,姜知死死抓着他,不让他继续下去。江斯年却凑近她耳边,低声问:“你不想吗?那晚你也很享受,不是吗?”姜知再也忍不住,抬手打了他一巴掌。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掌心都开始发麻!姜知一把推开江斯年,忍着眼眶里的泪拉好拉链,咬着牙骂:“江斯年,你让我觉得恶心!”
突兀的声音阻止崩坏的神经。
姜知一把按住了江斯年想要进一步的手。
两张脸近在咫尺,姜知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样子。
她喝多了,可江斯年没有。
他的眼里没有一点儿感情。
他们三年前就分手了,现在的江斯年不爱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姜知不受控制的想到了重逢的那夜。
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她是人,不是供他耍弄的玩具。
江斯年被摁住的手还在试探,姜知死死抓着他,不让他继续下去。
江斯年却凑近她耳边,低声问:“你不想吗?那晚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姜知再也忍不住,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掌心都开始发麻!
姜知一把推开江斯年,忍着眼眶里的泪拉好拉链,咬着牙骂:“江斯年,你让我觉得恶心!”
她拉开门往外走,还没走两步,又被江斯年拉了回去。
他再度将她按在门上,用吻堵住她唇间的话。
与其说这是个吻,不如说是撕咬。
江斯年发狠,两人唇齿间弥漫着血腥味。
姜知觉得难受不已,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江斯年。
只能被迫接受这样的羞辱。
直到江斯年松开她,冷笑反问:“我恶心?你又好到哪里去!”
说完,他径直走出洗手间。
姜知一个人无力地靠着墙面,浑身除去冰冷,就只剩困惑不解。
为什么她觉得江斯年好像非常恨自己?
他们当初不是和平分手吗?
为什么江斯年现在要这样羞辱她?
姜知想了很久,都没有答案。
她在洗手间整理了许久,才让自己看不出异样的回到包厢。
可刚推开门,姜知又愣住了。
人群中央,江斯年正望着她。
姜知站在门口,迟迟没进来。
有朋友瞧见,主动过来拉她,揶揄道:“怎么了?太久没见到江斯年,被帅傻啦?”
“他怎么……”
这场局她特意避开江斯年,为什么他现在还是出现在这里?
朋友笑着回:“你说巧不巧,他刚好也在这边喝酒,反正你们也这么久没见,一起喝几杯呗。”
沙发上,江斯年已经若无其事地端起酒杯。
姜知的手却在发抖。
朋友把酒杯塞到她手里,杯中摇晃的液体让她有些眩晕。
她猛地把酒杯放回了桌上,酒撒出来不少,泼到手上。
姜知慌张扯过纸巾擦拭:“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诶?你不是刚……”
朋友再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
姜知只知道自己要逃离这里。
想到刚才在洗手间发生的事情,她不敢再往那儿去,转头下了楼,躲回了车上,外套和包都忘了拿。
好在车上还有烟。
姜知抖着手点燃,吞下烟雾之后才觉得好受一点。
刚才发生的所有一切,她都不想再回忆。
可还是像个石头,梗得心里难受。
自虐般,姜知用力捶打着胸口。
突然车窗被人敲响。
姜知按下车窗,烟雾飘出去,让朋友忍不住后退一步。
“就知道你在这里。”朋友把她的外套和包包递过来:“你和江斯年的事,怎么没告诉我们?”
姜知夹着烟的手指一颤:“什、什么事?”
就听朋友说:“你们谈恋爱啊,我们大家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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