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款式与大小,分明是付思宜的那一枚,而且,他也从来没有给乔语星寄过这些东西,那这些东西是谁寄的,便显而易见了。乔语星看着他满脸的惊讶,明显并不知道这件事,稍一思考,也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不由嘟囔了一句,“还算她有点眼力劲。”可下一秒,她猛地被推开,程知阙攥紧手中的戒指,忽然想起被自己丢在庄园的付思宜,他匆匆起身,不顾乔语星在身后的呼喊,慌忙开着车又重新回到了庄园,可等他重新回到庄园时,庄园里哪里还有付思宜的身影。
程知阙找到乔语星的时候,才发现她所谓的被尾随是假的。
他有些气愤,可她并没有将他的愤怒当做一回事,拉住他的手不断的撒着娇,“那还不是因为你这些天一直在陪那个付思宜,都没有时间陪我了,知阙,我想你了嘛。”
“知阙,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说开啊?”
这话一出,程知阙忽然一愣,他不解的看向乔语星,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乔语星一眼就看明白了他的疑惑,有些不爽,但想起自己今天收到的那份快递,松开他的手去将那份快递拿了出来。
“要不是你突然把这些寄给我,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一直都没有忘记我,还出国偷偷看了我那么多次,还有这封表白信,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答应你了。”她将那封表白信抽了出来,朝他得意的挑了挑眉,“不过既然我都答应你了,你是不是得先和她离婚?我可不想当小三。”
他看着她手里的东西,还有盒中被挤在一边的婚戒,脑中紧绷的弦突然断裂,
“你说这是我寄给你的?”
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乔语星一跳,她从旁边拿过那枚婚戒,扔给他,“不然呢?这发出的地址是在你家附近,这婚戒不也是你前段时间取下来的吗?不过我可不要你和别人的婚戒,你得重新给我买。”
他手忙脚乱的接过婚戒,脑海发麻。
那款式与大小,分明是付思宜的那一枚,而且,他也从来没有给乔语星寄过这些东西,那这些东西是谁寄的,便显而易见了。
乔语星看着他满脸的惊讶,明显并不知道这件事,稍一思考,也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不由嘟囔了一句,“还算她有点眼力劲。”
可下一秒,她猛地被推开,程知阙攥紧手中的戒指,忽然想起被自己丢在庄园的付思宜,他匆匆起身,不顾乔语星在身后的呼喊,慌忙开着车又重新回到了庄园,可等他重新回到庄园时,庄园里哪里还有付思宜的身影。
他转身坐上车,紧赶慢赶回了家,家里空空荡荡,不仅她不在,就连和她有关的东西,都被清除的一干二净。
他满怀希望的寻找着房间里的漏网之鱼,最后却只在客厅的桌上,看见了一份已经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这一刻,程知阙才终于反应过来,付思宜早上说把结婚时的东西都丢掉了是什么意思。
她丢掉的不只是和他相处过的那些痕迹,还丢掉了他们的婚姻,丢掉了他。
他失神地看向手中的婚戒,却意外看见原本戴着婚戒的地方空空如也,连戒指痕迹都淡了很多。
程知阙忽然想起自己第一天摘下婚戒那天,付思宜曾问过他一句怎么取下了婚戒,那时他满不在乎,只是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说因为手术不方便戴就取了下来,那时她什么都没说,眼神里却已然带上了了然的神色,后来也再没有问过这件事情。
是没有看见吗?只是早就知道了他的答案了吧。的确,他又不是第一天当医生,也不是第一次做手术,就算手术不方便,从前也都能记得戴回去,可后来,他却再没有戴回去过了。
付思宜是从那时候就察觉了不对劲吗?
但仔细一想,又好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