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这就赚了我俩月工资了!还让不让人活了!”窿张敛秋一脸怪样:“果然还是你们编剧好啊,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五万块你就想让我吃三年?想啥美事呢。”“不还有我呢嘛。我跟你说,我们这个剧不是快杀青了吗,我听我们制片说接下来准备做一部主旋律大片,编剧还没找,我极力向他推荐了你。没准过几天,他会约见你呢。”林照夏跳了起来:“真的?秋秋宝贝,我太爱你了,你是我的心肝,你就是我的肉肉,么么,嗯嘛!”
林照夏正琢磨着自传的思路,被张敛秋的视频电话打断……窿
“你不忙着伺候你家小主?”
“我看你有没有饿死在家里。”
林照夏给了她一个白眼:“你就盼着我饿死呢吧。”
张敛秋没形象地躺在酒店的床上:“可不是,省得我天天惦记。”
林照夏笑了起来:“那要让你失望了,韩洋刚给我介绍了个大活……”
张敛秋惊坐起:“韩洋?韩洋又找你了?这狗日的妈宝男,你别不是从了吧?”
“我是那种人?”窿
“不是就好。”张敛秋松了口气。
“他那个妈,啧啧,封建地主婆似的,跟我妈一个样,就想着门当户对,那叫一个挑剔。都什么年月了,还老思想做怪。”
想起被自己妈同样棒打鸳鸯,张敛秋无限怨念。
还没毕业她就跑了,干脆伺候人去了,凭她妈怎么叫都不回。主打一个叛逆。
林照夏也是想起她的事,不由跟着一阵唏嘘,二人说了几句过往。张敛秋又问她:“韩洋给你介绍了什么活?”
“给人写自传,十几万字。到手给五万。今天我已经收到第一笔定金了,一万块呢!”
“嘶,你这就赚了我俩月工资了!还让不让人活了!”窿
张敛秋一脸怪样:“果然还是你们编剧好啊,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五万块你就想让我吃三年?想啥美事呢。”
“不还有我呢嘛。我跟你说,我们这个剧不是快杀青了吗,我听我们制片说接下来准备做一部主旋律大片,编剧还没找,我极力向他推荐了你。没准过几天,他会约见你呢。”
林照夏跳了起来:“真的?秋秋宝贝,我太爱你了,你是我的心肝,你就是我的肉肉,么么,嗯嘛!”
林照夏讲话声音太大,把看书入迷的赵广渊都惊动了。
明明再无第三人,怎么好像有人在与她说话?
宝贝?心肝肉肉?是她意中人?窿
挂了电话,林照夏心情好得不行。
这活还没干活,下一个大活就有了,虽然还没影子,但张敛秋是不靠谱的人吗?
必然不是啊。
林照夏溜达到客厅,见吕渊正在看书,想了想,很是好心地把给长至买的手机递给了他。
“喏,这手机先给你用。”坐过去教他如何使用。
“里面的相片你别删,是我家长至的,若他回来,还给他用。”
长至?又是何人?见到相片里的小孩,赵广渊好奇地看了两眼,“跟你似乎有点像。”窿
“啊,真的吗?”林照夏趴过去细看,“真的像?”
“眉眼与你不甚像,但这下面……”
赵广渊伸手遮住长至小脸的上半部,“这嘴唇,下巴,还有这酒窝,都与你像。不过他只一边酒窝。”
真的像吗?林照夏把相片放大细看。咦,还真有点像呢!就挺玄幻。
“是你儿子?”赵广渊看着她。
“啊?啊,不是。”林照夏下意识否认。虽然鉴定报告是说亲母子,但这太TM玄幻了。
原来不是啊。赵广渊眼神闪了闪。想来也是,瞧着她似乎是一个人。窿
指着手机:“若是我想看那部片,是不是只要点开这个视频就可以了?”
林照夏朝手机上看去:“对,先点tຊ开,这里有搜索条,在这里输入你的请求,就可以帮你找到想看的片子。”
又想起他不会这里的文字,便教他用语音。
“这个输入法是有语音的,还有笔画,你试试。”然后不等他试,发现这部片竟是VIP的!
自己还TM的不是会员!
日!
“怎么了?”窿
“这要花钱才能看。”
赵广渊一阵尴尬,“渊身无长物……”
知道你身无长物!不用一再提醒!MD,这都什么事!
林照夏运气,“我给你充个会员,不过记得还钱!”加倍地还,她又不是冤种!
“是,渊都记下了。定加倍还姑娘银钱。”不过一些黄白之物。
又想起他现在身无分文,“若渊不能回去,可否帮渊找份活计?”总不能让人家姑娘养他。
“行。若你真不能回去,我帮你想办法。”窿
就算是个黑户,有手有脚的,哪里就需要靠别人养活了?哪怕捡破烂收废纸呢,那纸壳子还几毛一斤呢,转几个小区,一天三餐不是问题。
接着教他用手机。赵广渊原就是个聪慧的,自小过目不忘,靠着一部字典也把现代常用字认了好些。
很快这手机也被他玩明白了,比看书还入迷,拿在手里研究。
“那你慢慢研究,这是充电器,你睡那个小房间。”林照夏交待完就去洗漱了,也给他准备了一套,就不管了。
赵广渊洗漱完,躺小房间里,虽然房间逼仄,床小得也让他伸展不开,但吹着空调,再刷着手机,只觉快活无比。
熬了个通宵,把逐鹿天下连看了五六集,才决定歇一歇眼睛眯一会。
只是不料这一眯,竟是换了个地方。窿
是大殿?他回来了?
大殿之外,几个宫女太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七殿下不见了,他们慌了手脚,但又不敢对外声张。
这回只怕是真的要完!别说回宫了,只怕要被挫骨扬灰了。
等听到大殿里传来动静,又见到亮光,几人就像见了鬼一样,急忙连滚带爬跑去确认……
是七殿下!七殿下回来了!七殿下又活过来了!
“七,七殿下!”舌头打结。
赵广渊盘坐在大殿蒲团上,冷冷地看向他们:“本殿还活着,让你们不高兴了?”窿
“七,七殿下这是何意?奴才们愚笨……”
“你们愚笨?愚笨地都敢鸠杀当朝皇子了!”
几个太监宫女虽然打起摆子,却面上仍故做镇定,“奴才们听不懂殿下所言。”
赵广渊冷笑。昨天他本来坦然赴死,但老天既然没收他,他且先不急着死了。暗自琢磨了一番。
新后新太子是恨不得他消失的,做梦都想要斩草除根。而京中想要他死的也不少。这陵区中得了吩咐,暗中想使手段的,只怕也不少。
但无论如何,都与面前这些人脱不开干系。
“你们是觉得我死了,你们就能回宫了,不用在这里守陵了?所以就敢对当朝皇子下杀手了?”窿
赵广渊冷冷清清的声音直击耳朵,原本就摇摆的宫女立刻就跪了,浑身发起颤:“七殿下饶命,饶命啊!”
这还如何坚持?
大势已去。
余下的太监宫女也扑通跪下,咚咚磕头:“求七殿下饶命!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