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点头,找来沈则识要的东西。却没想到沈则识是要替他处理伤口。小莫大惊失色,沈则识“啧”了一声:“你一个男人到底在扭捏害怕些什么?”“没有一点自己的原则只会被人拿捏。”沈则识说完,便毫不温柔地迅速消毒包扎好小莫的伤口。“你今晚就走,别回来了。”沈则识说,“也不要跟任何人联系,包括林深。”“明白吗?”见小莫有些迟疑的样子,沈则识继续说:“你最好是照做,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林深,你猜我见到了谁?”
姜沫沫抬起手机,对着听筒说。
“你弟弟。”
“你知道在哪里吗?”
“你的助理,小莫,他的家里。”
林深原本还惊喜姜沫沫竟然没有挂断电话,一听内容却突然变了脸色。
“你说谁?林流川?小莫?这两人怎么扯上关系的?”
“你想知道吗?”姜沫沫难得觉得爽快一次:“你自己去问你弟弟吧。”
姜沫沫挂断电话,径直走过去掀开窗帘。
没有人影。
她向楼下望去,一片空荡荡,只有沈则识的车停在隐隐绰绰的树影里。
她转身向卧室走去。
沈则识的声音从里头传来。
“没想到你还真的留了一手。”沈则识夸赞。
沈则识随手将文件袋给姜沫沫。
姜沫沫立马拆开来看。
她看着这一沓沓照片,询问:“你这些第一视角的照片是怎么拍出来的?”
“衣服里藏着相机而已,小心点就不会被发现。”小莫回复。
“你还真是谨慎。”姜沫沫说着。
手里翻看着小莫与周净姝的交易凭证。
“你每次就是这么把药给周净姝?”姜沫沫看着照片里周净姝手指里握着的药瓶问。
小莫点点头。
“那林深知不知道?”姜沫沫随即问。
“姜小姐,虽然您已经和先生离婚,但是我发誓。
”小莫说着,还真并起四根手指,举起手来:“先生对着这件事是真的一概不知。”
姜沫沫说不清心里是悲是喜,一时竟有些茫然了。
她将照片放下,摁下录音笔的播放键。
周净姝的声音环绕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
“小莫,你总不会觉得我要这个药是拿来害人的吧?是又怎么样呢?你管得着吗?”
“走林深的渠道,没有人敢置喙什么。”
“我叫你帮我办事,你是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谁叫你一开始就替我办了事呢?姜沫沫的事你总得有责任吧?你就不怕,被林深知道?”
“是啊,小芝生病和我有关,但那又怎么样?”
‘这孩子身体差,我顶多是对她不够伤心,没照顾好而已。’
……断断续续,还有不少。
姜沫沫听不下去,将录音笔关掉。
她对沈则识说:“我出去透透气。”
沈则识收好文件袋,点头。
小莫满头满脸的伤痕,沈则识看到,问:“家里有没有毛巾、碘酒和棉签?”
小莫点头,找来沈则识要的东西。
却没想到沈则识是要替他处理伤口。
小莫大惊失色,沈则识“啧”了一声:“你一个男人到底在扭捏害怕些什么?”
“没有一点自己的原则只会被人拿捏。”
沈则识说完,便毫不温柔地迅速消毒包扎好小莫的伤口。
“你今晚就走,别回来了。”沈则识说,“也不要跟任何人联系,包括林深。”
“明白吗?”
见小莫有些迟疑的样子,沈则识继续说:“你最好是照做,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沈则识掸了掸装满了小莫记录与周净姝往来的文件袋,冲他浅淡地笑了下。
笑意不达眼底。
小莫打了个哆嗦,听见沈则识边出门边叫着“小沫”。
无人回应。
沈则识略皱眉,起身向外走去。
四周空荡荡,姜沫沫已不见踪影。
片刻前,姜沫沫走到窗边。
眺望着远月,想起小芝,想起和林深的破碎情意。
还有如今身后的沈则识。
她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最好。
突然,周围仿若呼吸声加重。
她以为是沈则识出来,转过身,毫无防备:“我们走吧。”
“好啊。”
姜沫沫听声音不太对劲,转过脸来。
下意识就要惊呼一声。
然,这惊呼还未发出任何高分贝声音的可能性,便被遮掩在厚重的毛巾中了。
却被捂住口鼻,呼吸不得。
有人死死擒住她脖颈,等待迷药见效。
在她耳边如恶魔低语:“姜沫沫,好戏才刚刚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