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离她五六米远。第六感发出有危险的警告,让祝一幸心脏都快跳出胸口。男人突然朝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迅速拉下裤子,露出他那丑陋之东西。朝祝一幸做着顶胯的动作。祝一幸瞳孔收缩,退后几步。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跑”。抬腿就在光线充足的大道狂奔。大道两侧是破旧的居民楼群,不过早已搬走许多人。天气太过寒冷,路上遇不到几个行人,连车辆都少的可怜。谁又能注意到她呢?
好在没持续几秒,就感觉身上一轻。
小白被司濯单手拎起,从她身上移开。
“你没事吧?不好意思。”司濯眉心蹙紧,神色担忧又关切,朝她伸出手。
祝一幸撑着草地坐起身,轻拍过司濯的掌心。
“问题不大。”
司濯垂眸,收回手。
被司濯单手硬控住的小白趴在地上,叫唤两声。
“跟你讲过很多次不能扑人,你又不听话了。”
转眼面对小白,司濯脸上露出了不常见的严肃。
脸色冷冷的。
小白委屈,嘴合上沉默。
“我知道你是想跟姐姐玩,但是扑姐姐是不对的。”
“回去了,犯错了,不带你玩了。”司濯说完把牵引绳重新扣上。
小白趴在地上不愿意起来,委屈巴巴地小声嘤嘤叫着祝一幸。
祝一幸秒心软,扯了扯司濯的衣袖。
“司濯,看样子它知道错了……”
司濯侧眸看着和小白站在一块的小姑娘。
嘴角微扬,嗓音低沉:“慈母多败儿。”
“不行。”现在不管好,以后还扑她可怎么办?
祝一幸撇嘴,怜爱地摸着小白的头。
“宝宝,你有一个严厉的爸爸,姐姐救不了你。”
小白放弃抵抗,不情不愿地站起身。
最后一丝橙黄的夕阳落下,天色昏暗。
“我也该回家咯。”
“我送你?”
“不用了,很近的。”
“那下次还能找你一起陪小白吗?它很喜欢你。”
司濯看似为小白着想,实际为自己争取下一次跟她见面的机会。
祝一幸低头看小白可爱的脸庞,犹豫了片刻:“好。”
出了公园两人分别。
……
出租车上电台主播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清晰。
“源城气象台20xx年12月15日11时30分发布寒潮蓝色预警,受南下冷空气影响,源城出现断崖式降温,大家注意增加衣物。”
车上开了暖气,舒服的让好久没睡过好觉的祝一幸打了个哈欠。
余光看到车窗外有人牵着狗匆匆跑过。
蓦地想到了小白和司濯。
见到他们已经是一个月前了。
那次遛狗过后没几天,公司来了个大单。
祝一幸忙得过上了朝九晚十的生活,司濯几次邀约一起遛狗,她因为都没空拒绝了。
不过好在这几天公司的大单也收尾了,员工的强烈要求下,这周末终于给放了个双休。
祝一幸也奢侈的打了一次车,主要这个点也没公交了。
后背座椅突然迎来一道强大的冲击力。
毫无准备的祝一幸猛地撞上了副驾的座椅背。
额头重重的磕在皮质座椅上。
如果说不痛那也是假的。
大概是追尾了。
前头的司机撞在方向盘上,汽车发出尖锐的鸣笛声。
隐约还听到司机大骂了一声:“tmd。”
司机痛苦地捂着额头,往后视镜瞧。
“没事吧小妹?”
“没事。”
下车后发现出租车的整个后尾箱都撞凹陷了。
后车前引擎盖翘了起来。
可见撞击力度之大。
祝一幸愣愣地拍着胸口安抚自己。
“还好没死。”
出租车司机气愤的就要上前理论,看到一旁站着被吓傻了的祝一幸。
咽下了心中的怒意,对祝一幸摆手。
“小妹目的地不远了,不用你付车费了,快走吧。”
祝一幸没接受司机的这番好意,把车费上扫了过去。
大概走十分钟就能到家算不上远。
寒风掠过,耳边都是呜呜的风声,瘆人又寒冷。
祝一幸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吐出的气都成了白雾。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路上都瞧不见几个人影。
祝一幸心里不安,只能加快脚步。
路过路灯。
祝一幸低头瞧自己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看起来像180,爽了。
自己和自己开着玩笑抚平心里的不安。
不经意地却发现自己脚下多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影子,或许是隔的远,影子虚虚的。
祝一幸脚步顿了一瞬。
不敢多想,祝一幸立起耳朵警觉地加快脚步。
可身后的影子还是不近不远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祝一幸加快脚步影子也加快脚步。
像鬼影一般。
回家的路程,祝一幸从来没有觉得那么远过,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煎熬。
冰冷的天手心却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临近回家要穿过的一条小巷时。
这条小巷没有监控,灯光昏暗的让人看不清脚下的路,少说有个二三十米。
如果真的有人跟着自己,走这条小巷是极其不安全的。
祝一幸空咽喉咙,停下脚步。
快速回头。
昏黄的路灯下,站着约莫一位三四十岁男人,头发泛着油光戴着黑框眼镜,灰色棉服黑色长裤。看着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人。
不过就离她五六米远。
第六感发出有危险的警告,让祝一幸心脏都快跳出胸口。
男人突然朝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迅速拉下裤子,露出他那丑陋之东西。
朝祝一幸做着顶胯的动作。
祝一幸瞳孔收缩,退后几步。
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跑”。
抬腿就在光线充足的大道狂奔。
大道两侧是破旧的居民楼群,不过早已搬走许多人。
天气太过寒冷,路上遇不到几个行人,连车辆都少的可怜。
谁又能注意到她呢?
这地段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男人没有放过她,可能是祝一幸的害怕让他兴奋。
他迈着快步追,嘴里发出桀桀桀的怪笑。
高度紧绷和运动下,冰冷的空气往她的肺里钻。
口腔和喉间一阵刺痛,嘴里弥漫着血腥味。
害怕的情绪都要让她哭出来,但此刻不能哭。
越跑越觉得脚下的路很熟悉。
脑子闪过司濯那间纹身店。
对,现在离她最近的店铺是纹身店。
狂奔下的腿渐渐脱力麻木。
坚持一下快到了。
可身后的男人依旧紧追不舍,他没全力奔跑,不紧不慢的跟着她。
像玩猫捉老鼠游戏一般。
她视线内终于出现了远处那熟悉的木匾牌,可店门前一片漆黑,那盏暖黄的灯光已经熄灭。
祝一幸快呼吸不过来,眼睁睁的看到自己的希望破灭。
二十米,十五米,十米。
越离越近,没看错,店关门了。
身后的脚步声也临近。
下一刻店门毫无征兆的被拉开,快步走出一个人影。
长时间的奋力的奔跑,让她眼前一片模糊。
但隐约还是能看到那遍布黑色图案的左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