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是我畜生…姜小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求你,原谅我吧…”沈则识看着一脸漠然的姜沫沫,又看着地上忏悔的小莫,发问道:“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你说,我送你去自首;你不说,等你以谋杀罪名进去的时候就别来找我们哭了。”小莫一脸的血和泪混杂在一起。他嗫嚅着干燥的嘴唇,“我说,我说……”“你什么时候被周净姝收买的?”姜沫沫冷声质问。“您和林总,闹离婚之前……”“哦,林深知道吗?”
小莫一听就知道这是谁的声音。
他将脸贴着冰冷的水泥地,更不敢看姜沫沫了。
此时的小莫已经被捆了个五花大绑,伏在地上,仿佛一条蠕动的长虫。
他大喊:“太太,太太,对不起……”
姜沫沫蹲下神,看着他疲惫的眼睛。
“我和林深已经离婚,没有任何关系了。”
“姜小姐…姜小姐,”小莫立马改口,“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
他仿佛是看姜沫沫不解气似的,竟开始往地上砸头。
“我错了,是我畜生…姜小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求你,原谅我吧…”
沈则识看着一脸漠然的姜沫沫,又看着地上忏悔的小莫,发问道:“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你说,我送你去自首;你不说,等你以谋杀罪名进去的时候就别来找我们哭了。”
小莫一脸的血和泪混杂在一起。
他嗫嚅着干燥的嘴唇,“我说,我说……”
“你什么时候被周净姝收买的?”姜沫沫冷声质问。
“您和林总,闹离婚之前……”
“哦,林深知道吗?”
小莫砰的一声挪动双脚,再次狠狠地朝姜沫沫磕了个头。
地面坚硬粗糙,他弯腰起身后额尖一片泥沙,渗出血丝。
沈则识拦住他,制止他自残的动作。
姜沫沫一脸无望。
“小莫,你跟着林深也很多年了吧?”
“他知道,你害了他女儿吗?”
小莫涕泗横流,只摇着头说:“对不起姜小姐,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拿这个药是害小芝的…”
“你也是看着小芝长大的吧,你下得去手?”
小莫又开始哭:“姜小姐,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我也是被逼的…我没有回头路了…”
“周小姐说,只是走她的途径替她拿个药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要是我不干,她就要把我之前收了她好处的事情抖落给林总……”
姜沫沫已经濒临崩溃。
一切都仿佛成为碎片拼图里的锚点。
她回忆起种种细节。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
小莫每次的出现,竟然都是如此巧合。
巧合到姜沫沫都觉得不可思议。
第一次与周净姝见面,小莫后来才匆匆而至。
暌违许久去林氏,也是小莫放她去总裁办。
而当初在医院……
在林流川的病房里,除了一个林深,小莫也在。
当时他神色怪异,姜沫沫并没有深究。
如此看来,果真是做了亏心事,心底还有那么一丝愧疚,才会在面对她时露出无地自容的神态。
“你手上,有没有与周净姝相关的证据?”沈则识开口。
“你已经将家里人转移到外省了吧。”沈则识面无表情。
“动作挺快。”沈则识弯起嘴角,“你指认出来,我送你去和你家人团聚。我保证,说一不二。”
小莫一张脸仿佛焕发了光彩,他仰头看向姜沫沫。
姜沫沫深深叹了口气,“你带我们去吧。”
二人带着小莫,辗转到其家中。
沈则识押着小莫,跟随他进入房间拿出他保存的资料。
姜沫沫则在客厅,四处观察。
已被调成静音的手机振动不断,挂断一次又响一次。
姜沫沫实在不耐,抽出来直接接通。
“林深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别再来打扰我生活了!”
“小沫,我就是想和好……”
“你跟过来了?你到底要追着我到哪里?啊?”
姜沫沫话音落地,就见窗帘一阵飘动。
“小沫,我在等你回来。以后我们住回半山景湾,在那里重新开始生活,怎么样?”
“我已经在重新置办软装了,这里只差一位女主人。”
“半山景湾的夜真的很美。就像今晚,你看,月亮是不是很美?”
姜沫沫思绪反复被捶打着。
那一晃而过的身影,姜沫沫垂下握着手机的手。
“林深现在身处半山景湾。”
她依稀认出,这人——
不是林深,而是林流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