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聿珩见她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继续道:“得还给她。”“还了多少?”虞氏问。听此,她心悬起,莫名一紧。那衣裳的价格如果她说了出来,她一个丫鬟哪里来得那么多钱,要么认为她偷盗,要么就是讹诈,贺聿珩就是故意的,一个少爷斤斤计较。闻笙哪敢说多少,只躬身回道:“回大夫人,没多少,奴婢有的都是府里给的。”闻言,虞氏也没继续问,一个丫鬟而已,能还多少。月色如银,落在偏院照着闻笙娇小的身影。
为了保全闻笙一家,他只能主动回去。
他每日活得战战兢兢,总想一死了之,可每每想到闻笙,他又重新燃气希望。
这些年他一直寻找闻笙,终于在今日遇见了她。
只一眼他便认出她,可她好像过得并不好,也不记得他了。
如今他又有了动力,只想保护好她。
“母后,儿臣真的知错了。”李玉安扬起头,“儿臣不会让父皇失望,将这太子之位稳稳坐下去。”
皇后听多了这样的誓言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如果还能生定不会管他。
良久,她叹息:“平阳侯府十天后办百花宴,你也去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女子,这样也就多个人管你,我也不用这么操心了。”
皇后摇头,她这个儿子看着乖顺,实际主意正得很,如果太子妃不是他心仪之人,只怕会逼得太狠。
侯府的宴会,请的小姐身份自然高,不必担心家世会低。
李玉安虽然不愿,但还是应道:“是。”
见他点头,皇后也没有再罚宫人,只是叮嘱他们好好照看太子便离去了。
酉时,贺聿珩来了锦绣苑用晚膳,脸上的伤也没做遮掩。
贺瑞林睨他一眼,悠悠开口:“又欠赌债了吧。”
“不多。”贺聿珩抿了口汤,朝闻笙冷冷一瞥,笑容有些随意,“闻笙帮我还了点。”
虞氏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来了兴趣,挑眉看向闻笙。
贺聿珩见她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继续道:“得还给她。”
“还了多少?”虞氏问。
听此,她心悬起,莫名一紧。
那衣裳的价格如果她说了出来,她一个丫鬟哪里来得那么多钱,要么认为她偷盗,要么就是讹诈,贺聿珩就是故意的,一个少爷斤斤计较。
闻笙哪敢说多少,只躬身回道:“回大夫人,没多少,奴婢有的都是府里给的。”
闻言,虞氏也没继续问,一个丫鬟而已,能还多少。
月色如银,落在偏院照着闻笙娇小的身影。
她拿着铲子一边铲一边骂:“什么少爷,就是一个自私鬼,吝啬得要死,说话不算数。”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你在说爷?”
铲子落地,闻笙登时心中“咯噔”一下,后背发凉,他怎么还在锦绣苑。
贺聿珩将她拽起,强制让两人面对面,接着捏起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
那张昳丽的脸瞬间放大,他居高临下看着她,一双桃花眼似是含着盈盈秋水,让人陶醉。
只是这双眼的主人似乎心情不好,周围充斥着戾气。
闻笙眼皮狂跳,他不会要杀了她吧。
贺聿珩俯身倾下,呼气喷洒在她耳尖,唇瓣贴着她的耳廓,冰凉湿润。
他眼皮颤了下,清了清嗓,但声音还是低哑:“偷东西了?”
闻笙回过神,伸手推开他,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装着香囊的盒子放在土坑边,盖子还没扣上。
“那是我自己做的。”闻笙咬咬唇,心生一计,可怜道,“是要拿去卖钱的。”
贺聿珩盯着她好似想到什么,突然问道:“你很缺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