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白闻挂的好多了。招牌也挂好了,陆晴不愿在沈不言身边多待,招呼马夫就要走。没想到沈不言没打算放她走,在她上车的那刻忽然开口。“何时开业?”陆晴装作没听到,坐上马车。外面的人像是没得到答应不愿走,又追问了一句:“何时开业?为何不给我递帖子。”解帘子的手一顿,她有些不解。两年前是他自己说的保持距离,是他不愿承认喜欢她,是他一次一次的逃避。如今,只不过没给他拜帖,他便眼巴巴地来问,为什么不给他递帖子。
不知是她看的太入神,还是沈不言的脚步太轻。
她竟没发现沈不言的存在。
白闻是大理寺的人,就在沈不言的手底下,她正斟酌着要怎么开口。
沈不言脚尖一点,已飞身将招牌取了下来。
陆晴还是第一次见他用武功,有些呆愣。
沈不言看了眼手中招牌,语气有些嫌弃:“字一般。”
这可是陆晴请上京有名的大家提笔的,不仅花了大价钱,还等了许久。
却只得到一句“一般”。
她承认沈不言的字很好,还得过圣上夸赞,但他不能说自己找人写的字一般。
“寺卿大人的字确实好,但小店压不住寺卿大人的宝墨。”
陆晴有些气了,从沈不言的怀里抢过招牌,毫不客气地拿话刺沈不言。
沈不言挑眉:“有何压不住的?”
说着,沈不言从书店里买来笔墨,将招牌翻了过来,在背面提上三个大字“锦绣坊”。
陆晴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恨不得现在驾马去跟沈母告状。
就像儿时那样,沈不言一惹她生气,她便跑到沈母跟前给沈不言上眼药。
无论何时,沈母总是偏心她,还会为了给她顺气故意说:“好,等会姨母就罚他。”
“晴晴不气了,生气会变丑的。”
想到这,陆晴忽然愣住。
悬在半空中想要去抢招牌的手停在半空,过了一会又慢慢放下。
怎么突然......忘记了二人现在的处境和隔阂了?
陆晴深吸一口气,脸上恢复那副淡淡的样子,她微微低头:“多谢哥哥愿赠宝墨。”
不过一刻,她又变回了那副冷漠的样子。
仿佛刚刚生动可爱、撒娇耍赖的陆晴只是他的错觉。
沈不言没应答,掩去眼中的落寞,一个飞跃将招牌挂了起来。
他挂的极好,不偏不倚恰是在最中间的位置。
比白闻挂的好多了。
招牌也挂好了,陆晴不愿在沈不言身边多待,招呼马夫就要走。
没想到沈不言没打算放她走,在她上车的那刻忽然开口。
“何时开业?”
陆晴装作没听到,坐上马车。
外面的人像是没得到答应不愿走,又追问了一句:“何时开业?为何不给我递帖子。”
解帘子的手一顿,她有些不解。
两年前是他自己说的保持距离,是他不愿承认喜欢她,是他一次一次的逃避。
如今,只不过没给他拜帖,他便眼巴巴地来问,为什么不给他递帖子。
这是在戏耍她吗?
一次又一次,将她拉近又推远,将她当猴般耍。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语气平稳:“哥哥公务繁忙,想必平日里也要陪许姑娘,这点小事不想叨扰哥哥。”
她的话滴水不漏。
沈不言闻言却皱起了眉,他不懂,明明在说她们之间的事,为何会扯到不相干的人。
“和许安有什么......”
陆晴没忍住,扯开了帘子,挤出一抹笑。
“许姑娘早就同我透过底,姨母已同意两家婚事。”
“或许不久后,我便要唤许姑娘一声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