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讲这些年来是多么的想我。还有就是说傅绍白肯定不是故意的,让我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停下脚步,盯着傅母还在滴血的手,喉头有些苦涩。“夫人,傅绍白的话没错,我不是你的女儿,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知道我从前的名字,但我是孤儿,没有父母,你肯定是认错了。”“若你真的把我当作你的女儿,就希望你去跟傅绍白说一声,希望他能给我应该痛快。”一听这话,傅母的眼泪顿时像是打开的水龙头一般。
我被傅母强制性拉到了楼上,她絮絮叨叨同我说了许多话。
都是在讲这些年来是多么的想我。
还有就是说傅绍白肯定不是故意的,让我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我停下脚步,盯着傅母还在滴血的手,喉头有些苦涩。
“夫人,傅绍白的话没错,我不是你的女儿,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知道我从前的名字,但我是孤儿,没有父母,你肯定是认错了。”
“若你真的把我当作你的女儿,就希望你去跟傅绍白说一声,希望他能给我应该痛快。”
一听这话,傅母的眼泪顿时像是打开的水龙头一般。
她哭得伤心,捶胸顿足。
“是妈妈不对,让你在外面受了委屈,你现在都不愿意认我了,不认就不认,你这是什么胡话,什么叫做让你哥哥给你一个痛快,你是真的想看见妈妈活不下去对吗?”
说罢,傅母哭着往房间窗户那里跑。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冲过去把人拦住。
傅母说什么都要跳下去。
她救了我,还挨了我一刀,我实在是不忍心。
颤抖着喊出那个对我来说可以说是陌生的词汇。
“妈妈。”
果然,我劝住了傅母。
我又哄着她离开窗户口,包扎了她的伤口。
傅母全程盯着我笑,她感叹开口。
“娇娇,妈妈就想一直看着你,妈妈真怕我一眨眼你就不见了,我怕这是梦。”
我鼻头一酸,突然有些羡慕她的女儿。
能有这么温暖的家。
能得到这样的偏爱。
因为傅母的维护,傅绍白倒是不敢动我了。
但是我很清楚,他绝对不可能坐以待毙。
因为他看向我的眼神越发阴毒。
很快,他就找到了机会。
当我回到房间没看到傅母的时候,脑海里顿时响起死亡倒计时的钟声。
下一秒,房门被人踹开。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进来,快速包围住了我。
门口的傅绍白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之下,那双清冷的黑眸里是化不开的戾气。
“利用我妈苟且偷生了几天,你也算是活够了。”
“这次不会再有人救你了,下地狱之前记得多忏悔一下自己的罪恶。”
“下辈子,不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我还是因为恐惧留下生理性的泪水。
我看见这些人脸上是明晃晃不怀好意的微笑,我很清楚,在步入死亡之前,我肯定会遭受非人的折磨。
愤怒和屈辱在心头交织。
我愤愤看向傅绍白,嘴上忍不住骂道,“死了也好,死了也解脱了,总比你这个永远只能当别人感情推动机的感情工具人好。”
“傅绍白,你自以为自己只手遮天,但实际上,你也只不过是一别人笔下的角色,永远活不出自己想要的人生。”
傅绍白愣了愣,接着冷笑,“弄死她之前,把她嘴巴废了,死到临头了,还要胡说八道。”
傅绍白走了,走之前不往锁上门。
我看着外面的光亮一点一点消失,意识到自己将要彻底坠入地狱。
周围的男人不断逼近 ,嘴里吐露出各种肮脏和残忍的词汇。
就在我被他们控制住双手没办法动弹的时候。嘭!
是重物敲击玻璃的声音,接着玻璃应声而碎。
一个背影快速窜进来,很快就和屋子里的人打成一团。
我下意识躲去床脚,看着那几个强壮的男人一个又一个倒下。
最后,地上站着的人,只剩下那个黑影了。
那几个男人捂着伤口骂骂咧咧跑出去报信。
黑影当做没看到,一瘸一拐走向我。
他身上满是肃杀的气息,我忍不住身子微抖。
“起来。”
黑影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