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我还是不放心,我现在就叫医生过来检查一番!”程安然用力地将手挣脱开了:“裴总,事到如今就别再假惺惺了!”“太晚了,我该休息了,您从哪来就回哪去,这儿没有能招待您的人!”裴远琛被这话堵得心塞:“安然,你不要再这样推开我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我对裴总再无奢求。若是求,也只求一事。”程安然后退了几步,与裴远琛隔了好一段距离后,才开口:“求裴总,放过我。”“不可能,我决不允许你离开我!”
程安然看着江浔面色阴沉,眸光闪过狠戾,“这把刀,是程蕊留下的,哪怕裴远琛再怎么怕我伤害自己,命人收起房中所有的锐物。”
“也没想到那晚程蕊死后,我将她口袋里的水果刀一直藏在身边。”
随后程安然一直掐着江浔的脖子,任凭江浔如何奋力挣扎,但始终挣脱不开。
随后程安然在她脸上一刀一划,眼神十分狠厉,鲜血顺着刀匕在那娇美俏丽的脸上划开,猩红得刺眼。
江浔恐惧地大喊大叫,大幅度的动作不断撕扯着绽开的皮肉,疼痛不已:“远琛救我!”
程安然看着不断尖叫的人,咬牙切齿道:“你所经历的疼痛,远远不及我的万分之一。”
“江浔你给我记住了,好戏这才只是刚刚开始,你说的那句话,我回敬给你,只要程安然活着一天,便不会让你好过。”
“你看看现在的脸,鲜血淋漓血肉见骨,你觉得裴远琛还会愿意娶你进门为裴家生儿育女吗。”
程安然用江浔的衣物将那把沾满血的水果刀擦拭干净,重新藏于身上,转眼就看到地上的小尖石,捡起来后又对着江浔刀痕的位置毁坏了一遍。
江浔痛晕了过去,程安然看到她脸上的刀痕模糊不清,这才停了手。
走出地下室的时候,一旁的保镖胆战心惊地望了程安然一眼,下一秒就被程安然冰冷狠戾的眼神吓得立刻扭头。
无人知晓,程安然是受过怎样的伤痛,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她不过是为冤魂报仇罢了。
不仅是对江浔,还是裴远琛。
就如程安然方才所说,只要自己还活着,他们就都别想好过。
程安然带着满身寒气回到了物是人非的安然别院。
等在门口的再也不是对自己关怀备至的程蕊,而是一脸不知所措的裴远琛。
程安然立刻耷拉下脸,径直走过裴远琛的身边,直接无视了他。
裴远琛抓住程安然的手臂,却看到她身上染着血迹。
那猩红的血色让裴远琛觉得胆战心惊:“安然,你这是去哪了?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程安然语气淡漠道:“都是江浔的血,我没受伤。
“安然,我还是不放心,我现在就叫医生过来检查一番!”
程安然用力地将手挣脱开了:“裴总,事到如今就别再假惺惺了!”
“太晚了,我该休息了,您从哪来就回哪去,这儿没有能招待您的人!”
裴远琛被这话堵得心塞:“安然,你不要再这样推开我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
“我对裴总再无奢求。若是求,也只求一事。”
程安然后退了几步,与裴远琛隔了好一段距离后,才开口:“求裴总,放过我。”
“不可能,我决不允许你离开我!”
裴远琛不知为何变得异常愤怒,他恶狠狠地告诉程安然,让她想都不要想。
他从未想过程安然会离开自己,在他的心中,程安然永远是第一位。
可如今在程安然心里,他变得无关紧要,甚至面目可憎,所以才一直想逃离自己。
裴远琛面色阴沉,语气愤概道:“只要你不走,一切都好说,否则免谈!”
程安然对他也不客气道:“那就请裴总离开,我不想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
“安然……”
裴远琛见她愤怒到无法喘息,只得离开不敢再上前刺激程安然。