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下。”隔着厚重的玻璃门,女孩子羞软的声音传出来。瞬间,某一本正经的严队长喉咙一紧。刚才的话,收回百分之一。过了一会儿,浴室“咔嚓”一声缓缓打开。一阵湿软的沐浴液芬芳钻入严屿川的鼻腔,薄薄的水蒸气渗透出来,便见沈漫抓着浴巾亭亭玉立的站在他眼前。严屿川呼吸一紧,“药膏呢?”沈漫把药膏递到他的手里,娇羞地背过身去:“谢谢。”严屿川秉着呼吸,视线只落在她红疹的后甲t
“等我一下。”隔着厚重的玻璃门,女孩子羞软的声音传出来。
瞬间,某一本正经的严队长喉咙一紧。
刚才的话,收回百分之一。
过了一会儿,浴室“咔嚓”一声缓缓打开。
一阵湿软的沐浴液芬芳钻入严屿川的鼻腔,薄薄的水蒸气渗透出来,便见沈漫抓着浴巾亭亭玉立的站在他眼前。
严屿川呼吸一紧,“药膏呢?”
沈漫把药膏递到他的手里,娇羞地背过身去:“谢谢。”
严屿川秉着呼吸,视线只落在她红疹的后甲tຊ骨,沉声道:“已经比早上好了许多,明后天就能消下去了。”
抹完药膏,他语气平淡:“可以了。”
沈漫哦了声,快速躲进浴室关上门:“我换一下衣服。”
门外的严屿川咽了咽口水,转身去阳台收衣服。
等他收完衣服,沈漫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拘谨又乖巧地坐在床边,湿淋淋地头发搭在肩头。
“吹风机在右边床柜台里边。”严屿川舌尖顶了顶上颚,温声道:“困了就睡,我洗完澡回去客厅睡沙发。”
沈漫抬起脸,心里划过一阵淡淡的失落。
但严屿川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没过一会儿,哗哗的水声持续不断的传出来。
沈漫看不到的是,严屿川并非站在淋浴器下边。
良久,男人额角暴起的青筋方渐渐去。
换气,清洗干净。
等严屿川神清气爽地从浴室出来,卧室里出人意料地静悄悄的。
他迈步走向亮着灯光的客厅,便看见沈漫盖着一层薄毯靠在沙发上。
男人眉骨一挑,有些不悦:“你做什么?”
沈漫迎着他严肃的目光,小声道:“我睡沙发就好了,你个子高大强壮,这小沙发躺不下。”
“而且这就是你家,没必要因为我……”
“沈漫。”
严屿川沉声打断她的话,以为她再度陷入自己没人在乎没人爱的死循环里边,硬着语气反问:“你觉得我会让老婆睡沙发,自己睡床?”
“……”
“简直就是给国家和大队丢脸。”语气十分不耻。
“可是你在沙发上睡根本就睡不下,我睡着还勉勉强强。”沈漫抓着毯子陈述事实,这沙发也没有多宽,半夜翻个身估计就掉地上去了。
严屿川没跟她废话,迈步走到她面前,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同毯子一并拦腰抱起。
“严屿川——”沈漫又害羞又心动,瞳孔水漾漾的,撩人而不自知。
“既然这样就一起睡床上,我们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睡在同一张床上天经地义。”
严屿川大步流星地把人抱回到卧室的床上,语调温和下来:“你不要看轻自己,这世上不是没有在乎你,疼爱你,我是你丈夫,当然会疼你宠你保护你。”
沈漫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男人又道:“别怕,你不想做的事情,我也不会勉强你,你还小。”
“……”
她不小了,她也没有不愿意。
但是,这样的话,她真的说不出口!
见她安静下来,严屿川松开她的手,躺到双人床的另外一边:“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双人床很宽,一人趟一边的话,中间还能存在一条楚河汉界。
沈漫看了眼时间,这会儿才22:26。
对她这种经常熬夜摸鱼画稿的夜猫子来说,显然是夜生活刚刚开始,压根就没有半点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