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次被人保护,也是第一次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一个体重只有自己一半的女人身上,但奇妙的是没有被弱小保护的难堪,有的只是心中泛起的被保护的熨帖。唐浅秋可能察觉不到,她和宋乘风此刻的状态就像一只猫张牙舞爪地冲着老虎,保护着自己身后的狼。将人扶到沙发上后唐浅秋交代两句就出门借车了,宋乘风望着人离开的背影目光浮沉,掏出手机拨出电话。“我暂时安全,你装作不知情让他们再猖狂一段时间吧,也是让他们蹦跶太久了忘了当年输成什么样了。”
“你看看他这一身的痕迹他能是个好东西吗?他就是个打架斗殴的流氓混混,你跟我回去,这件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我们继续……。”
一直没说话的唐浅秋在贺尘聿话音刚落时就抬手甩了他一巴掌,在贺尘聿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缓缓开口。
“你用什么立场在和我说话?你既往不咎?我若是追究起来那五年你找的人能从二环排到八宝山。”
“他是我的朋友,受了伤被我带回来的,别用你的思想来度量我,我跟你不一样,我要脸面有底线。”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说完不管贺尘聿的反应,轰得将大门关上。
混混流氓此刻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原地转移话题道:“血干了黏在衣服上很难受,我想洗澡。”
唐浅秋也不愿意迁怒,默了一瞬道:“再忍忍,晚点借车去买。”
思考片刻宋乘风还是开口了:“刚刚抱歉。”
唐浅秋挑眉问:“为什么?”
“我确实不该插手你们的事情,我的出现可能会让原本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刚刚没有经过思考就出来了,所以很抱歉。”
此刻垂下眼道歉的宋乘风很容易让人有一种可怜的,容易靠近的错觉,矜贵高傲的人没有任何包袱的人认错让人根本很难生气。
“没事,你也不算说错。”唐浅秋说着伸出一只手给宋乘风,在宋乘风疑惑的目光中开口道:“还逞强呢?你那腿现在能受力吗?”
宋乘风目光闪烁,眼底那抹深藏的让人难以察觉的雾霭被拨开,他将手搭上唐浅秋的手腕,大手攥着她仿佛自己微微用力就能折断的手。
他是第一次被人保护,也是第一次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一个体重只有自己一半的女人身上,但奇妙的是没有被弱小保护的难堪,有的只是心中泛起的被保护的熨帖。
唐浅秋可能察觉不到,她和宋乘风此刻的状态就像一只猫张牙舞爪地冲着老虎,保护着自己身后的狼。
将人扶到沙发上后唐浅秋交代两句就出门借车了,宋乘风望着人离开的背影目光浮沉,掏出手机拨出电话。
“我暂时安全,你装作不知情让他们再猖狂一段时间吧,也是让他们蹦跶太久了忘了当年输成什么样了。”
挂断电话,宋乘风不可避免的想起这次的追杀,如果唐浅秋不出现他受的伤绝不止此刻的一点,唐浅秋甚至没有思考过搅和进这次内争的后果。
他和对面的人已经是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对面是他的叔伯。
从他接手宋氏开始一直像猫捉老鼠一般逗弄着,时间久了次数多了倒让他们忘了曾经输的有多难看了,如今他的叔伯们的手伸得越来越长野心越来越大,居然到了要他性命的地步了。
如果这次桥上的追击唐浅秋选择袖手旁观她便不会被牵扯进来。
可事到如今宋乘风没法放任不管,他那些鬣狗一般的亲戚被唐浅秋坏了大事还不得撕咬蚕食了她。
屋外响起汽车驶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